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與李嬸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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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間段的李嬸家的房門已經是關著的,餘翔抬頭看了一下李嬸家裏的燈光是開著的,那就證明李嬸家裏現在是有人的。
    “咚咚~~”餘翔輕輕的敲了一下李嬸家的大門,這個時間段去敲一個寡婦的門,此時,餘翔還沒有反應過來,村裏的人們正在背後議論著他。
    “李嬸~李嬸~~開門~~~”
    “咯吱~~”隻見李嬸家的房門一下子打開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餘翔直接被李嬸一下子拽進了房門內,緊接著,房門被砰一聲關上了。
    “你趕快進來,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有人看見嗎?”說著,隻見李嬸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餘翔,拍著胸口說。
    “看見了。我下車的時候,門口都是人,可是看見與不看見又能怎樣呢?”餘翔好奇的的問道。
    “我們之間又沒有什麽事情,哈哈,真是好笑。”此時,餘翔看見李嬸那個好奇不驚的樣子,竟然有些想笑。
    “淨胡說!你是一個年輕人,風光正茂,所有好的年齡和風光都聚在現在這個時間裏,可我是一個寡婦,一個讓人忌諱的寡婦,要是被村裏的人,看見你進進出出的多次來到李嬸的家裏,對你影響多不好。”隻見李嬸認真的對著於翔說道。
    “哈哈,這是誰說的,這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了。”
    “寡婦怎麽了?寡婦也是正常人,也有著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夢想,有機會得到自己以後的幸福。”餘翔的話剛說完,就隻見李嬸兩隻眼睛瞪著餘項問道,沒想到,寡婦的意思竟然在你這裏是做這樣的解釋?
    此時,李嬸穿著一件白底藍色小花的碎上衣,雖然看著簡簡單單,不過還是有些女兒的味道,畢竟李嬸這個年齡也算是有著女人味道的年齡。
    “李嬸,快抓緊吧,時間快要有些黑了,趕緊把重要的事情辦了。”餘翔著急忙慌的說道。
    “辦什麽重要的事情?”說著,隻見李嬸突然間漏出一絲絲女人的柔弱。
    “當然是看病了,難道,現在還有比看病這等事情更重要的事情嗎?”餘翔開著玩笑說道。
    “我這個病到底能不能治療好了?你能跟我說句實話嗎”李嬸有些擔心的問著餘翔。
    “李嬸,我不是之前跟你說過嗎?每個人,可以說每個人女人都有過婦科病,你這個雖然是子宮肌瘤,但是隻是良性,還可以算作是可以治愈的。”
    “不過有件事事情需要提前和你說一下。”隻見餘翔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
    “怎麽了?是不是我的病情不是你剛才所說的那樣簡單?”
    “還是有其它的事情?”隻見李嬸的臉色有些發紅。
    “不~~不~~你不要緊張,我想說的是,我給你治病的過程中是需要針灸的,而且你這個發病的穴位應該大部分都在上身上,我需要你平靜的躺下來,然後我進行針灸,如果一旦針灸不對,不但病情治療不了,有可能還會影響其它的病情。”
    “什麽?躺下?針灸”說著,隻見李嬸有些沒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
    “對呀,所有針灸的刺入都是需要病人躺著的,那樣找的穴位才是最準確的,餘翔其實也是怕李嬸誤會,雖有有著年齡的相差,畢竟在這個屋子裏,孤男寡女的。”
    “必須躺著針灸嗎?”站著或者坐著不可以嗎?隻見李嬸的半信半疑的問著餘翔。
    “當然不行,如果要是能坐著或者是站著,我幹嘛還讓你站著?”
    “自古以來,所有針灸的人也就是說所有經過中醫治療的人全部都是躺著治療的,我當醫生有十多年了,從來還沒有聽說誰治療中醫的患者是通過站著或坐著來針灸的。”
    “站著或者坐著的穴位是最不準確的,如果要是穴位找的不準,那就是相當於刺入錯誤,要知道每個穴位都不同,每個穴位位於所有的功能都不一樣,賦予人身體的機能也不一樣。”
    “所以,如果徹底的選擇中醫的治療,就一定要選擇躺下來,靜靜的,仔細的,認真的開始治療。中醫是容不得有一絲的馬虎的。此時,隻見餘翔堅定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雖然我們之前不怎麽熟悉,可是我對你的技術還是比較認可的,畢竟你給小芳已經治療痊愈了。”
    “我與小芳他們家認識了幾十年,她所說的話肯定是有一些道理的,小芳說你都能將那麽大的毒蛇的毒給她解開,看樣子,你是有一定的本領的。”
    “所以我也相信你,相信你看病的能力,我相信你能把我的病情治療好。”李嬸解釋道。
    “其實,我也更相信中醫,我從小我的姥爺就與一個中醫大夫投緣,我們家之前有病全是靠喝中藥治療好的,所以當小芳說你是一個中醫大夫的時候,我也是特別的相信你。”李嬸在非常相信餘翔的條件下,認真的說了起來。
    “哦,那真是太有緣了,看在你這麽相信中醫的分子上,相信中醫一定會給你帶來最好的結果的的。”餘翔作為一名中醫大夫,聽見病人這樣如此的稱讚中醫,看來也是有了堅定的信心。
    “那好吧,小夥子,我們進西屋,西屋的火炕我燒的非常熱乎,農村不比城裏,可別把你凍著。”此時,此刻,李嬸的心裏就像一種調味品一樣,花椒大料,難聞到死,就像打翻了心裏的五味雜瓶。
    自從自己的老伴去世,對於李嬸來說,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進到這個西屋內,自己作為一個寡婦,躺在床上,脫掉一半的衣服,讓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給自己看病。
    這件事別說村子裏其他的人了,就是自己說自己是清白的,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李嬸,你不用緊張,任何事情隻要我們自己知道清白,為何要去為別人而活?還是為了解釋給別人聽?”
    一切的一切都是突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內心深處裏的一把刀,至於自己做的什麽樣?是否清白,那都是需要自己掌握,不需要給別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