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第219章 不是一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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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傳來了低語聲,聽不懂。我打算繼續詳裝下去,我不清楚那一重錘子下去,他們這些人對我做了什麽,不過隻要沒死。那便是好事!

    大概的確認了這些守墓人並不是那麽友善,想來他們這些人時長被那些軍人壓榨,而這些駐守在外麵的軍人怎麽可能那麽好心的救我。

    我微眯著眼睛,借助微弱的燈光看清楚了說話的人。兩個人都依靠在牆邊,嘴裏不知嘀咕著什麽,當初打算從這裏得取一些情報,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然而這些巫師們到底想對我做什麽?這二人穿著短袖,身材算不上高大,身體骨架並非那先前看到的那位,我細想這氐羌一族被當做守墓人,顯然身份不高。然而我不清楚這裏的氐羌一族到底是哪一族,亦或者是不是其中的一個分支?我現在十分的迷糊。

    我試圖動了一下身子,身子骨出奇的好,並沒有哪裏受到傷害,左手放在後麵不停的摸索,這地宮之處,亮光僅靠大門處的那盞燈來照明,對此我的舉動並沒有引起那門口的兩位注意,心理盤算著既然沒有受傷,那總要逃出去才是。

    身處之地石頭比較多,不過多為碎石,我左手不停的摸索,終於摸到了左手能抓起來的石頭,重量大小都合適。

    我在地上開始大口的喘息,然後緩慢的坐了起來,裝作身子骨透支一樣,那本在談話的兩位見到我已經清醒,又嘀咕了兩句隨之向我走來。

    我微眯著眼神,然後看向走來的兩位,見距離差不多了,猛的站了起來,左手抓著石子一把打在了左邊的那位守衛的腦門,右手不慢的一把扯住了右邊一位的頭發,心裏也不由的感謝,這古人頭發長就是好。

    被我猛的一拉,痛的下意識的保護自己的頭發,見左邊那位被我那一下給打暈倒在了地上,我騰出了左手,右手抓著頭發,左手抓住他的腦袋猛的撞在了石壁上,然後拍了拍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生死未卜的兩人。

    這昏迷沒個一兩個小時是醒不來的,而這段時間足以讓我逃出去。

    我將腦袋伸了出來,外麵空無一人,然而那一座座石屋內隻有幾座還亮著燈,我心裏一喜,或許這個時辰應該是休息時間。如果這樣,一定有不少人已經陷入了睡眠中,我看了一眼身後倒在地上的兩位,想了想還是別殺了。

    這些石屋定然就是何火華所述的守墓人的住處,而不遠處必然就是山皇宮的入口,我觀了一眼,這氐羌一族雖然時代守護此處,在外麵那些軍人看來這些守墓人身份低微,不過從那昏迷前的幾人來看,這裏還是有首領的,必然就是擔任“釋比”之位的酋長。

    既然有等級劃分,必然住所有所區別,我的目的很簡單,看看能不能到這守墓人首領的住所找到一些訊息。

    我心裏仍然有些不死心,當我看到了一座燈光比尋常幾座人家大,而且石屋的建築風格也比較龐大,我猜測可能住在這裏麵。

    崇尚巫術的氐羌一族,首領必然是年邁之人擔任,這一把老骨頭隻要我速度夠快,定然將他瞬間製服。

    打定心思,便向那個方位開始挪去。石門窗戶十分的簡單,幾根銅條阻擋。裏麵的話語聲我在外麵聽的清清楚楚,同樣我在外麵發出的聲音,裏麵也定然能聽見。

    當我到了那石屋前,從那窗戶口向裏麵看去,一位老者坐在石床上,閉目養神,四周邊堆滿了一層層不知是什麽皮製成的古卷。

    而在那老者的斜右方,一道布畫掛在那裏,上麵刻畫的什麽,我看不清楚。隻是下方放的一些水果等物,我猜測可能是用作祭拜的圖像。

    這座石屋有些出奇,大門之處空空,顯然什麽人都可以進入,然而在我看來這裏可能是氐羌一族神聖的地方,就算是沒有門,族人也不會擅自闖入。

    我抓起腳邊的一個石頭,心裏隻能說對不住,麵對一個老頭我竟想著下手,著實讓我的有些過意不去,隻是又想想,這裏應該是小爺的夢境,就算是將這裏所有人都宰了,那又怎麽樣?

    從石門中進入,那閉目養神的老人在右側的房間,我移動著腳步,準備悄悄的偷襲,怎知當我剛伸出腦袋,那本坐在石床上的老者竟然不見了,我立刻感覺到不妙。

    當我正欲退去,轉身發現,那老者竟然出現在了我的身後,我腦海一頓混亂,突然間短路,抓著石頭的右手想做點什麽,卻無法動彈。

    臨近細細一看,我的腦門露出了汗珠,老者的雙眸處空洞,原本眼珠子的位置被一團黑色之物取代,然而沒有眼珠子的老者盯著我全身起毛疙瘩。

    老者的麵容開始有了變化,我瞳孔瞪的大大,他在笑,隻是這笑容十分的詭異,我用現代人的話語直接問道,“老人家你想幹嘛?”

    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總之我抓著石頭的右手就是抬不起來,似乎一股力量將我的右手牢牢的固定住,這就是傳說中巫術的力量?

    老者抬起了左手,我想逃卻無法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抬起,長長的袖口讓我看不到裏麵的手,當他的手慢慢的伸出,我想逃避。

    因為這手說直白些就是皮包骨頭,長長的指甲閃爍著寒芒,比之當初的陰陽雙屍還要長,隻有已經失去了極多水分的幹肉包裹著骨架。

    我驚叫著喊道,“殺人不過點點頭,刷一下子,你要是動手幹脆點,有必要這樣折磨小爺我?”

    麵前的這老頭鋒利的指甲隻是在我的肩上彈了彈,似乎取出灰塵一樣,我有些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麽,而這是我的餘光掃去,那一排排石屋亮起了燈光,想必被我剛剛那幾道聲音給驚醒,我看了一眼燈光下人頭攢動的身影,也不管了。

    總之這麵前老家夥就能搞死我,哪裏輪得著外麵的那些家夥。

    不消片刻,外麵已經聚滿了人,手裏打著火把,圍著這石屋,隻是奇怪的是這些人隻是相互說著,不敢進入石屋中,然而見到我麵前的老者這些守墓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火把的燈光將他們恐懼的神色步入我的眼中。

    而首處的那位大漢被一眾人圍著嘰嘰喳喳,我不知道他們說的啥,不時的指著屋內的我,我看了一眼那壯漢,這個壯漢的麵容也不是那麽平穩,顯然不是見到我這麽驚訝,如此說來,定然是看到了這個老頭。

    我嘀咕了一句,“搞什麽飛機,這些人看樣子不是一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