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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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藥
“咦,桑管家,你說把李大姐帶到安華鎮,總不能解開穴道吧,那怎樣帶啊?”葉嫣然好似想到一個大難題。
“是呀。”李秋雨附和。
桑無痕雙眼定向葉嫣然,臉露微笑:“簡單,你和水笙倆人立刻去鎮裏雇傭兩輛馬車。我們在此等。椐馬程估計,最多一個多小時,你們就可以回來。”
“啊,沒想到我問倒還給自己問出事情來。”她假意不情願。
“葉姐姐,這是沒辦法的事。不可能我們坐在馬背上一個一個帶著大男人吧?”
“開玩笑呢,妹妹,走吧。”
水笙一躍上馬,鞭一揮:“好,走。”
………
安華鎮。
地處嶽州西南。
四麵小山而圍。
通向外的隻有一條比羊腸小道略寬一點的路。
故此基本沒什麽外來經商人員。
顯得與世隔絕。
“雲鳳”客棧。
座落在鎮街道出口。
它以平房修建,表麵看不奢華,但有一種清寧感覺。且占地麵積較大。
老板娘姓杜,名雲鳳,三十幾歲,容顏皎好。
當她坐在櫃台後麵,看見桑無痕等人和雇傭的馬車一起停到門口時,心立刻跳厲害,連忙站起。因為,好久好久沒一下子來這麽多客人了,
水笙,李秋雨,葉嫣然同時踏進。
“老板娘,現在還有幾間客房?”
“小姐,說實話,客房有十間,雖已近黃昏,但還沒有一名客人入住。”
“那正好。我們有十位,其中有幾個病人,這裏就全包了。”水笙說的很幹脆。隨手從腰間掏出三錠銀子。“夠不夠?”
杜雲鳳一見,雙眼眯成一線,麵笑如花:“多了,多了。”語言也算誠實之極。
“其餘的準備一桌飯。”
“好,好。”
”不過,現在你要做的事:馬上去把所有房間打開。”水笙吩咐道。
杜雲鳳聽得此話,自然照辦。
等一切就緒。
桑無痕便把四名男子放在四間客房,李芸和青兒則共用一間。
吃完飯後。
四人首先來到李芸房間。
桑無痕叫李秋雨拿來兩個小木盆,放在坐在地上的李芸前麵,然後,把她雙手往木盆沿邊一擱。
“無痕大哥,你想把藥物毒從手指逼出來?”
“是的。”
桑無痕一回答,便坐在李芸背後相距半米左右。猛提一口丹氣,雙手伸向她肩兩邊。
再一抵,一股內力便極快輸入遊走全身。
水笙和李秋雨,葉嫣然目不轉睛地看著。
大約十分鍾後。
李芸臉色漸漸變得紅暈,手指卻成黑色。
指甲內竟緩緩滲出淤黑的血。
“水笙妹,嫣然妹,好像成功了。”李秋雨小聲道。
兩人沒言語,點點頭,表示認可她說的話。
隨著滲出的黑血越聚越多。
終於,一滴一滴直往木盆中落。
桑無痕此時神情凝重,顯然,已經消耗不少內力。
又過了二三分鍾。
他一收掌,站起來。
“無痕大哥,行了嗎?”
“應該差不多。”說完,手指往李芸身上一點就解開了被自己點的穴道。
李芸輕“嗯”一聲,緩緩出一口氣。
突然目光一定,臉帶笑容:“葉妹妹,我們又見麵了。”
葉嫣然剛想說語。
隻見她向四周一掃,立刻站起來:“咦,這是哪兒?”又指了指水笙和李秋雨:“葉妹妹,她們是誰?”
“李大姐,你不知道發生什麽事麽?”
“發生事?什麽事?”李芸一臉迷霧看著葉嫣然。
“瞧瞧腳下和你的手?”
她頭一低,便嗅到木盆中黑黑的血散發出一種令人惡心腥氣,又看了看手指,赫然問道:“葉妹妹,到底發生什麽了?”
“李大姐,難道你一點印象都沒有?”桑無痕從後移到她前麵。
“桑神捕也在呀,你說什麽?我不懂?”
“既然姐姐不懂,我讓給你聽。”葉嫣然小聲道:“你被人用藥物控製了大腦。木盆裏的血就是桑管家用內力幫你逼出來的。”
“啊。什麽藥物,這怎麽,怎麽可能?”
“若你不信,看看青兒。”桑無痕說道。
李芸一扭頭,青兒正坐在不遠的地上。
她幾步邁到,見自己徒弟如僵屍一般的臉,立刻大叫:“青兒,青兒。”
“大姐姐,你不必喊,她被桑管家已經點穴。”
“為什麽要這麽做?”
於是,葉嫣然把經過講了一遍。
李芸聽完,狠狠搖搖頭,可能想清醒一些,然後,睜著一雙大眼:“是真的麽,難道師兄會害我?”
“李大姐,你能不能把那天我們離開後的情況說一下?”桑無痕語氣帶著誠懇。
“好。”她一字一吐,回憶道:“你們走後,肖特使吩咐師兄拿出很多黃金分給各幫派人員,然後,便一起用餐。”
“吃完飯發生過什麽事?”葉嫣然問。
“沒有啊,隻是丫環端來茶我們喝了。”
“那茶喝過之後,有沒有什麽異樣呢?”
桑無痕聽到葉嫣然的話,心裏讚一聲:不錯,一環扣一環。
“妹妹你這一問,我還真想起。”李芸似乎記憶大開:“喝過之後,大腦有點暈沉,隨即,便去睡覺。也不知什麽時候,師兄喊我起來,說去淨身。”
“淨身?”李秋雨在旁不由自主吐二字,想必不懂。當然,每個人不懂,隻不過,她說出了口。
李芸沒理會,可能怕別人打亂思路:“講實話,當時整個人都迷迷糊糊,根本不願去想師兄說淨身是什麽意思。就這樣,他和肖特使把我、青兒及幫派弟子帶到了一個十分陌生的地方。”
“陌生地方?幹什麽?”
她沒回答,繼續道:“是一個山洞,我一進去,發現特別大,很空蕩。但中間有一個潭,裏麵的水正冒熱氣,熱氣飄入鼻中有一股淡淡清香,讓人感覺舒服無比。潭的長度一角,坐著一個黑衣帶麵具的人,兩旁各站著一名青衣男子。師兄和肖特使一見,立馬奔去,很恭敬地站在他麵前,並且,口中不停說著話,由於有點遠,我聽不清楚。大約四五分鍾之後,那個黑衣麵具人站起,緩緩地走向我們,也不言語,突然大袖一揮,一股強勁颶風襲向我們,每個人都還沒反應,就如風葉一般飄入潭水中。”
“這個黑衣人是誰?怎如此厲害?”葉嫣然可能聽得心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