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第196章 巴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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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海龍上前拍了拍兵馬俑,上下打量著,“這玩意和秦兵馬俑差不多啊。我以為就秦國有兵馬俑。”

    周叔上前將薛海龍給拉了回來,“別亂敲好不好,這可是文物,你要是不小心敲壞了,這可是大罪過。”

    薛海龍指了指前方,滿不在乎的說道,“周叔,這兵馬俑如此多,其中也有不少是破損的,再損壞一個又沒有啥事!”

    我手電筒向兩邊照去,在左手邊我看到了一些廢棄的電子設備,而後方的磁門已經緩慢的關閉,見到電子設備我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何兆祥的確是路過此處。左右兩側這寬度有百來米,至於長度我便不清楚,密密麻麻的兵馬俑不知多少,有些戰車是我們兩人高。

    兵馬俑的存在就是以傭代替人殉,春秋戰國時期,各路諸侯廢止了人殉,尤其以秦國統一六國後,正式廢黜。

    可是不是說幽都中是保留當年氐羌一族的百姓麽?怎麽這裏出現了兵傭?兵傭存在表示代替人殉,這幽都是個城池沒有錯,然而現在我懷疑這座城池是一座墳墓。

    而爺爺的奇聞異錄篇中所屬也隻是猜測,裏麵具體的我爺爺未曾進入,所以說並不準確。何蓮提議道,“咱們先穿過這兵馬俑吧,大家小心些,這兵馬俑這麽多年下來,破損了不少,尤其是那高大的傭車,一不留神別坍塌砸到大家。”

    我們相互點了點頭,在現今的文獻中,並未提及巴國有兵馬俑之說,而說起兵馬俑,當年秦國製造時,可是請了工匠,憑借官署作坊的人手是不夠的,所以便從民間作坊招人!

    民間作坊的手藝可不比官署作坊差,當年秦國統一後,前朝的工匠要麽殺的殺,要麽就潛逃,技術高超者,收為管家作坊裏!

    世人隻知秦國的兵馬俑,殊不知巴國同樣也有,而且觀其顏色,刻畫無疑都是精品,尤其是硬度方麵,方才薛海龍那拍打可是用了不少力,竟沒有損壞!

    我跟在薛海龍的身後,周叔在我身後,至於何家兄妹則是在另一排,分成兩列前行。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兵馬俑,生怕這些玩意活過來,自從那次的陶俑差點把我劈了,我的心裏對於陶俑之物,有些陰影。

    走了一百多米,處於我們身後的陶俑大概也有幾千座,我的手電筒向上照去,麵前的這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傭車來形容。

    我們兩方人匯聚在一起,站在這戰車麵前,在戰國時期,戰爭規模較大,作戰方式各相不同,指揮者的位置移至中軍,而這方位戰車直接用九匹馬拉,後方的戰車之上高聳的站台,站台周圍站立各種風格迥異的陶俑,手持兵器警戒四方。

    “看來這個站在站台之中的人便是領導者,不知道這是當年巴國的哪位將領。”我盯著這兵傭說道。這兵傭的體態比尋常兵傭大而高,身上的盔甲栩栩如生。手持青銅劍向上舉著,似乎在做衝鋒的號令。

    “來海龍,搭把手。”周叔說道。

    我指了指這傭車,對周叔說道,“周叔,你想爬上去看不成?”

    “沒錯,秦兵馬俑每一座都有刻錄,而當年的製作,巴國既然早過秦國,然而匠師們都會留有其名,這麽多兵傭咱們看不過來,不過這三軍統帥,必然能找出一些信息。”周叔有聲有色的說著。

    我和何蓮互相看了一眼,周叔說的沒有錯,“那麽周叔你小心些!”

    周叔爬了上去,圍繞著陶俑上下轉了一圈,將他的老花眼鏡掏了出來,上下看了看。依照秦國時期的兵傭來說,都采用“物勒工名”製度,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保證質量、同時可以追述製作的工匠是誰的手段。

    然而對於周叔這番舉措,我沒有抱太大的希望,要說上麵有字體,也隻會是工匠的名字,而想知道陶俑到底是誰,希望渺茫。

    周叔圍著那最高處的陶俑不斷的查看,我對周叔說道,“陶俑身上的字體一般都會在隱蔽處,隻有少數的可能在衣角和腿腳,不過這陶俑與其他陶俑不同,他身上的盔甲不似陶瓷,而是真正的盔甲覆蓋在上麵。”

    看了看戰車上的十來個陶俑身上的盔甲都是真的,我對周叔喊道,“周叔,陶俑身上有真盔甲,你可得當心些,依照這製作,不應該如此。”

    果然周叔的手電筒在那陶俑的腳跟處發現了幾個字,周叔蹲在那裏,數了一下一共六個字。

    何蓮抬起頭,疑問道,“六個字?怎麽會有這麽長的名字?”

    薛海龍拍了拍這馬傭的脖子,“或許兩個人的名字也說不定。”

    周叔推了一下眼睛,看向何蓮,然後說道,“這六個字,三個字三個字一組,兩組之間有些間隔,隻是上麵的字說實在我真不認識。”

    見周叔這樣說,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何蓮,隻有何蓮能多少認識一些。何蓮掃了一眼我們,無奈的說道,“我試試看吧,不要全指望我。”

    何火華抓住何蓮的胳膊,手臂一個用力就把何蓮給提了上去,何蓮小心的走到周叔身邊,對著那字體看了看,沒有說話。

    這讓我有些急了,認個字哪有那麽長時間,又不是解機關,看樣子沒多大希望了。巴國離現今這麽多年,要說出名的人物是有幾個,隻是哪會那麽巧。

    何蓮站了起來,將手電筒照在了陶俑的頭部,仔細的看了看說道,“上麵的六個字,我隻識得前麵三個字,至於後麵三個字我不認識,前麵三個字還是有幸見那專家當初給我家父看過,那時候我還在場。”

    薛海龍果斷的說道,“這後麵的三個字必然是那製作此陶俑的工匠名。”

    我看向他笑道,“海龍,你怎麽敢這麽肯定?”

    “你見過畫畫,書法的不將作品搞定後,然後再加上自己的署名?”薛海龍老氣橫秋的回道。

    我一聽,貌似說的還有理,然後對何蓮說道,“前麵三個字是什麽字啊?要是咱們不識得,就趁早向裏麵進發,沒必要在一座陶俑身上浪費時間。”

    “不,這三個字的名字不知你們可有聽說?這三個字的意思就是“巴蔓子”。”

    “巴蔓子?”薛海龍這大老粗的不停的摸著後腦袋,顯然對這名字十分的陌生,而周叔眉宇微皺,不知是疑惑,還是似有耳聞正在苦思冥想到底在哪聽過。

    而我對著三個字無比的熟悉,爺爺的奇聞異錄有介紹過巴國一些人物,而這“巴蔓子”便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