第一百七十八章 複活的黑暗浮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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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都廣場,抬頭仰望著天空的諸星真直視著眼前靜悄悄的虛空道。
“時間快到了啊,接下來就是第四天與第五天的間隙了。四日的循環,扭轉時間,現在這個時間正是時間與幻想最薄弱的時候。那麽,將現實與幻想相連接的幕後黑手啊,就讓本少爺來看看你的真麵目吧!”
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激光槍朝虛空射出了幾道細小的碧綠光線,這是由奧特賽羅眼鏡折疊而成的槍,其威力自然比普通的手槍強了好幾倍。
隻見碧綠色的激光沒入虛空,真身前的空間頓時一陣扭曲,溢出了大量的黑暗力量。
“這股氣息是……!?”
這股氣息賽羅自然認識,畢竟賽羅的暗黑霸者形態就是與其戰鬥所崔發出的,但出現的聲音卻與真意料之中相差太遠。
雖然模糊不清,但麵前能看清對方樣子。雖然氣息極其相似,但卻不是黑暗紮基。
“你是什麽東西?”
真那依舊狂妄的聲音響起,隻見對麵的聲音緩緩發出聲做出回答。
“黑暗浮士德!”
“哈哈,原來如此。”
真輕笑著呢喃道。
“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啊。就算是avenger回應了巴澤特想要重新進行聖杯戰爭的願望,那也隻會出現在她的夢裏罷了,畢竟被言峰綺禮切斷手臂的她隻要一醒來就會死去吧。但現實並非如此,如果是你將現實與幻想相連接的話,確實能夠讓巴澤特活著,四日的循環也就是其結果的副產物,至於為什麽會是四次,恐怕原因在avenger所出現的第三次聖杯戰爭呢。”
麵對真的話語,黑暗浮士德並未否定,而是仿佛無法控製力量般狂叫著。見此,真冷哼一聲道。
“哼!因為力量的流失所以才去追求聖杯的力量嗎?嘛~如果是那個黑泥的話,作為你的墓場再適合不過了。”
“聖!!!杯!!!”
狂叫著的黑暗浮士德上空浮現出巨大的黑色月亮,如同一個洞口般從中傾斜而出的黑泥覆蓋了黑暗浮士德全身,隨即化為一道黑光直衝天際。
“等等!”見狀,真右手的槍變換回原本的奧特賽羅眼鏡,自動佩戴到其眼部後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賽羅!”
振動空氣急追而上的碧綠光芒朝前方的黑光追去。而下方。大量的的怪物已開始聚集起來,恐怕是為了同化黑暗浮士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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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無間地獄中垂下的蛛絲,被天空中的凶兆所激起,骸骨們從黃泉之洞裏開始溢出。今晚即為最後,永不完結的四天的終結。
「快點、快點、快點、快點————!」
就像被蜜吸引的蟲群,骸骨們為了追上複活的黑暗浮士德而從夾縫中蘇醒。
「別想逃、別想逃、別想逃、別想逃————!」
平常的夜晚將不複存在,骸骨們將無盡地增殖,瞬間將街區覆蓋殆盡。
「衝啊、衝啊、衝啊、殺啊————!」
他們正是阿鼻地獄的具現,僅為將夜晚覆滅而出現,帶著‘殺害人類’的意誌的地獄——
“——厲害啊,排場真不小。不過,數量、是不是太多了?”
站在橋上的鐵架上,目光重新落回地麵。深山鎮沉沒在黑暗中,迎來四日的終末,鎮子正極速地變貌。
光明淡去,人影消失,鎮子的人群毫無蹤影。此時此刻,存在的隻有參加聖杯戰爭的人們。從未交匯的日夜相互混雜,從未謀麵的人們互相交叉。現實和空想,實和不實的接和麵。這短短的一小時,正是第四天與第五天的境界線——
“——有些倒是明白了,之後的事情,完全沒有料到。”
他們幾乎瞬間就覆蓋了深山鎮。……對於人類,有種比喻叫做無限。不管用怎麽多,不過如何超過人類的認識範圍,事物總是有限的。
所謂的無限隻不過是由認識的極限產生的詞語,然而——眼前的物體,和所謂的‘數不清’也不一樣。他們是真正的‘無限’,沒有盡頭的增殖連鎖。開始的時刻即將迎來最後的,終末的軍勢。多少人也不能阻止,誓要毀滅自己的無可救藥的自殺回路。發狂的生態係統的末路,即將埋葬地上的所有生物。
“五百、六百……呃,僅僅是可以看到的數量早就超過了一千——”
裝備的魔術禮裝,手中緊握的寶石,如今感到一點也不可靠,這樣的話隻能拖延數分鍾。
它們很快就會陷入這座橋,抵達新都吧。
“————”
眼前就是終末,她不由咬緊了牙關。如果說地上是地獄,天空是童話的世界,而她所在的鋼骨就是其分界線。站在似乎哪邊都能去到的地方,凝視著遙遠的地平線。
眼下無邊無際的毒蛾群,如果說應該置身於何處的話——
“沒什麽好猶豫的,我是管理這個地方的遠阪一族的魔術師。”
緊握兩掌中的寶石,現在開始,不再呆望天空。他要完成自己賦予自己的使命,將這個關卡守護到底,然而——
“呼——————、呼————”
無法正確呼吸,越是注視地上,牙關越是無法放鬆。僵硬的兩足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輕快,肩膀也因為壓力而開始麻痹。
“——、——!”
骸骨們的行進開始了,要被突破了,被突破前,必須鎮壓住先頭。然而全身顫抖著,怎麽也無法踏出一步。
“……、啊啊真是丟臉——!”
咚地在腦袋上打了一拳,開始的不利早就知道了,在這個地方站著,就已經意味著隻能奮戰到底。
“————、set!”
驅使著石頭一般的雙足,向麵前的怪物群踏出一步。沒有退步,再踏出一步就意味著她將身投入死地。
“哼!熱血倒是不錯,不過肩膀是不是太用力了?啊,說起來一旦開戰就是把對方趕盡殺絕倒也是你的風格。”
“……哎?”被熟悉的聲音漂亮地數落了:“——喂,趕盡殺絕才是我的風格,什麽意思呀?別看這樣我好歹也是倫敦公認的,慈悲的優等生來著。”
緊迫的心放鬆了,她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反擊。
“字麵意思,再怎麽樣的競爭對手,一旦向你挑戰就會立刻將其打到再起不能,這就是你的規矩,慈悲的話也就是在這之前和之後的事情吧?”
“……姆。”
雖然有點不甘心,不過事實如此。沒錯,要做就做到底才是她的方針。拖延幾分鍾,防衛分界線,這類被動的戰略,本來就不合她的個性。
“……是嗎?要打就打殲滅戰呢,這不該是保衛線而且衝鋒線。……真失敗,這種事情上弄錯,搞得肩膀硬邦邦的。”
嘎吱,轉了下肩膀。情況是第九局無死打壘,擊打順序從二號開始,被得一分就得回老家結婚。
不過這是把氣勢全用來防守的情況,重整心情以後,全身都被拋棄打者的興奮所充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