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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澤援這邊震懾了府裏不安分的人,才去廚房裏看薑溫。

    縣學休沐的時間有限,第二天鄭澤援陪著薑溫回了付家莊住了一日。

    薑溫本是沒有打算帶人的,鄭澤援預備著讓她回付家莊多住幾日,自己又不在家,便讓巧兒跟著伺候。

    付家莊的鄭家宅子和薑家隔的很近,兩步路就到了,這樣溫兒跟住在自己家裏沒有分別,也能堵住了那些喜歡說道的村民的嘴。

    離娘家再近,又不是真住在娘家,就是眼熱的村民也挑不出來刺兒。

    趙氏見他們回來,高興的置了一桌子菜,現在家裏頭不缺吃不缺穿,置辦上一桌子好菜是眉頭都不用皺的。

    看著薑溫這半個多月沒見,依舊麵色紅潤,知道她在鄭家過的舒心,看著鄭澤援越發的滿意了。

    吃過飯之後,又和回門時一樣,問了薑溫鄭澤援有沒有“欺負”她,越距了沒有,薑溫再三保證他沒有,不是那樣的人,趙氏才放下心來。

    女婿算是看著長大的,性子憨厚老是她也是知道的,然而事關自己的閨女,明知道鄭澤援不是這樣的人,也相信他的人品,每次卻都有忍不住多問兩句。

    真是應了那句古話,關心則亂,事關至親,才會如此。

    晚上,躺在自家宅子的床上,鄭澤援把玩著薑溫烏黑的秀發,問她自己嶽母有什麽事兒是自己不能聽的,每次都要把自己撇開。

    “我娘問我你晚上有沒有欺負我,這話難道真能當著你這個女婿的麵問?你好意思不?”

    薑溫躺在裏邊,懶懶的回答,這個老是喜歡拿著自己的頭發往。自己臉上擾來擾去的人,真是叫人苦惱。

    鄭澤援有些心虛,歇了手裏的小動作,埋在她肩頭,問她,“那你怎麽回答的,告我狀了沒有?”

    薑溫拍了拍他的腦袋,被他抓住了胳膊,瞪著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仿佛要把自己吸進去一般。

    “你猜猜我怎麽跟我娘說的?”薑溫起了玩心,趣味盎然的反問道。

    鄭澤援捏不準,先是猜她什麽也沒有說,薑溫隻笑不語,又問她是不是和趙氏說了自己不規矩,薑溫還是沒有否認。

    想著也許明天,丈母娘就一臉憤怒的把自己找去罵了一頓,然後氣勢洶洶的讓自己和溫兒分房睡,鄭澤援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有時候,腦補的太多了也不是好事,人會變傻的!

    “溫兒,你能說句話嗎?”鄭澤援急了,哀哀的問道,後又有些垂頭喪氣,“算了,不想說算了。”

    隨後翻身壓了上去,抱著薑溫亂啃起來,毛燥的薑溫推都推不開。

    “你幹嘛呀,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薑溫隻覺得自己現在就是獵人手心兒獵物,被翻來覆去的賞玩著。

    鄭澤援堵住她有些聒噪的嘴巴,直到兩個人都氣喘籲籲,才鬆開了她,“你不說我就當默認了,所以這是被判刑前的最後福利!”

    薑溫聽得目瞪口呆,怎麽以前就沒有發現他還有無賴的一年,也不逗他了,趕緊道“沒有,沒有,我跟我娘說你規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