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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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過後沒幾天,梁楓親自去了一趟首都,把子公司大換血,以前跟方誌偉有苟且的人,梁楓直接就將人撤掉了。
因為裁員的事情,那邊還鬧過一段時間,但梁楓直接把他們跟方誌偉同流合汙的證據擺出來之後,他們也不敢蹦躂了。
股東有往那邊塞人,梁楓也借此機會把一些股東塞的人辭退了,好幾個股東氣得上躥下跳的,開年的第一場會議就是指責梁楓做事情太不顧後果了。
可他們就算是把桌子拍爛了也沒有辦法,這是許洲遠的意思,而且那些被換掉的人,身上本來就有問題。
證據加總部命令一下,股東再怎麽跳,也是徒勞。
梁楓去了首都那邊,這邊的事情就隻能許洲遠去壓著了。
年過完之後,二月份也過了大半了,雲蘇這些天肚子顯懷得有些明顯了,不過看是看不出來的,她自己伸手一摸,才感覺得到,隻是比過年前肚子摸著要大了許多。
許洲遠這幾天天天都要去千行那邊盯著,家裏麵剩下雲蘇一個人。
不過雲蘇在家裏麵也沒有什麽好忙活的,基本上就是做做飯,練練瑜伽看看電影,或者聽點輕音樂。
她剛做好飯,樓下就有動靜了。
雲蘇剛把最後一道菜做好,許洲遠就進來了。
許洲遠走到她身後抱著她親了一下,才洗手幫她拿碗筷。
許洲遠本來想請個阿姨回來的,可是雲蘇不太想別墅裏麵有別人,而且她也知道許洲遠不太喜歡有別的人在別墅裏麵。
她一個人沒事做,早上起來許洲遠去跑步,她就在家裏麵練瑜伽,午睡完她也練一個小時瑜伽,飯後都是在家裏麵看看書,生活看著有點單調,可雲蘇安排得很好,倒是挺充實的。
一眨眼就到了三月了,江城的春天若隱若現,但冬天的冷還殘餘了幾分。
喬瑜跟雲蘇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見麵了,前天喬瑜剛從劇組出來,昨天就約雲蘇今天出來見麵了。
許洲遠親自將雲蘇送到兩人要見麵的咖啡廳前。
“結束之後給我打電話。”
雲蘇有些好笑“我知道了,許媽媽,路上小心。”
這一路,這話他都說了好幾次了。
許洲遠看著她眉眼裏麵的笑意,眉眼動了動,抬手將人勾近懷裏麵,也不管這裏是哪裏,低頭就吻了下去,一直到懷裏麵的人氣喘籲籲,他才鬆了手“別聊太久,我會想你。”
他輕描淡寫地扔下一句話,雲蘇喘著氣,抬手錘了他一下“這裏是咖啡廳大門口啊許洲遠,你是不是瘋了!”
她怕被人聽到,聲音壓得有些低。
因為在商場裏麵,剛才兩個人那一番動作,不少人都看在了眼底。
許洲遠冷哼了一聲,拉下她的手,緊緊地扣在掌心“我送你進去。”
“就幾步路,不用了吧,而且喬瑜她們在裏麵。”
“走。”
他強硬地做了決定,雲蘇隻能任由他牽著自己進去。
一直到看到喬瑜,許洲遠才鬆了手“去吧。”
“許太太,你們兩夫妻天天這樣撒狗糧,都不考慮一下我們這些人的感受嗎?”
雲蘇剛過去,就被雲蘇調侃了。
她也不在意,笑了笑“你老公對你不好嗎?”
說著,她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誰說老公一天好幾個電話的。”
被無情揭穿,喬瑜不敢再皮了。
雲蘇看了一眼坐在兒童椅上麵的林喬,眉頭輕輕一挑“喬喬,好久不見,想雲蘇阿姨沒有?”
雲蘇抬腿走過去,拉了一下他的小手。
林喬很不喜歡這樣親昵的小動作,可是雲蘇對他做的話,他就能夠勉強忍受。
“手這麽涼,要不要穿多一件衣服?”
喬瑜聽到這話,也伸手摸了一下“這小子,剛才我他穿了一件小外套,他一直蹭一直蹭的,就是不願意穿。”
林喬已經一歲多了,雖然還不怎麽會說話,可自己親媽的話他還是聽得懂的。
聽到喬瑜抱怨自己,林喬咿咿呀呀的,拿著木湯匙的手揮了揮。
喬瑜哼了一聲“脾氣還挺大的。”
雲蘇笑了笑,在對麵坐下“新劇什麽時候上映?”
這是喬瑜生完孩子後的第一部電視劇,拍了是三個多月,春節都是林景程帶著林喬過去找她,在異地過的。
喬瑜給林喬穿好小外套,捧著兒子的臉親了親“想我的寶貝想得很。”
雲蘇挑了挑眉“林喬都笑了。”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聊了不少最近的趣事。
不過喬瑜生完孩子之後,話題多了很多都是關於林喬的。
雲蘇一向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她說什麽他就聽什麽。
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林喬突然哭鬧了起來,喬瑜沒辦法,打電話讓林景程過來。
雲蘇直接就讓他們一家三口回去了,自己在商場上慢悠悠地逛著。
千行離這個商場也不遠,開車過來也就是十五分鍾左右。
逛了一會兒,雲蘇給許洲遠打電話,讓她過來接自己。
雲蘇掛了電話,起身去上洗手間。
“許太太。”
看到叫自己女人的時候,雲蘇愣了一下“你是?”
徐明月看著她,臉上愁雲慘淡“許太太,我是方誌偉的老婆,我想來找你幫個忙。”
聽到方誌偉這三個字,雲蘇心中一跳,警鍾響起“我和鄧太太之間,應該沒什麽好聊的吧?”
徐明月抿了一下唇“不好意思,許太太,隻能委屈你一下了。”
雲蘇皺著眉“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說完,隻覺得頭有點暈,視線也開始有些晃。
雲蘇暈倒時,才想起來自己之前喝了一杯水。
大意了。
眼前一黑,她直接就暈了下去了。
三月的天色還是黑得很快,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酒店前,許洲遠從車上下來。
比賽過後,酒店恢複了平靜。
他撥了雲蘇的號碼,號碼是通的,卻沒有人接聽。
許洲遠很快就意識到林惜出事情了,他臉色陰沉得嚇人,撥了梁楓的號碼。
剛掛了電話,手機就進了一條短信,許洲遠點開短信,看到那熟悉的署名時,臉色布滿了陰沉。
短信不是誰發過來的,而是不久前被送進監獄的王誌偉的老婆發過來的,上麵就隻有一句話許總,想救許太太的話,請把我的先生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