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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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靜待24小時或補足百分之五十。 可這一世, 戚嶸是怎麽也不願意白槿再受委屈。尤其他心中清楚這個人未來的成就,又怎麽能允許他去什麽指揮係或者機甲係。
戚嶸心中發疼,卻一時想不出什麽招來, 這簡直比單殺幾百隻蟲還要難。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 戚嶸還沉浸在如何說服愛人的死胡同裏。一直到白槿走到他麵前了, 才反應過來。
“你……”
不等他說完,白槿已經上前一步, 抱住了他,“我以為你會跟上來的。”
戚嶸心下一怔。
懷裏的人蹭了蹭,舒服的找了個姿勢坐好,湊到他耳邊吹了口氣,很是‘找死’的指責:“怎麽,才睡了一晚上就膩了?”
膩?怎麽可能!!!
戚嶸全身的氣血似乎都湧到了那個地方, 簡直想立即身體力行的證明下他到底有沒有膩。
戚嶸一把按住白槿, 不讓他亂動, “你別撩我。”聲音隱忍, 還透著股的咬牙切齒。
“哦。”白槿特別好說話的起身, 竟難得的沒有死皮賴臉繼續折騰。他這走得幹脆, 剛才還一臉禁欲的戚少將不幹了。一把將人拉過來吻了個過癮,然後抱著就要上樓。
通過精神契約, 戚嶸能明顯得感覺到白槿的愉悅。
這人……
戚少將無奈的搖了搖頭, 心底卻是軟成一片, 又興奮得不行。白槿的需要, 顯然讓他隔外振奮。
什麽專業問題, 還是先去見鬼吧。
更別說戚少將還心懷不軌的覺得,如果把白槿折騰成今天早上那個狀態,茫然的,怔愣的,說不得會好騙些。
新婚夫夫,懷裏的人還是自己心愛的那個,又這麽主動的先撩撥他,便是戚嶸也忍不住。抱著順便‘誘說’的心思動手,中途卻把正事忘得一幹二淨。
兩人的身體實在合拍,上一世不明心意,戚嶸尚且還能有些自製。現如今他如此喜愛這個人,身體的愉悅之上又兼加了心靈的愉悅,自是十分的難以自恃。
尤其在通過精神契約,感覺到白槿心中的愉悅,知道對方也是喜歡的,更是心中歡喜滿足得不行。
白槿本就是個貪圖享樂的性子,如今得了趣味,還被伺候得很爽,自然不能更愉悅了。
若非如此,上一世也不會說出器.大.活.好這種話了。
事實上,身上的男人不僅活兒好,時間還久。白槿很快便被快感刺激得有些失神,但因為靈魂力量太強,卻又必然是清醒著的。清醒的感覺著一切,那種感覺新奇而刺激,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一次過後,白槿眯著眼睛緩神,戚嶸瞧他這樣眼睛一亮,忍不住就想開口,卻是被一陣鈴聲打斷了。
“誰?”戚少將警惕道。
白槿白了他一眼,“沈雲疏早就被你拉黑了。”所以不用這麽一副防賊的模樣。
“沒覺得是他。”戚嶸口事生非,“隻是不知道誰會在這個時候來電。”簡直是壞人好事。
白槿也嗤笑一聲,不屑道:“估計也是個沒眼色的,不知道打擾旁人的床上運動,是件多麽沒品的事。”
說這話時,他已經把光腦打開了,是以對麵的白豈榮夫婦聽得是一清二楚。
偏生白槿還一副沒回過神來的模樣,喃喃著:“這是要糟雷劈的啊,咱們這才結婚第二天,大半夜的打通迅過來。”
白豈榮的臉色已經難看得不行,白夫人是恨得咬牙,“白槿。”
戚嶸抽了抽嘴角,這要說白槿不是故意的,打死他他都不信。這人雖然一向肆意,有點兒囂張,但卻不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咒人的主。
不過對於白家的人,他的確也沒什麽好感就是了。更別說如今被打擾了好事,戚嶸冷著一張臉問:“有事?”
連個招呼都懶得打,白豈榮更是氣得不行。
“怎麽都是長輩,你還得叫我一聲嶽父……”
“不是。”戚嶸道。
白豈榮一愣,“什麽?”
