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貓與虎的互舔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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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彧揉揉她皺著的臉:“鳳容璃離開京都去找他了,天南地北,不知所蹤,隻是確認了,他還活著。”
蕭景姒這才鬆了一口氣,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隻有紫湘,”楚彧停頓了許久,語氣竟有些小心翼翼,“發現她屍體時,已經開始腐爛了,誰也救不回來了。”懷裏的小老虎在輕輕顫抖著,一雙淚盈盈的眼,楚彧便是看一眼都覺得心頭發酸。
那個死去的姑娘,是他家阿嬈放在心頭上的人,她沒了,阿嬈會像剔骨剜肉一樣的疼,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傷口,一碰就會疼。
楚彧將小老虎攬進懷裏,恨不得揉進骨頭裏,又舍不得重了,聲音壓得低得不能再低:“菁雲將她葬在長眠山下,等你好了,我便帶你去看她好不好?”
她點頭,說不了話,像沉甸甸的鈍痛砸在心口,有些呼吸不暢,喘著氣在低低的嗚咽,像隻溺水的小獸。
楚彧心疼壞了,親了親她的眼睛,悶著聲哄她:“阿嬈,別哭了,你一哭我就好難受。”
她點頭。
隻是,他的阿嬈哭了整整一夜,因為,她的姑娘再也回不來了,他什麽都不說,陪著她眼紅。
連著幾日,楚彧去哪都會帶著蕭景姒,幾乎寸步不離,因為失而複得,是以更是患得患失。
於是乎,這幾天,大陽宮的一幹大妖大妖各個瞠目結舌地看著平日裏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尊上成日裏抱著一隻幼虎,笑得春風拂麵,尊上對懷裏地小老虎那是照顧得無微不至,北贏哪個不知道尊上早便有了桃花梨花兩個子嗣,這小白虎又是從哪裏冒出來?
且說說尊上帶虎日常。
辰時的時候,尊上會帶著小白虎一起去上朝,然後忽視一雙雙掉在地上的眼珠子,自顧哄著小白虎睡覺。
大概是小白虎尚且年幼,這會子還沒睡醒,搞得有本上奏的成玉妖主都不由得把嗓門一壓再壓,壓抑著橫飛的唾沫,啟稟尊上說,彩翼鳶族的橙鸝妖女打回原形之後,沒挺過去,兩眼一閉就過去了,還說彩翼鳶的丐明妖主早早便返回領地了,恐怕會有異心,要早做防備之類的。
說了足足一刻鍾吧,利害得失都分析了一遍,說完大咽了一口唾沫,等待著尊上的指示,然後半條內指示,尊上正盯著那剛睡醒的小白虎瞧。
成玉妖主輕咳了一聲:“尊上您看?”
尊上說:“阿嬈,餓了嗎?”
成玉妖主:“”
眾目睽睽,隻見龍座之上的尊上把小白虎心肝寶貝地抱著懷裏哄,並且對身側的菁華大妖說:“你親自去熱牛奶過來,不要經他人之手。”
“”菁華嘴角抽了一下,“是。”
所以,剛才那一籮筐的政事都沒聽進去?楚彧是一股腦心思全撲在小老虎身上,將滿桌折子一袖子拂開,用自個的龍袍衣擺墊著,便將小白虎放在了上麵:“阿嬈,你先吃這個糕點,我讓人特意做的,入口即化,不會噎到你,不過也不能多吃。”
一屋子的妖主大妖們,盯著那點入口即化的糕點,傻眼了,正愣著,藏冰帶雪的聲音突然傳來:“若有異動,出兵剿滅。”
“”成玉妖主怔了好一會兒,“尊上聖明。”他就納悶,尊上至始至終都一門心思地帶老虎崽,什麽時候聽進去的。
智悅妖主也有本啟奏。
他說邊遠領地的妖如何如何枉顧法紀,如何如何凶殘獵獸,如何如何買賣獸寵,尤其是南域迷雲山一帶,尤為嚴重,還說雖弱肉強食,但肆意捕殺獵獸不利於北贏安定,
說完了,又是一陣安靜,智悅妖主也不敢催促,等著尊上的指示,就見尊上忙著把菁華大妖端來的牛奶喂給小老虎喝,一副充耳不聞都樣子。
“”
這琉璃虎,到底事哪路神仙,把尊上的魂都勾沒了!
