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飛機上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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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我便暈倒了過去,等我醒來已經天黑了。
小張打電話給我跟我說所裏來了幾個調查組的人,調查青銅棺失竊的事情,叫我過去一趟,我急忙去了研究所。
調查組的人奇怪,說是這麽巨大的青銅棺,不可能憑空消失了。
季末揚一臉難看“難道是我監守自盜了麽?上麵已經批準我研究青銅棺,並且給我兩年的時間,給我開了綠燈,我有什麽理由私藏,我腦子進水了?”
丟了東西難免火大,季末揚這麽一吼,把調查組的人吼的啞口無言。
等他們走了,季末揚也頹廢的坐到了陳列室的桌子上,從口袋裏麵拿了一包煙出來,打開正準備吸,又給從嘴巴上拿了下去。
季末揚是考古專業出身,家裏父母都是考古教授,但是多年前出去考古的時候死於非命了,屍骨都沒找到。
不過這並沒影響了他對考古的熱愛,也許是他心裏感念父母,所以他對古董向來在意,不管是怎麽來的,都會很在意。
陳列室裏都是古董,他舍不得在陳列室吸煙,起身離開坐下的桌子,去了外麵。
小張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說“聽說兩天沒合眼了,他那個胸大屁股大的女朋友,因為說錯話,被他罵走了。
他多在意他女朋友,這次看來是真的丟了!”
我看小張,感情小張也懷疑是季末揚私吞了青銅棺。
“過幾天就好了。”我從陳列室離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麵有個來電顯示,是陳子陽打來的,時間是四點鍾,應該是我睡著了,沒來得及看。
陳子陽是我大學同學,我們在一起已經有幾年了,但大學開始我就幫季末揚做事,一直都處於兩地分離。
他提過要結婚的事情,但我這邊一直沒時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他打電話來催促我?
我馬上給陳子陽回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很久才接,跟以往有些不同。
“喂!”
電話裏陳子陽還有些喘息,聽上去怪怪的。
我這邊解釋“你打電話的時候我睡覺了,這段時間太累,昨天沒怎麽休息。”
陳子陽那邊遲疑了很久,但他忽然悶哼了一聲,把我嚇一跳,緊跟著陳子陽出了一口氣。
“子陽,你怎麽了?”我這邊急著問,擔心他。
陳子陽那邊深呼吸“離殤,我們分手吧。”
“什麽?”我有些震驚,好好的,為什麽分手。
“子陽,是不是我那裏做的不好,還是你父母要我們結婚的事情,我現在可以過去,我想今年可以結婚。”
老人想抱孫子,我可以理解。
我現在狀況不適合繼續工作,休息一下或許會好。
“不是,他們沒有催婚,離殤,一直都是我騙你說他們催婚,其實每次他們不是催婚,是催我們分手,你的工作性質他們接受不了,他們希望你放棄工作,和我一樣成為曆史學家,少接觸那些死屍古物。你也知道他們對超常現象的認識,他們不希望我們身邊有不幹淨的東西。”
“但你從來沒說過啊?”我一時間接受不了,事情是這樣。
“離殤,我知道你不相信超常現象,但是不管如何,這件事都沒得改變,我們分手吧。”
“子陽,我們見一麵吧,你不能就這樣單方麵的分手吧,六年了,你舍得我們六年的感情麽?
何況我可以放棄考古,我可以攻讀曆史學。”
“來不及了,我已經沒時間等你了,就這樣吧。”
“子陽……”
我這邊急忙叫陳子陽,但他那邊已經決然的掛上了電話,我重新打過去,已經是無人接聽狀態。
我決定要去找陳子陽,他這麽對我,我們不清不白的就分了手,那怎麽行?
從陳列室大樓出來,我去找季末揚,他正蹲在地上吸煙,我從沒見過他那麽難受,女朋友趕走了,對檢查組大發雷霆,這不是我見過的季末揚。
我走去看他,季末揚抬頭看我,一臉不悅“一邊去!”
也許是他比我大了幾歲,從小看著我長大,他此時像是我哥哥,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我想請假!”我猶豫了一下,雖然現在離開有些不人道,他正是需要人的時候,但我堅信,過幾天他就沒事了,有沒有我也無所謂。
“幹什麽?”
季末揚問我,已經極其不耐煩了。
“陳子陽要和我分手,說他爸媽不喜歡我的工作,我打算過去看看。”
“就他?也不撒潑尿照照鏡子,一個月賺那點錢還不夠給你交物業費的,他還敢提分手,他爸媽也是,不長腦袋啊?”
起身季末揚站了起來,十分不悅。
我深呼吸“你別這麽說,要不是我十歲就跟著你出來,我們也不會兩地分離,說不定現在孩子都有了。”
“放屁!”季末揚這人看著像是個紳士,骨子裏卻也有暴戾粗魯的一麵,但他並非惡人,隻是對於陳子陽的事情,他是很不滿意。
用他的話來說,賺的少,不上進,還沒什麽大本事,窩在學校裏,也沒什麽大出息。
“我去了。”我也懶得廢話,轉身就先離開。
可我到了機場,就發現季末揚也在那裏。
他正背著包一身休閑打扮的等我,我走去他轉身就走。
我從他身後跟過去,一起登機。
我知道季末揚是擔心我,更是不服氣,所以才跟我一起去。
所以我也沒說什麽,隻是飛機上就有些惶惶不安,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飛機要飛三個多小時才能到陳子陽那邊,中途季末揚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我就看他身後跟著一個年輕紅衣的女人。
而季末揚的脖子上還有一個紅紅的唇印,我奇怪的皺了皺眉,怎麽回事?
季末揚雖然也有女朋友,但是他從來都是潔身自愛的,用他的話說,他從來不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
“我怎麽這麽冷呢?”回來季末揚就坐到了我身邊,好像真的冷一樣,把我的外套拿去打開蓋上了。
我伸手摸了一下季末揚的額頭,他在我眼裏不但是老板,還是資助我讀書上學的恩人,他生病我也照顧過。
季末揚習慣了我的觸碰,靠在一邊紋絲未動。
倒是我的手腕一動,鎮魂鐲上麵的銀鈴鐺晃動,那個穿紅衣的女子嚇得轉身就走,竟鑽到了一個孕婦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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