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第203章 地宮三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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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薛海龍點了點頭,“先看看都寫了啥。”

    我翻開了筆記本,細細一看。

    六月一日,這是父親前行家族密地前一個月,隨行有父親高價聘請過來的教授,密地據聞是何家先祖時鎮守的古墓,古墓中的守墓人皆為氐羌一族,父親說,當年先祖在世時,氐羌一族的守墓人有幾百人數,作為這群守墓人的首領,身兼“釋比”之職的何家先祖,對整座古墓的建設都了如指掌。

    古墓是當年巴國君王所建,裏麵葬的是何人卻不知,整座地宮以皇陵之勢打造。外以城池掩人耳目,地宮共三層,第一層山皇宮、第二層歸忘台、第三層下幽泉。

    看到這,我知道我們才走到第一層山皇宮,外麵的兵傭隻是鎮守在皇宮外,而真正的皇宮我還沒有瞧見。不管怎麽樣,何家父女下來,必然是最終的目的地下幽泉。而我猜測這地宮不會是葬這巴國一族的嫡係子弟?

    守的是誰的墓?此行目的是什麽?對此我繼續翻了翻,將一些沒用的信息過濾掉。這本筆記依我看是在入地宮前的隨行記,看到了如何進入地宮,又如何穿越了通道,對此還死了兩位兄弟。

    而在後麵的磁門,他們的損失並不嚴重,有那隨行的教授,安然的等待了一日便通過,我繼續往後翻看,因為後麵的所有信息對於我們而言那是未知的地方,而何火華顯然不是從那車傭上掉了下來,所以他又是如何進入此處,這便是我需要知道的原因。

    從筆記中我知道了,當他們一行人穿過了兵傭,便看到了護城河。隻是這護城河並沒有水,從地質勘查來看,三千年前那地宮是真有水的,隻是上千年的時間過去,水也就逐漸的揮發或者其他的原因消失了。

    護城河有七八米深,看到這我不得不驚訝,這人力到底花了多少年?而古籍從未提到過巴國時期還有這一事,想必此項工程知道的人也比較少,據筆記上所述,這三層是沙漏的形狀,地宮周圍是一個圓,歸忘台是沙漏最細的那一節。

    他們用了一些裝置直接橫向釘了十二道鋼繩打在城門上,城門入口隻有一道,當年撤離時砍斷了繩索,橫跨護城河的鐵索橋收了回去。

    十二道鋼繩足以構成了半米寬的路,由於繩索厚而多,走在上麵一點沒有搖晃的跡象,又直接向上扔了一道鐵鉤,然後爬上城牆,扔下木質雲梯。

    過了城牆,在城牆上架起了強力探照燈,城中所有的情景都一覽無餘,地宮通體都是石頭所建成,有側殿。在皇城外一圈都是低矮的石製屋子,據說是當年守墓人所住的地方,而地宮之內是不允許踏雷池一步。

    地宮入口處是長在茂密的枝藤,常年不見光色的枝藤已經處於半枯萎狀態,枝藤直接是從山腹上方伸出,似乎枝藤的根部有可能在山表麵。否則幾千年過去,也不可能活那麽久。

    而那枝藤都是從天而降,尤其是以進入地宮的入口最多,地麵上橫躺著許多枝藤。如同網一番鋪滿了整座道路。

    地宮入口的鎮墓獸是兩座人形女子,上身為人,下生為蛇,和傳說中的女蝸有些相像,然而教授說,這不是女媧。到底是啥他也沒有說!

    父親的祖先曾留下言,地宮不可入,入口便有危險,隻是這除了枯藤便空無一物,地宮入口處的大門傾斜一旁,枯藤的枝椏從這大門口穿了進去,當我們進入地宮入口時有十幾米遠,突然發現這些枯藤竟然動了起來,而退已經來不及了,大家快速的向裏麵跑去,隻是枯藤的枝椏特別多,好在我用火逼退了一波。

    隻是後麵這枯藤不死心的追趕著我們,期間又有一位兄弟為了救教授,被枯藤給拖走,我們一時來不及,便舍棄。

    經過枯藤後是一座巨大的房間,教授說這裏是當年的養蠱之地,氐羌一族崇尚巫術,對於蠱術也情有獨鍾。

    而那養蠱之地除了灰塵還是灰塵,一點沒有蠱蟲的殘骸。巨大的房間之中又有很多小的房間,似乎培育的種類不一,然後劃分的。

    我們活下來的七個人兩兩一組分開搜索,而我則是單獨一人,讓我驚疑的是角落處的一個房間布滿了屍骨,而枯藤也是長的長而粗。

    當時我便猜測這枯藤也有可能吃人屍體,而那房間的蠱蟲竟有幾隻在存活。驚疑之下用銅片挑起,如此存活了這麽久有可能吸食人肉,從那人骨外包裹的衣著殘料可以看出可能是迷失在山路的旅客或者是村名。

    想到這我還是將蠱蟲扔在了地上退了回去。當我再向後翻時,後麵的紙張已經被人為的撕了,我將筆記本合了起來。歎了一口氣,薛海龍不解的問道,“左右,裏麵都講的什麽啊?”

    我將本子扔到他的麵前,“你自個看。”薛海龍又將本子扔給了我說道,“你就直接跟我講重點,看多麻煩。”

    我回道,“如果我們從上麵走的話,穿過兵傭抵達地宮,經過護城河,護城河後便是地宮真正的入口。”

    我將筆記上講述的內容大概的和薛海龍說了一下,薛海龍沉思了片刻說道,“如此所說,如果我們直接從這裏穿過去,會不會走在何蓮前麵?”

    我點了點頭,“不好說,真有可能。”

    我站了起來,手電筒穿過窗戶向裏麵看去,何火華說了這枯藤會動,然而這幹枯的不成樣子的枯藤真的會動?我心裏打著退堂鼓,這危險不太值得。

    似乎看出我心中的想法,薛海龍直接說道,“到底是死是活直接一把火燒了。說不定這枯藤都燒光了。”

    見他想用打火機準備點燃,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筆記中說了,這枯藤布滿了地宮,你這一把火要是全燒了,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況且周叔還和他們一起,你這不是把周叔也燒死了?”

    “那你說怎麽搞?”

    我拍了拍腰間的彎刀,“用刀砍!”

    “得得得,說的倒是輕鬆,這石門可是關閉的,難不成真鑽窗戶?”

    我用刀麵拍了拍石門說道,“其實這石門打開十分容易,隻是你沒有注意到而已。”

    薛海龍轉著腦袋四處觀看,“在哪?我怎麽沒有發現?”

    我又拍了拍石門說道,“其實我們都想錯了,以為這個石門裏麵是關押犯人的通道,其實不然,我們現在這個位置便是被關押的牢獄,而那通道是不同地方的入口而已。”

    薛海龍抓了抓腦袋疑惑的說,“左右,你這說的越來越讓我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