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齊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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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重新坐到車上後,江思語躊躇著問陳晴朗:“那……我以後是叫你老師,還是叫你爸爸呢?”



    陳晴朗想都沒想,直接大聲道:“當然是叫老師!叫爸爸算怎麽回事兒?”



    他真的有些抓狂。



    女人和小孩子的想法本就奇怪,這兩者結合起來的江思語,想法更是怪上加怪。



    叫爸爸……她怎麽想出來的?



    “可是……叫老師的話,我很容易胡思亂想的啊。畢竟對我這樣的小女生來說,師生戀真的太刺激了,而且我本身就喜歡你,要是再加上這種關係的話,就更控製不住自己了。”江思語有些發愁的道。



    陳晴朗幹脆的道:“那也得叫老師。”



    這麽一個水靈靈的嬌滴滴的喜歡你的小姑娘叫你爸爸……



    到時候江思語是不胡思亂想了,但他倒是要胡思亂想了。



    “好吧……那我就繼續叫你老師吧。叫爸爸,確實有點怪呢。”江思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然後過了一會兒,她又道,“嗯,確實是叫老師好一點,因為如果叫爸爸的話,萬一再出什麽事兒,那就是亂·倫了呢。”



    “噗!”



    陳晴朗差點把車開溝裏去。



    “喂,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好不好,要是出了車禍,我可是不負責任的啊。”陳晴朗崩潰的道。



    江思語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我閉嘴好了。”



    接下來的一路都很沉默,但不像之前那樣沉重,江思語很開心,時不時會露出一個笑容,陳晴朗心情也恢複了正常,同時駕駛恐懼症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思語,我們是去你家,還是去我師傅那裏?”



    “去宋師祖那裏吧,我家就我一個,實在沒什麽好玩的。”



    於是陳晴朗就直接將車開到了江南人家,在路過隔壁院子的時候,他看到院門前停了一輛紅色的跑車,這讓他心裏有些奇怪,因為之前從來沒有看到過這裏停這麽一輛車子。



    而且院子當中是有停車的地方的,停在外麵,難免有些奇怪。



    或許是客人的車吧。



    他這樣想。



    但不知為何,看到這車,他突然想起了紅綢。或許,因為紅綢的車子,也是紅色的吧。



    繼而,又想起了平安夜,他和紅綢的那些親密接觸(內容見第351、352、353章,其中352、353已和諧,想看的可以百度看盜版……)。



    那天若非強行控製自己,說不定還真被紅綢給推倒了。



    她當時的嫵媚和yòu huò在腦中清晰浮現,包括她胸部和臀部的觸感,也都還能清楚體會。



    陳晴朗這才知道那天的紅綢給自己留下了這樣深刻的印象。



    這麽想著,有些走神,江思語覺得奇怪:“老師,怎麽停下了?”



    “嗯?”陳晴朗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把車子停了下來,也幸虧是停了下來,若是不停,隻怕已經開到牆上去了。



    他又仔細看了一眼那輛紅色的車,瞬間一愣。



    法拉利?



    紅綢的那輛車子,不就是法拉利麽?她每次來這裏,開的都是那輛車子。



    莫非紅綢來了?



    隻是,就算她來了,也不應該把車子停在別人家門口吧?



    帶著內心的疑惑,他將車開到自家院子前停下,進了院子之後,發現苗橙正躺在池塘當中的玉椅上發呆,陳瑤則是坐在院子中看書,四處瞅瞅,並沒有紅綢的蹤影。



    “哥哥,你回來啦!”看到陳晴朗,苗橙直接從池中躍到岸上,然後幾下跳到陳晴朗跟前,一下就掛到了他的身上。



    苗橙初見時,隻**歲模樣,不到半年時間,已經是十二三歲的形象了,短短的時間內,她的心態成熟了許多,法力也提升了不少。



    陳晴朗摸摸她的頭,將她放到地上,然後問:“今天有沒有來客人?”



    “客人?沒有啊。”苗橙一臉莫名奇妙,“裴裴姐和舒情姐昨天匆匆離開之後,就沒有再來過,除她們之外,應該也不會有別的客人過來吧?怎麽?哥哥有朋友要過來做客麽?”



    陳晴朗搖搖頭:“沒有,就是隨口一問。”



    聽到苗橙提起江舒情和張裴裴,他忍不住想笑。昨天把這對姐妹花放到書桌上挨個打了大半天屁股後,這兩個姑娘就趁著一個機會逃跑了,從昨天中午一直到現在,兩個人都沒有一點消息。估計是實在不好意思,暫時不敢再跟陳晴朗有什麽接觸。



    隻是如果沒有客人的話,那輛紅色的法拉利,為何跟紅綢的那麽像呢?



