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他咬牙問。

    “你說出去，又沒說誰出去誰留下。”賀蘭祈佑聽了，氣得雙眉緊皺，似乎有一根弦線被青璘拉斷了。

    一句話都不再跟她說，他氣勢強盛地把她整個抱起。

    “你你你...想怎樣？”

    他沒有回答，抱著她向著房間裏的大床走去。他把她扔在床上，迅速壓住了她。

    “賀蘭祈佑！”

    猜到了他想做什麽，青璘喝住他，卻沒敢再用靈力對付他。今天在墓地裏發生的事，她的確有對不住的地方。

    她以為他會憤怒地責罵她，卻沒想到他想要索取丈夫的權利。他沒跟她鬥喊，隻是更迅速地解下她的腰帶，綁住她的雙手，推向她的頭上。

    “賀蘭祈佑你瘋了！放開！我說放開，不然…”她掙紮著，卻動不了他分毫。

    變故

    還有一個多月便要過年，為著青璘的關係，他們在杭州多留了一些日子。不過天氣漸漸變得更冷，若還要再坐船沿上海小鎮出東海繞一圈再回家，便須得盡快起程了。

    “少主說你不能出門，這兩天不舒服嗎？”龍夫人看青璘兩天沒出門，便到了賀蘭府探望她。

    青璘搖了搖頭，捧著她的鳳首箜篌，隨意地又彈著琴。“沒有。”

    雖然這樣說，她青璘的臉色確實較平常蒼白，龍夫人想了一想，了然於心。“那個來了，肚子不舒服？”

    青璘沒承認，但是也沒否認。

    “有請紫萱給你煮些紅豆湯嗎？這麽說，你還沒懷上。我還以為...”

    龍夫人臉上有些曖昧神情，青璘臉紅得忍不住回嘴。“以為什麽？我們成親不久，你不是說要懷上不容易。”

    其實他們行夫妻之事還是最近才開始，沒懷上也算不得稀奇。不過她和賀蘭祈祐的床笫之事，青璘自然不會多說給她聽，就算連紫萱那麽貼心的人，她也不曾說起。

    “可是少主是那麽...天賦異品，我以為...”龍夫人不小心的泄漏了當天原來都在房外偷聽，說到一半又收斂了。

    “那不***的事，小姐來之前，姑爺就有那麽多夫人，至今都沒聽見哪個懷上。”紫萱在一旁本來聽了兩位婦人談夫妻之事，臉紅不已，但一扯上青璘，卻也馬上悍衛她。

    龍夫人馬上微笑，以消尷尬。“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想著少主夫人這年紀最適合懷孕，若能早些懷上，也不用擔心其他夫人動搖地位。不過…我沒資格說什麽，也許我家不久以後，也會住進別的女人。”

    龍夫人說到後來有點黯然，聲音漸低，青璘是受軟不受硬的性子，也更同情弱者，看龍夫人自嘲，便也出言安慰。

    “龍夫人不必擔憂，我看段壇主對你非常專情，子嗣的事也許沒那麽嚴重。”

    龍夫人聽她這麽一說，也就回複正常，她本來也就不習慣在人前軟弱，這彷佛就是每位龍女的驕傲。

    “說回你的事，聽說少主是因為你才延遲離開，我來之前還在猜你也許是懷上了，身子不便。他在靠近東海的上海小鎮，請了很多人生產製鹽，靠著海龍幫在長江沿岸打下的通路，想要大筆地做販鹽買賣。這一趟行程，他應該是要趕過去才是，卻一直陪著你遊玩。”

    青璘知道過年之前他們便要回到賀蘭府，出來快一個月了，她也確實不想回去，在外麵住她可以假裝後院的女人都不存在，回家的話卻無論如何也不可以。

    這次她沒有懷孕，也許是上天在給她機會再選一次。

    “也許就這兩天出發也說不定...”

    “那到時我再跟你送行，有你在陪我說說話還不錯，現在便有些舍不得你和紫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