“不是嶽父。”戚嶸解釋道:“如果小槿認你,那就是父親。如果不認,一聲伯父足以。不過不管是什麽,這大半夜的我們很忙,您有事直接去找爺爺。”
說完,二話不說掛了通迅。
白豈榮氣得直接就把光腦給摔了,“簡直目無尊長。”再一看時間,大半夜?這會兒有的人家連晚飯都沒吃吧!
戚家確實是晚飯時分,戚元帥正擺擺手示意不要讓人上去叫小倆口。
一頓不吃餓不著,這時候誰想不到樓上那兩人在幹嘛,又何必去討這個嫌。
白槿接了個電話,卻似乎還沒恢複過來,依舊是那種眯著眼睛,一臉舒適迷茫的神色。戚嶸幫他把光腦放好,又湊了過去,“還沒清醒?”
不太可能吧!?
果然,白槿動了動,自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也不是,就是這樣很舒服。”
可以把剛剛的感覺留得久一些,多享受一點兒。
戚嶸瞬間就把持不住了,又把人狠狠折騰了幾回,直到哭著求饒都沒放過。直到做盡興了,才想起正事,就著對方這副茫然無措,雙目失神,看著就覺得腦子也應當不太清醒的空當,商量道:
“再想想,還是去學藥劑調製吧!”
白槿眯著眼不想開口,隻是搖了搖頭。
戚少將心說看來還是做得不夠狠,隻是這都快天明了,再不休息就不用睡了,隻得咬牙放棄再來一次的想法。但該說的還是要說:“我會護住你的,有我在,你不用這麽小心翼翼,沒事的。”
“不管有什麽問題,我來解決,嗯?”
白槿一怔,心中滿滿脹脹的全是感動,這個人簡直不能再好了。緊接著又被那個音調上揚的嗯字撩得心癢癢的,忍不住就又摟了上去,開始不老實。
戚嶸:“……”
他開始懷疑自己以後會不會喂不飽愛人。
不是說下麵承受的那個要辛苦一些,且最好不要太多……怎麽換到他這兒,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兒?
戚少將一臉無奈的將身上的爪子抓住按到一邊,“說正事呢?”
白槿‘切’了一聲,有在床上說正事的麽。不過他也知道不說明白,這人估摸著連覺都睡不好。
“真沒事。”白槿小聲嘀咕,“你要實在想讓我學藥劑調製,我在星網上自覺就好了,那東西那麽簡單。”
戚嶸:“……”
他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你哪怕繼續學機甲製造也好,為什麽非要去……”
“好玩兒。”白槿睜開眼睛,嘿嘿笑了,暢想道:“到時候學會了,把淩風借我開兩天,我說真的。”
“……”戚嶸:“行。”
就怕你開不了……不過白槿那麽聰明,真的會做這麽不切實際的夢麽?
戚嶸還想再說,就被白槿直接壓住,然後把被子往身上一蓋,凶殘道:“要麽做,要麽睡。”
戚少將隻能睡覺。
第二天毫無意外白某人又是一覺睡到日上三杆,根本沒把回門的事兒當回事。
白豈榮自是氣得不輕,他昨天晚上拎著白夫人一起,就是想將‘誤會’全解決了,讓白槿今日回來。隻要人回來了,跟他們扯上關係就好,而且對外說起來麵子也還在。
誰成想……誰成想白槿和戚嶸那麽等不及,竟然白日宣淫。
這也就罷了,今天還真的沒回來。
“最好永遠都別回來了。”白豈榮氣極怒罵。
白家二爺不陰不陽道:“哥,話可不能這麽說,今時不同往日,爸可要你把他哄回來呢。”
“唉。”旁邊二夫人故作憂慮道:“早知如此,當時對他好些不就好了,至於鬧得現在這樣下不來台麽?”
三夫人也道:“到這會兒,已經有好幾個夫人打來看笑話了,大哥,你還是快將這事兒解決了吧!”