直到那小白虎用爪子撓了撓尊上的袖子。
他問小白虎:“你想說迷雲山?”
楚彧顯然是知道她先前流落迷雲山,她點頭,他揉揉她暖乎乎毛絨絨的腦袋,抬眸睃向智悅妖主:“將本王的令傳去各族領地,往後若無捕殺令,不得隨意獵捕獸群,獸寵交易一律由祿獸營經手,不得私自倒賣。”
智悅妖主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尊上聖明。”他怎麽有種北贏易主白虎當道的錯覺,這種錯覺一年前也有過一次,就是蕭後入宮的時候,難道尊上這是迎來了第二春?
不是吧,這小虎崽才多大呀!
智悅妖主狠狠唾棄自己齷齪的想法。
龍座上,楚彧繼續心無旁騖地心肝寶貝他的小老虎。
“阿嬈累不累?”
她搖頭,眯了眯眼,不累,有點困。
楚彧見她睡不醒的樣子,趴在那裏縮成一小團,撐不開眼皮,迷迷糊糊的模樣,楚彧心都化了,恨不得把北贏的星星都摘給她玩。
楚彧小心翼翼地抱起小老虎:“我們回去睡覺。”
被撂下的一眾大妖小妖:“”心裏那個五味雜陳啊。
來,咱繼續說說尊上的帶虎日常。
下了朝,小老虎睡夠了,睡了醒了做什麽?當然是吃!巴屯虎家的母老虎就是這麽教尊上的。
蕭景姒並不愛喝動物的奶水,覺得腥,而且膻,尤其是蘇爾牛的奶水,不過楚彧覺得大補,獵了三頭蘇爾牛養在了大陽宮裏。
蕭景姒喝了幾口就不想喝了,她終歸是人類,有著人的口味與習性。
楚彧皺著眉頭,跟發生了天大的事兒似的,告誡他家阿嬈虎寶寶:“阿嬈,不能挑食,你還小,在長身體。”
長身體?
蕭景姒很囧,很囧,拗不過楚彧一直伸過來的勺子,便又嘬了幾口。
楚彧又哄,耐心極好,而且樂在其中:“阿嬈,再喝一點,那樣才能快點長大,然後變chéng rén。”
她素來聽話,對楚彧有求必應的,正要乖乖喝,便聽見楚彧一本正經地說:“你現在太小了,我想和你交配都不行。”
幾乎是下一秒:“咣!”
日常守衛的成明大妖不小心磕到了桌子,摔碎了茶壺,頭上迅速鼓起一個大包,不知道是不是疼的,狗耳朵都出來了,他顧不得那麽多,汗涔涔地說:“請尊上責罰。”
楚彧言簡意賅:“滾出去。”
成明大妖揉了揉腦袋上的包,灰溜溜就滾了。
“”蕭景姒嗆到了,眼淚都要出來了。
楚彧立馬給她順氣,怕她惱他,就沒再說交配的事情,等她緩過來了,就又開始投喂了:“阿嬈乖,再喝一點。”
她很聽話,很乖,楚彧喂她便喝,畢竟她也想早日變chéng rén身,這幼虎的身子太弱小,她什麽都做不了。
半碗牛奶下去,蕭景姒有點撐了,楚彧便給她揉肚子消食,揉著揉著蕭景姒就昏昏欲睡了,楚彧卻心猿意馬了。
“阿嬈,我好想親你,可是你太小了。”
蕭景姒瞌睡醒了,瞧著楚彧一雙滾燙的眸子,有些手足無措,琉璃虎的體型很小,便是成年的琉璃虎也不過膝蓋高低,蕭景姒又是幼虎,楚彧變成貓都比她大上許多。
然後,楚彧就真的變成貓了,一團白色毛絨絨就滾一處去了。
然後,他就一直舔她,從頭到腳,從裏到外
然後,他就一直叫喚,從欲罷不能到欲求不滿
“喵”
“喵”
“喵”
蕭景姒:“”她被楚彧舔得好癢。
成明大妖在殿外聽得麵紅耳赤,這叫聲,實在撩人,實在讓人熱血沸騰。
中午,尊上還會親自帶小白虎午休,什麽事都不假手於人。
吃完了睡,睡醒了之後
蕭景姒推了推楚彧抱著她的手。
他幽幽轉醒,揉了揉眼睛,有把她撈進懷裏:“餓了?”
