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入夥梁山無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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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宋首富!
李彥前幾日還為自己的智謀沾沾自喜,但現在似乎已經沒有任何優勢可言,甚至還被趕出了西門府。
一手好牌打的稀爛……
李彥總結了一下,這些天先是送走了西門慶的幾個老婆,但這件事最大的獲利者是吳月娘,不是自己。大量的金銀財寶在定安手裏,這小子要是遠走高飛,李彥一點辦法都沒有。眼下又被二旺找到了死穴,可謂屬於命懸一線。
看來想在這個年代混好,也並非易事。
李彥仔細的思考過,這種情況要想翻盤,唯有一個辦法——作假委任文書。
這無疑是一招險棋,但也就隻剩下這一步可走,隻有權在手,一切的可以迎刃而解。
抓花子虛,拯救李瓶兒,幹死二旺!
李彥一邊想著已然鑽進狗洞,站在了西門府的牆上。
通過磚縫看到吳月娘在屋中沐浴,小玉在旁伺候著,一如往常。
而李瓶兒的房中隻有倆支搖曳的蠟燭,昏暗的光線略顯淒涼。
花子虛並沒有出現,李瓶兒坐在燭光下左手拄著頭,慵懶的翻著一本線裝書籍。
塞回青磚,李彥躡手躡腳的向書房摸去。
一路躲過婢女和家丁的巡查,順利的將委任文書揣進懷裏,連帶著把西門慶書房裏值錢的字畫一掃而空。
然後他又回到那道牆上,因為實在是不相信二旺能無動於衷。
李彥得用玳安的精神激勵自己,想當初這孩子跟蹤雪娥半個月,這種鍥而不舍的意誌得傳承下去。
當然監視吳月娘隻是偶爾看一眼,主要還是看李瓶兒……
直到倆邊又各自熄燈睡覺,李彥才鑽出狗洞,回到宋三的家。
次日清晨,用過早飯後,讓宋三找來筆墨紙硯還有蘿卜,開始了作假工作。
本來以為很容易,就如同上學時模仿父母簽名一樣,把西門慶的名字改成李彥,然後將日期變換一下,但又一次被現實拍懵逼。
因為委任書是黃絹材質,刮不掉,洗不去,研究了整整一天,得出一個結論,必須得寫一份新的。
可蔡京的筆跡豈是一朝一夕能模仿出來的,而且李彥毫無軟筆書法基礎,大概得從握筆開始練起,有天賦也需要練上幾年,沒天賦一輩子都做不到。
李彥急得對著櫃子一頓拳打腳踢,如果這個辦法也行不通,那就隻剩下暴力了,殺了花子虛,殺了二旺,然後帶著李瓶兒上梁山……
“梁山?”
李彥突然眼前一亮,前世的“人才”在監獄,這個年代的人才在梁山,為什麽不找他們幫忙,自己可是花了錢的,一百零八將,人多力量大啊。
翠雲樓是梁山在陽穀縣的聯絡點,也有收集情報的作用。
李彥一刻都不想耽誤,直接找到了老鴇,告知來意。
老鴇神秘一笑“正巧軍師在這裏,剛剛還說起公子,隨我來吧。”
軍師?不會是吳用吧?李彥心裏有點緊張。
被老鴇領著上了二樓,推開萬芳閣的門,屋裏的喧鬧聲傳出來,李彥探頭瞧去,裏麵坐著四個人,皆手拿折扇,皆書生打扮,看不出哪個是吳用,但以他多年的酒局經驗,知道對門的位置是主位,而坐在主位上的應該就是吳用。
那人眉清目秀,麵白長須,說起話來表情生動,手裏的扇子張合熟練,頗顯儒雅。
通過老鴇引薦,確是智多星吳用,另外三位書生分別是聖手書生蕭讓;神算子蔣敬;閉門書生劉榮。
而蕭讓正是李彥免去官吏債的那位書生。
五個人相互作揖行禮,自是一番客套。
吳用捋著胡子仔細的打量李彥,笑道“大富大貴之相,難怪有這般氣度,出手便是五千兩。”
李彥心裏叫苦,心道要不你還給我吧,但嘴上不能這麽說,客氣道“軍師過譽了,聞聽梁山做的都是替天行道的事,在下甚是欽佩,出一份綿薄之力。”
蕭讓接道“李公子乃當世無雙第一大義之人,曾說過“隻要有學子路過陽穀縣便無償資助”這是我聽到最振聾發聵的一句話。”
吳用等其他人皆頻頻點頭,表示讚同。
“不如投奔梁山,一起做匡扶正義之事!”吳用道。
李彥思量一下,梁山倒是一條好的去處,隻是割舍不下李瓶兒,但麵對這般邀請也不好直接駁了麵子。李彥的性格就是從來不讓朋友沒麵子,自己也特別看中麵子
“軍師的邀請不敢拒絕,隻是我在陽穀縣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您容我些日子。”
吳用又道“非也,投奔梁山也並非要住在梁山,如果公子答允,本人即可回稟晁天王將你的名字寫在大旗之上,讓所有的好漢都知道陽穀縣裏有自家兄弟,也可互相幫助成事。”
李彥眼睛一亮忙道“當然願意,求之不得,能與諸位好漢相列可是人生幸事。”
“好,爽快,請兄弟告知字號,我好寫進花名冊裏。”吳用問道。
“字號?無字無號,不如哥哥給取一個?”
吳用搖著扇子晃著腦袋思考片刻,忽的將扇子合攏,一敲桌子道“兄弟你有三美,人美,心美,行美,哥哥送你一字“士美”,號無量郎。”
李彥咂摸咂摸滋味,難道這是婉轉的告訴我尚有不足之處?故問道
“哥哥說我有三美,然後取字四美,不知我還差哪一美?”
吳用等人皆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笑不可仰。
“兄弟好生逗笑,士乃士大夫之士,非一二三四的四。”
李彥也跟著哈哈笑道“才疏學淺,才疏學淺,見笑了。”
吳用擺手道“無妨無妨,自家兄弟不打緊。我選這二字是因為古書有雲美士為彥。意思是德品出眾的人。剛好兄弟又叫李彥,甚為貼合。”
李彥抱拳道“哥哥大才,小弟以後必會多學多看。”
屋內氣氛和諧,菜香四溢,李彥就是有這個本事,隻要在酒桌上,他永遠是焦點,哪怕是裝傻充楞,也會哄得眾人皆大歡喜。這不是阿諛,也不是獻媚,完全是性格使然,哪怕和普通小商販喝酒,他也會如此這般做。
但喝酒歸喝酒,裝傻歸裝傻,正事他從來都不會忘記,而且還會辦的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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