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第168章 蜻蜓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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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走進那雙魚中心處,眼睛盯著比我高一兩米的土塊時,我情不自禁的上前要摸了一下,這個外圍八卦陣列混肴是非,中心的雙魚雙眼似乎在開啟某種陣法一樣,墜入了地下。我很好奇的是在我腳下麵的土丘中有個龐大的機關在運轉。

    雖然看似匪夷所思,但是能人巧匠如此多,能創造這機關之術又不是不可能,想起了老祖宗那創新的思維,著實令人拜服,隻是火藥用作了煙花,國外用作了槍支火炮,指南針是用作看風水,國外則是用作大航海,然而不可否認老祖先的聰慧!

    兩座處於魚眼位置的墓葬墜入地下後,並沒有別的異常,這個地方雖然有些邪門,但是要說危險我並沒有感覺到,隻是這土塊放在這也太不正常了。

    我上前摸了摸,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觸摸,這石塊掉落了一絲粉末,那原本凝固一起的土塊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往下墜落。

    我眼神一縮,雙腳急速的向後退去,那細如粉塵般的泥土並沒有塵土飛揚,那原本幹涸的粉末開始凝結成了新鮮的泥土,我看著這一係列的變化,這粉末的土塵隻有與水混合才會形成那種摸起來不濕潤,卻又不幹涸的泥土。

    我看了一眼那泥土的中央處,一個深深的洞口出現在那,我跨在泥土上,在洞口上方往下看去,這個洞口大小並不大,掏出了口袋中的小型手電筒,往洞口內一照,下麵一層水。隻是讓我驚訝的是,這土塊竟然憑空處在這深洞之上,變成塵土散發時沒有墜落下去,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我細看這這洞口如此方正,而且深入大概有三米之深,洞中下方有一層水,水之清澈可以看到泥土,也就是說這層水並不是很深。我細細一看,要說這洞口加上深度足以容納一個棺材,如果容納,那就必須豎直的往下葬。

    尋龍尺在這裏已經沒有了作用,然而光憑這幾點我突然發現,古人頭向天,腳站地為葬式,即“豎而埋之”的豎葬。又有腳向著墓地所在山坡頂峰的倒置,無論豎葬還是倒埋,都是讓亡靈升天或從山頂上天的意思。

    在民間可說是“橫苗倒仡(ge)佬”因為這是仡佬族墓葬的朝向方式,這仡佬族清朝以前不立墓碑,清朝之後,似有效仿漢族立石碑,有的是墳前立長石,有的直接放置一壺酒在墳的頂部,上方以石塊蓋口,而那蓋口有個稱號就是“萬年壺”。

    不過此處的確是個上佳的墓葬地點,看這空間我下意識的感覺這正是為我爺爺準備,風水中有這句話,“三年尋龍,十年點穴。”而這豎葬便是點穴,由於這穴屬於窩穴,屬於陰中之陽,穴點小而深,所以要是使用棺材,那必須得豎著葬才行。

    而地下有水脈,這地形風水中叫做“蜻蜓點水”而且葬的時候上麵不能蓋住,也就是銅棺的一端不能用土封住,以接陽氣。要是封住,則由吉變凶,所以這種葬法很少人會使用,然而我正愁著這亂葬崗中到底爺爺葬在哪,如今這個上佳的寶穴,豈有不用之理,再況且銅棺就算是下雨也不會損壞,而且這亂葬崗能撐多少年,政府的開發也指不定幾十年後又要遷墳。

    爺爺算的上是商賈,所以“蜻蜓點水”,後人財路廣進,遇難有驚無險,化險為夷,這樣寓意我以後會少些危險,而類似於此類穴的有“鳳凰三點頭穴”葬於後宮佳麗,“虎牙穴”用於葬王朝武將,而“法葬”那是帝皇的葬法。

    雖然那青銅棺是遊龍戲珠,通體金黃色,算是皇家的範疇,奈何畢竟爺爺可不是什麽帝皇,這以帝皇之禮來葬便不合禮數,而且就單單的抬棺需要六十四人,我去哪找那麽多人,能有十六個人抬已經是逆天了。

    見到這墓穴已經看好了,我看了一下時辰,差不多該回去了,這擇地是搞定了,不過這時辰可是沒有確定好,而且估算著那墓碑也差不多送來了,看了一眼上方的薛海龍,這廝直接在原地來回的走動,眼睛不斷的朝著裏麵看去,我知道這家夥有些等的不耐煩了,況且內部的景象還被這八卦之理的陣向給打亂。

    我走了過去,見我出來,薛海龍鬆了一口氣說道,“左右,你這一去就是一個小時,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進去找你了,我看你待在那一動不動,以為你中了邪一樣。”

    我說道,“這裏麵我所做的和你在外麵看的不一樣,所以你看到的都是假象,到時候我爺爺遷墳時候你進去看一下便知。”

    “這麽神?如此所說,你是打算將你爺爺葬在了這裏麵了?”

    我點了點頭,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然後再次說道,“這有陣法守護,想找到這裏除非平了這亂葬崗,所以不要擔心風水格局被破,亦或者說,我們不需要將鎮裏的大夥和我們綁在一起。”

    “要知道這麽大的亂葬崗就算是我移位也要耗損不少精氣神,這在一起就是因果,所以能不做還是不要做。”

    聽了我的話薛海龍點了點頭,“要說這咱們是無意間進入,要是離開了下次還能找到?”

    我知道薛海龍的擔憂,在下麵時我也這樣考慮過,不過我的感覺告訴我,我還能來到這裏,外麵的那陣法對我沒有效果,而且這“蜻蜓點水”的格局已經被我開啟,所以與這裏有了一絲微妙的聯係,隻要我進入這亂葬崗必然能再次來到這裏。

    我拍了拍薛海龍的肩膀說道,“差不多該回去了,這墓碑的師傅差不多要送到了,待得咱們收了東西然後吃下早飯,再給我爺爺換上新的墓碑。到時候我再看看這些時日哪個日子是最適合遷墳,就選擇那個時間段,那墳頭草要枯萎了,還好我回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家中,剛坐下喝了一口水,便聽見門外的叫聲,薛海龍迎了上去,“師傅,您說八點半,還真是八點半,夠準時!來來來,先進屋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