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陳邦瑞的花言巧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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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家,陳邦瑞麵對張欣月突如其來的襲擊,愣住了,所以呆呆的站在那裏,被張欣月一下就得手了。

    “你瘋了,”陳邦瑞臉上火辣辣的痛,他手上一用力,就把張欣月使勁推開。

    張欣月一個踉蹌,沒站穩,就摔倒在了地上。

    “陳邦瑞,我今天跟你拚了。”張欣月接二連三的被陳邦瑞欺侮,再也忍耐不下去,她也不回娘家了,先出了這口氣再說。

    隻見她麻利的起身,就衝向了陳邦瑞,不要命似的瘋狂打著陳邦瑞。

    陳邦瑞看到張欣月如此瘋癲,也不敢硬來了,隻是護著自己的頭跟臉,不讓她靠近。

    張欣月折騰了一會兒,就筋疲力盡了,今天她受到的打擊太大了,身心疲憊,她軟軟的癱坐在地上,低聲的哭泣了起來。

    “陳邦瑞,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結婚十幾年了,你忽然冒出來兩個孩子,這我忍了,不僅把他們視同己出,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對我,你竟然跟那個李荷花鬼混在一起,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如此饑不擇食,連一個山裏來的沒文化的小保姆都不放過,你這是在看不起你自己還是看不起我?”

    張欣月一想到李荷花還在這個家裏住過一段時間,心裏就嘔的難受。

    “好了,欣月,你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也該消了,我跟她也隻是玩玩,這男人有哪個不在外麵偷腥的。”陳邦瑞心虛的給自己辯解。

    “你們隻是玩玩,就玩出來一個兒子嗎?別人玩,也沒玩家裏的保姆傭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就這點出息,隻要是個母的,就把持不住自己了!”張欣月憤怒的說道。

    陳邦瑞被張欣月罵的老臉一紅,嘴動了動,一時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我知道,你是嫌棄我生不了兒子對吧,”張欣月想到那個酷似陳邦瑞的孩子,又接著說道。

    “欣月,其實我也是為你著想。”陳邦瑞腦子一轉,立刻各種理由信手拈來

    “李荷花那種人,怎麽跟你比,你不要低了自己身份,她連你一根頭發絲都不如,你聽我說,那次我喝醉酒,她就勾引我,我當時醉的一塌糊塗,就把她當做了是你,沒想到一次就懷孕了,你相信我,我們之間就那一次,我給了她一筆錢讓她把孩子做掉,她也同意了,本來我準備帶她去的,可是沒想到你卻她趕走了,我背著你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她。”

    “結果前不久她生下兒子,然後又來找我,還威脅我,如果不認孩子,就要跟我魚死網破,我也是沒辦法了,想著先穩住她,然後再把她打發的遠遠的,孩子咱們就抱回來,雅雯這麽大了,你不是總覺得孤獨嗎?”

    陳邦瑞望著一言不發的張欣月,悄悄用手擦拭了一下而頭上的汗,接著說道:“我也知道,陳慧博不爭氣,總是惹你生氣,這畢竟不是自小在身邊養大的,我對他也很失望,這個孩子就不一樣了,從小跟著你,養出感情了,那以後還不是跟你親生兒子一樣,到時間,我陳家這樣大的家業,還不是都給他的,你們感情好,他也會對你好,萬一我走在你前麵了,你老了也有了依靠。”陳邦瑞真是編故事的一把好手。

    張欣月絲毫不為之所動,她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如意算盤打的也真好,我告訴你,陳邦瑞,我就一個孩子,那就是陳雅雯,我也沒那樣大度,去養你和別的女人的孩子,你怕她鬧是吧,你把我惹急了,我也會去鬧!”

    陳邦瑞心中暗暗叫苦,繼續打著感情牌,“欣月,我這都已經認識到錯誤了,再說雯雯都快16了,你確定她能接受父母鬧得滿城風雨,然後身敗名裂嗎?”

    聽到陳邦瑞提起女兒,張欣月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是的,她的女兒明年就要參加高考了,如果這件事情鬧起來,勢必影響她的學習,更遠一點來說,以後也影響她嫁人,父母都是這個樣子,傳出去,對雯雯的名聲肯定不好。

    隻是這件事情無論怎麽樣,都是陳邦瑞對不起她,張欣月又不願意忍下去這口氣。

    “如果這件事情,你處理不好,我告訴你,我們沒完。”張欣月丟下這句話就回房了,她要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

    其實從兩個孩子從農村認回來開始,她與陳邦瑞的感情早就發生了變化,張欣月也沒有曾經那樣癡迷的愛著他了,隻是覺得日子相敬如賓,以後隻要不虧待雯雯,倆人過下去就可以了。

    她對陳邦瑞的好,對陳邦瑞的關心,都開始摻雜著私心,那就是為女兒多爭取家產。

    所以,當發生李荷花這件事情之後,張欣月這樣鬧了一場之後,除了內心覺得有點難堪,怕自己的地位動搖外,並沒有被愛人背叛或者欺騙,得到真相後生不如死的感覺。

    這會兒又聽到陳邦瑞的保證,雖然張欣月並不會去養著那個孩子,可是想到那個經常找她麻煩的陳慧博即將麵對失寵的事情,心裏還是隱約有點期盼。

    畢竟那個討厭的陳慧博倒黴,也是她喜聞樂見的。

    望著張欣月回房的背影,陳邦瑞鬆了一口氣。

    這會兒他才覺得自己臉疼的厲害,陳邦瑞走進衛生間,望著臉上的傷痕,不由火氣竄了上來,這讓他怎麽出去見人!

    他不禁暗罵道:“真是個賤人,蹬鼻子上臉的,要不是現在時機不成熟,看我怎麽收拾你。”馬上就要人事調動了,陳邦瑞想到領導對他的暗示,他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陳邦瑞晚上睡在了二樓的書房裏,思索如何處理這件事,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他簡單收拾一下,準備吃過早飯,然後去上班,他剛走到客廳,就聽見一陣聲響,扭頭一看,原來是吳曼芳手中的水杯掉了。

    吳曼芳拿著水杯剛才自己房間出來,就看到兒子站在客廳,吳曼芳難得早起,她本打算陪兒子吃個早飯,結果走過來,卻看到陳邦瑞臉上幾道血紅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