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第200章 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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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海龍當兵這幾年,脾氣還是老樣子,我安撫了幾句,“海龍,先冷靜。這何火華明明和我們一起,又是如何上去,我們首先考慮這件事,就算何火華的身手了得,也不可能瞞得了我們二人。”
我抬起頭看了一下上方的洞口,已經沒有了燈光,對講機中除了莎莎聲,並沒有周叔的聲音,下一秒傳來了脆響聲,便沒有了下文。
我看向薛海龍,“周叔的對講機應該被人為的毀了,先不管那麽多,好在咱們身上帶了資源!”
薛海龍停止了咒罵,我們走向了一旁,點燃了燃燒棒,手電筒的照射區域比較狹窄,對於這麽大未知的空間,還得用這玩意。
其實在我們背包後麵有發射器,上麵的鉤鎖可以釘在牆體上,這玩意就是為了以防在地下墓穴中,碰到橫跨不過的溝壑,然而這玩意發射距離有限,我們離洞口有十幾米高,加上兵傭向上的山腹頂端也有個十來米,發射器在這麽長的距離下,威力不足以破掉石頭。
還有一種法子,便是直接將鎖釘打在洞口的下端,隻是出去有些不方便。然而至少不會被困死,現在也不知何火華他們到底走多遠,現在還不是時候。
“何火華準備帶我們去那石門之處,咱們要不看看到底這裏麵以前是做何用。”薛海龍提議道。
我點了點頭,時刻注意腳下的石子。這偌大的地下空間,雖說是自然形成,然而我卻發現是有人工的痕跡,既然有人工的痕跡,想必這裏多少能找出些線索。我們走向何火華所說的那道石門。
原本要靠近石門,然而卻因為周叔不得不返回,現在細細一看,這石門上麵有個洞口,布滿了幹枯的枝藤,乍一看就像蛇皮蜷縮在那。薛海龍嘴裏嘀咕著,“怎麽感覺這石門是個牢房,裏麵關押著犯人。”
話說追朔關押犯人的囚牢年代,自殷商時期便有,那時期君王就是主宰,其他人是生是死,全憑他一人的話,至今很多神話傳說都以那時期為背景,而囚牢除了地麵上,還有水牢,還有比較廣泛之稱的地牢。
要是這麵前十來扇石門都是牢房的話,那麽可以用地牢來稱呼了,然而要是地牢,這石門後麵的麵積必然比這外麵的空間還要大。
正欲上前,薛海龍猛的抽出腰間的彎刀在手上顛了顛,“何家兄妹不知用的什麽法子將我們騙下來,咱們還是上點心,如果本意是困住我們那倒還好說,怕就怕這裏麵有未知的危險。”
我覺得薛海龍說的在理,右手緊緊的握著彎刀,眼睛緊盯著這石門,生怕臨近這石門突然打開,裏麵衝出一頭怪物。
我細細一數,這石門有八座,依次排列在石壁中。牆體早就被那枯藤覆蓋住,我們走到了其中的一座石門前,薛海龍伸出彎刀,將那洞口的枯藤撥開。隻是枯藤似乎包裹著銅柱子,我心中的越發確定這應該是一個囚牢。
然而要是囚牢,那麽外麵應該有鎖鎖著才是,為何這石門表麵沒有鎖緊裝置,石門要是太厚,人力開關極其麻煩,要是太薄,根本困不住人。該不會是一次性囚牢?
薛海龍抬起手一刀砍向了那枯藤包裹的銅柱,“這麽多年,就算是猝煉多次的青銅,也抵擋不住我手中的彎刀,和現代刀製品比硬度,還不夠格。”
薛海龍一刀就砍掉了好幾截銅柱,這銅柱要是都清理幹淨,窗口的大小足以容納我們身軀穿過。
又是幾刀,那枯藤伴隨著銅柱一齊斷裂,露出了空洞的洞口,燃燒棒的光芒趨於分散,我掏出腰間的手電筒,向裏麵照去。細細一看,是道長長的洞穴不知通向何處。
如果要是我那大表哥在,他鐵定有東西探查前方的路,這時想想,張益達這家夥還是很厲害,將現代裝置用於探索地下洞穴,說難聽些,用現代化裝備來倒鬥,他屬第一個人。
既然不知道通向哪裏,而石門的厚度有十公分,顯然想推動石門,僅憑我們二人的力量是不可能的,我讓薛海龍移到了右手不遠處的那石門口,薛海龍再次幾下刀起刀落,石門上的窗口露了出來,我手電筒再次向裏麵照去,同樣是一道長長的通道,也不知通向哪裏,我們不信邪的又破開了幾道窗戶。
石門後方都是一道長長的通道,通道四周的壁石上凹凸不平,一看是沒有經過人特意處理。
“要是實在不行,咱們隨便找個石門鑽出去得了。”薛海龍說道!
我拍了一下他的胸脯,又拍了拍我自個胸脯,“就你這體型,我隻能說懸。”
“要是不行,咱們直接從那洞口下方出去得了,周叔被這群人給擄走,指不定想對琉璃暗香兩個丫頭,圖謀不軌,被人家捉去拷打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家夥現在還有閑情開玩笑,“要是周叔知道你這樣說。鐵定罵死你,好了也別貧嘴了,這兒我總感覺邪乎著。”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我猜何火華一行人應該早就離開了。這個地下洞穴,不知何時一股寒意逼來,我不由自主的將衣服收了收。眼睛四處掃射,“奇了怪,怎麽突然出現了一陣邪風,海龍遲則生變,咱們現在趕緊的離開這裏,要是運氣好,能趕得上何家兄妹,說不定還能救出周叔。”
然而我轉過頭,薛海龍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們身後的一扇石門,我也跟著望去,不知何時,那石門窗戶口處露出了一個人頭,而這人頭的人臉是何火華。
這人臉隻是失血過多,好在何火華的具體輪廓我們還是知道的,我和薛海龍紛紛向後退去謹慎的看著那失了水分的腦袋。
“這不是何火華?”我驚叫道。
我又說道,“看樣子這人頭是失去水分有段時間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腐爛。”
更讓我奇怪的是那洞口上方的又是誰?我心裏已經犯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