她搖頭。
楚彧又問:“渴了?”
她還是搖頭,眼睛有些潮意。
楚彧瞌睡立馬就醒了,膽戰心驚得不得了,抱著她細細查看,擔心極了:“阿嬈,你是不是不舒服?”
蕭景姒繼續搖頭,眼眸已經有些紅了。
站在床幔外麵伺候的織霞便試探性地問:“尊上,小主子是不是,”有些羞於開口,支支吾吾地說,“是不是,是不是要如廁?”
楚彧便問:“是嗎?”
蕭景姒垂著腦袋,點頭。
楚彧輕笑了一聲,抱起她:“我帶你去。”
蕭景姒掙紮了兩下,看向織霞,先前她都是刻意避開楚彧讓織霞織胥帶她去,隻是方才楚彧抱著她不撒手,她又喝多了奶,所以有些急了。
她的意思很明顯,是想讓織霞陪同。
楚彧立馬正襟危坐很嚴肅:“她怎麽可以帶你去?”楚彧冷冷瞥了織霞一眼,“別的貓貓狗狗怎麽能碰阿嬈你的貴體。”
蕭景姒:“”
織霞:“”
她不是貓貓狗狗,她的原身是一隻扁鵲,要是尊上知道小主子的貴體她早就碰了會不會砍了她?織霞想到此處默默地遁了。
蕭景姒扶額,還是第一次覺得變成了幼虎這般不便。
不過楚彧完全沒覺得不便,似乎還十分喜歡這般事無巨細地伺候照看她,一邊抱著她去恭房,一邊安慰趴在他懷裏不想抬頭的小老虎說:“阿嬈別害羞。”
蕭景姒麵子薄,羞得不行。
楚彧笑著親她軟軟的白毛:“你若還是害羞,我也給你看。”
蕭景姒:“嗥”
當然,除了如廁,還有一件事,是蕭景姒十分不習慣的,那便是沐浴,隻是楚彧不讓織霞織胥插手,要親力親為。
蕭景姒看著氤氳水汽的池子,還有滿池她不認得的花兒,難得冷聲嚎了一句:“嗥。”
楚彧安撫地拍了拍她:“阿嬈你怎又害羞了。”
蕭景姒:“嗥。”
楚彧笑,眉眼裏藏了星光,十分好看,蹲下試了試水溫:“不用害羞,你如廁的時候我都看過了。”
蕭景姒:“”
她能反抗嗎?