“就是,哪怕是隻剩兩個人,隻要軍權在手,戚家暫且就有用。”白家三爺也道。
白豈榮被兩個弟弟氣得更是不輕,隻得回頭罵白夫人,“都是你個頭發長見識短的東西搞得怪,是不是巴不得我白家不好。”
白夫人心中恨得不行,想起昨天晚上白槿那副模樣,更是不屑。
一個以色示人的家夥,有什麽好得意的。她兒子再不好也有A級的精神力,那小子不過D級,就憑著一張跟他媽一樣的好臉,精神力又被他毀了,會勾男人有什麽用。
不能給哨兵進行舒緩的向導,戚嶸跟他結了精神契約,早晚得後悔!
她等著看那一天!
也不乏那些特別有天份的,在這一行做到很高的高度,隻不過比例較少就是了。
上一世的白槿就是一個低精神力高天份的藥劑師,他的天份甚至震驚了整個帝國。在徹底展現出來之後,根本沒人能當他的師父,反而想拜他為師的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人預言,他日後可能會突破八級。
畢竟他還年輕,太年輕了。
然而如今,這麽一個天才藥劑師說他要去指揮係或者機甲係?
“……”淡定如戚嶸,這一刻都不由得失聲問:“指揮係和機甲係?難道不是藥劑調製麽?”
戚元帥的反應則是:“什麽藥劑調製,小槿以前學的是機甲製造。”
戚元帥以為自家孫子是沒了解清楚,於是給他解釋,“但成績並不好,可見天份不在這兒,所以你鄭伯父覺得,借著這個機會,或許可以換個專業。”
戚嶸:“……”
戚嶸隻是看著白槿,頭有些疼,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說你學藥劑調製吧,你日後會在這方麵大放異彩?
估計戚元帥和白槿能當看傻子的看他。
但他又怎麽能讓這麽一個天才藥劑師去學機甲或者指揮?白槿的天份有多高他太清楚了,又怎麽會希望他的天賦被埋沒。
“小槿,你要不,再想想?”戚嶸勸說道:“藥劑調製多好,我見你前段時間不是也在看這方麵的資料麽?”
戚元帥也道:“是啊,再想想。”
“不用想了。”白槿說:“我前段時間看了近半個月,啥都沒看懂,可見在這方麵,我比機甲製造還沒天份。”
戚嶸心道怎麽可能,你一定是感覺錯了。
白槿已經跟戚元帥道:“就這麽說定了,出去有人問起,也這麽說。”
“出去有人問起……”戚嶸頓了下,他那顆總是對陰謀無感的心難得的在碰到跟白槿有關的事情時敏感了一回,“你難道是覺得……?”
戚嶸突然想起,上一世他們回來時,爺爺已經去世了,所以並不存在‘神藥’的事兒,也不存在突然大好。也根本沒有什麽人問過白槿要報什麽專業,還是這人主動提及,然後他讓副官去辦的。
但上一世,他也沒這麽重視白槿,別人跟著不看中也實屬正常。
可爺爺的事情,那瓶藥劑連他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在親眼看到前,不也覺得這事兒扯淡,旁人又怎麽會懷疑上還特意打探白槿對藥劑的看法?
“監控壞得時間正好我們剛到,加上你們又對我實在太好,肯定要有人懷疑我是不是做了什麽。”白槿往他身上一靠,懶懶道:“隻是這事兒沒證劇,又太離奇,也就隻能想想,更大的,還是懷疑你弄到了什麽藥。”
“正是如此。”戚元帥皺了皺眉,“隻是這鄭家,同我戚家一向是交好的……”
“人家也不一定是有壞心,隻是好奇心誰沒有。”白槿說:“這事兒也不是誰問誰有問題,畢竟離開學沒多久了,到時候我必定是要選個專業的。”
“也是。”
戚元帥笑道:“還是小槿看得通透。”
他到底是沒問那藥是怎麽回事兒,在他看來,要是能說早就跟他說了。到如今孫子沒提,那就是這事情不好說。隻是戚元帥哪裏知道,他孫子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戚嶸最在乎的倒不是這個,而是,“你真的不考慮考慮,畢竟就算去學藥劑調製,你也是初學而以,那些人最多加深下懷疑,隻要稍一探查就會打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