    “師傅,和瑤瑤玩的開心麽?”陳瑤也從椅子上站起,走了過來。



    陳晴朗看了一眼她手裏的書,發現是有關煉丹方麵的。



    “玩的是挺開心的,但是也差點死掉呢!”江思語和陳瑤雖然性格不同,但畢竟年齡一樣,又是同班同學,因此關係比起別人也更親密。聽到陳瑤問玩的事情,立刻就想把歡樂穀裏發生的事情說給她聽。



    “差點死掉?怎麽回事兒?”陳瑤立刻有些擔憂的問。



    然後江思語就嘰嘰喳喳的把坐過山車時的事情說了一遍,陳瑤聽得心驚肉跳:“幸虧師父,要不然後果真是不敢設想。”



    江思語道:“誰說不是呢?我現在想想,還後怕的不行呢。”



    “過山車無緣無故怎麽會突然脫離軌道呢?這東西安全性沒這麽低啊。”陳瑤納悶的道。



    江思語搖搖頭:“那就不知道了……不會真的有人動了手腳吧?我們之前的那一趟列車明明沒出什麽事啊。”



    陳瑤畢竟也是被陳國偉這個jǐng chá父親熏陶了多年,她的警覺性可比普通人要敏銳的多。所以她想了想之後,道:“你剛才說過山車是從隧道出來之後又往上爬了十幾米後脫離的軌道,那麽,會不會是有人在隧道內動了手腳?在你們之前那列過山車過去後的例行檢查時間裏,足以做一些致命的手腳了。隧道裏如果不進去,是看不到裏麵的情況的,那裏正是做手腳最好的地方。”



    “可是……過山車不是在隧道內脫離的軌道啊,是出去之後才脫離的。”江思語道。



    陳晴朗道:“是在隧道內脫離的,我當時感覺到了,所以在那時就解開了安全帶,要不然在過山車脫離軌道的時候,根本來不及第一時間跳出來。”



    聽他這麽說,江思語表情瞬間凝重起來。



    “也就是說,是過山車本身的重量以及之前運行時的慣性,促使其在脫離軌道後,仍舊往前行駛了十幾米的距離,直到那個轉彎時,過山車與軌道處於垂直狀態,重量沒有著力點,無法再產生強力摩擦,所以就徹底脫離了軌道,在重力作用下,向地麵墜落……”



    陳瑤點點頭:“如果真有人在隧道內動了手腳,那大致情況應該就是這樣。”



    “那麽……動手腳的這個人,要害的究竟是誰呢?”江思語眉頭皺了起來。



    不是遇到困難時候的那種皺眉,而是心中有了殺氣的時候,那種斂眉合眼的神情。



    “思語,你有仇人?”陳晴朗問。



    江思語冷笑兩聲:“當然有仇人。”



    “是誰?”陳晴朗又問。



    “我的那些親戚……都是我的仇人。”



    陳晴朗頓時醒悟。



    “你是說……是你們江家的那些人,為了資產和公司的控製權,想要把你……殺掉?”



    “除了這個,也沒有其他的理由了。”



    陳瑤義憤填膺:“這也太過分了。這些人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陳晴朗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金錢名利,命都可以不要,王法之類的,又怎麽會被他們放在眼裏?”說完,他看了江思語一眼,“如果這件事情真是他們做的,你準備怎麽辦?”



    “先看jǐng chá那邊吧,如果他們公事公辦,那我就不需要做什麽了,如果他們**,那我就以牙還牙……”



    “好,到時候我幫你。”陳晴朗道。



    江思語猛的抬頭,錯愕的看著他。



    陳晴朗道:“今天幸虧我在,他們沒有得手。若是哪天你孤身一人在某個地方,他們又下shā shǒu怎麽辦?與其如此,不如先下手為強。不過……我想用不著。jǐng chá那方麵,無論如何我還是說得上話的。如果證據確鑿,參與的人有一個是一個,全都得進監獄,誰也別想跑。而且,就算我不插手,別的人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思語你可別忘了,當時在過山車上的,不僅有你,還有你堂姐,最重要的是,還有柳承庭。他可是柳嘉誠的獨子,出了這種事情,這位亞洲首富,絕不會善罷甘休。”



    “沒錯,他們這次,撞到槍口上了……不過,老師,還是謝謝你。剛才你說幫我的時候,我真的很感動。”江思語用一種迷戀的目光看著他。



    陳晴朗忍不住翻著白眼抬頭看了看天,然後拉著江思語到了書房裏。



    “老師,你……想做什麽?”江思語帶著點怯,帶著點羞,帶著點喜,同時又帶著點期盼的,眼睜睜的看著陳晴朗問道。



    陳晴朗無語的看著她:“是不是我當了你的爸爸,你就確定不會再整天胡思亂想了?”



    “原來……老師是要跟我說這個。”江思語有點失望。



    “你剛才又胡思亂想了。”陳晴朗道,“再這樣下去不行的,你會越陷越深,總有一天,你會壓抑不住內心的想法,去瘋狂的做些什麽的。到時候,事情一團糟,我跟裴裴,會很難辦。”



    江思語站在那裏不說話,雙手絞了一會兒衣角後,抬起頭憂鬱的向陳晴朗道:“那……以後……思語便叫你爸爸吧。”



    陳晴朗不甘心的問:“除了這個,我們還能不能有其他的辦法?”



    江思語眼睛一下就紅了:“老師想趕思語走麽?”



    “誰說要趕你走了?我不是覺得那個辦法有點不像個辦法,所以想拓展一下思維,看有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麽?”陳晴朗趕緊道。



    “更好的辦法……我想不出來了,老師能想出來麽?”



    陳晴朗撓了撓頭:“我也想不出來。”



    “那……那就……隻能用那個辦法了。”



    陳晴朗坐在椅子上,苦惱的揉了揉太陽穴。



    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啊?



    二十多歲的人,要認一個十七八的姑娘當幹女兒……這特麽……算怎麽回事兒啊?



    “爸爸,以後你要像寵親女兒一樣,來寵思語哦。”



    聽到這話,陳晴朗把額頭重重在桌子上磕了一下。



    造孽,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