“阿嬈,你還小,自己不會洗,別人毛手毛腳,隻能我給你洗,況且不能讓別人看你的身體。”他說完,把自己的衣裳脫了,“我跟你一起洗。”
“”她放棄抵抗了,反正,是老夫老妻。
可是
“喵”
“喵”
“喵”
楚彧現在很喜歡舔她,把她舔得濕漉漉的,然後就再洗一遍,再接著舔是以,沐浴時間有點長。
沐浴完,楚彧一雙眼睛比蕭景姒還紅,水汽彌漫的,眼裏融了一汪春日的花色,美豔而明亮,隻是楚彧皺著眉頭:“阿嬈,你要快點長大。”
她也希望如此,現在的她有些任人宰割。
楚彧將她放在玉榻上,暖玉融融,一點都不冷,他隻隨意披了件袍子,沒有束腰,衣領敞著,露出裏麵白皙又分明的肌理,他生了一對很好看的鎖骨,若是以前,她總會吻他那裏,這會兒楚彧的鎖骨上有兩道紅痕,是方才沐浴時,她不小心用爪子撓到的,方才裏麵不亮堂沒瞧清,現在看起來十分醒目,便爬到楚彧身上,舔他的脖子。
他被她弄得哪裏都癢癢,卻一動都不動,任由他舔,聲音沙啞,透著骨子裏的xìng gǎn:“菁華。”
菁華汗毛都豎起來,聲音很抖:“是,尊上。”尊上這聲音,好**。
楚彧氣息有些亂,語速不由得快了:“去做幾件阿嬈穿的衣服來。”
菁華將腦中不正經的東西都揮散,很正經地說:“尊上,老虎是不用穿衣服的。”
楚彧粗喘著氣,不知是怒還是什麽的:“讓你去你便去,不要多嘴。”
“是。”
菁華還是去辦事吧,再聽下去,他怕穩不住,再怎麽說,他也是隻快七十的成年兔子。
蕭景姒停了動作,抬起頭看楚彧,它也不明白,為何要穿衣服。
楚彧水汽蒙蒙的一雙眼,有些迷離,啞著聲音道:“阿嬈,你是母老虎,大陽宮裏很多男妖,公母授受不親。”
“”
她還隻是小老虎崽,而且北贏的妖,哪有原身還穿衣服的。
楚彧哄她:“阿嬈,聽話,我給你做很舒服的小衣服,不會難受的。”把她放在玉榻裏側,撐著身子趴在她上麵,扯了扯肩頭披著的衣服,“阿嬈,你舔舔我,我喜歡你舔我,很舒服很舒服。”
聲音,三分帶蠱,七分引誘。
美人為餡,蕭景姒言聽計從。
最後,夜明珠的光被遮蓋了,黑暗裏,傳來陣陣貓叫。
北贏的春天,正盛。
次日,小老虎的衣服便準備好了,用上好的狐皮做的,十分精巧可愛,摸起來很舒服,隻是蕭景姒穿上還是很難受,她畢竟不是人了,琉璃虎有琉璃虎的習性,穿衣服完全是畫蛇添足
結果,她長痱子了,北贏三四月的天,是有些熱的,她白色的毛下,紅通通的一片,楚彧自責得不得了:“阿嬈,是我不好。”
蕭景姒安撫地用爪子拍了拍楚彧的手,便是自己安好。
然後楚彧就把她扒光了,之後便將她抱在懷裏,寸步不離,也不讓別的男妖女妖瞧一眼。
蕭景姒記掛著大楚與喬喬,楚彧卻更擔心她的身體,她畢竟是年幼的老虎,十分脆弱,便約好待她利爪長出來後,再想其他事。
楚彧的當務之急,就是把她養大些,待開了靈智,便可點化為妖。
是以,連著兩三日,楚彧動不動便給她投喂,大有一股要將蕭景姒養得白白胖胖的勢頭。
北贏與人族不同,三年為春,三年為冬,兩季更替,並沒秋夏,隻是春盛,雨將下之前,是最為燥熱的時候,也是獸類最為狂躁的春潮期。
蕭景姒夜半被楚彧的呼吸聲吵醒了,他渾身都是汗,不停地喘息。
她咬著楚彧的袖子,扯了扯他,他便將夜明珠上幕布扯開,有微微光線折射進來,輾轉了一下,悶著聲音說:“阿嬈,現下是春盛,我睡不著。”
蕭景姒不知道春盛是什麽,卻也能猜到幾分,她一雙漆黑的眸子,看著楚彧,十分乖順地蜷進他懷裏。
楚彧呼吸更亂了:“你便是變成如今這般幼崽,我還是,還是,”他湊到她耳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很想同你交配。”
“”
她是真沒辦法了。
楚彧一雙眼睛融了萬千花色,竟是微微殷紅,嗓音,略微低沉而嘶啞,他說:“阿嬈,你閉上眼睛,不準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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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卡文,所以我就yy。
別問我節操底線在哪,我的節操正在北贏的草坪上滾!
信不信我福利真來一段shòu shòu
嗷嗚!我莫名其妙好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