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逃跑的方智勇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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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看她現在都成什麽樣子了,那腰身,快跟水缸一樣了吧。”陳邦瑞一臉嫌棄的說道。
他從小到大,見識了太多的女人,就算個個不是天仙,也起碼都是條子順的,之前夫妻倆為陳雅雯的身材生過氣。
張欣月解釋說陳雅雯雖然胖一些,可是那是嬰兒肥,還有孩子正在青春期要發育,等發育好後自然就身材好了。
結果算下來,陳雅雯這都18歲了,又有陳念念做對比,陳邦瑞想到陳盼盼的態度,就覺得這都是陳念念在搞鬼。
於是他看到陳雅雯後,就氣不打一處來了。
陳念念算什麽,隻是他不要的一個女兒而已……所以陳邦瑞不能容忍陳雅雯比陳念念差,因此剛才就沒控製好脾氣,對陳雅雯發了火。
“雯雯那是還在發育……”張欣月又扯出這套理論來。
“陳念念18歲時可不像這樣。”陳邦瑞恨恨的說道。
“好啊,我就說你莫名其妙的回來衝雯雯發什麽火,原來是嫌棄她不如那個小白眼狼,既然她好,你去讓她回來啊,我們娘倆立刻走,總歸是別人的孩子都是你的眼珠子,就雯雯是棵草。”每次隻要一提起別的孩子,張欣月總會情緒失控。
“我不是這個意思,雯雯小時候看著比陳念念漂亮多了,我是不服氣咱們的女兒現在怎麽成這幅樣子了。”陳邦瑞看張欣月又要上綱上線,父母在家,他實在不想吵架,於是就換了口氣說話。
“唉……那現在能怎麽辦,雯雯之前學習壓力大,她要什麽我就想把最好的給她,她是比別人稍微胖了一點,可是這看著也很可愛啊。”其實張欣月也覺得陳雅雯好像是比以前胖多了,但是在她眼裏,陳雅雯怎麽樣都很好看。
“從明天起,你就督促她減肥吧,馬上就要上大學的人了,也要注意點自己的形象了。”陳邦瑞說完後,就去找陳老爺子了。
張欣月則是帶著一些悔恨的表情望著陳邦瑞離開。
本想養廢陳慧博那個混小子的,結果卻把陳雅雯搭了進去,等她發現陳雅雯飲食不對的時候,陳雅雯早就對這些垃圾食品上癮了。
張欣月一禁止她吃,她就鬧絕食,或者是自己偷偷買了吃,幾次鬥智鬥勇爭鋒下來,張欣月愛女心切,就想著她學習壓力大,既然想吃那就吃吧,不見得陳雅雯吃了就一定會胖。
結果,陳雅雯越來越胃口大,吃的越來越多,最後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上次看到陳念念,她心中也是有些刺痛的,可是讓陳雅雯減肥的話剛說出口,陳雅雯就跟她大鬧一場,要死要活的說親生母親都嫌棄她之類的話。
這讓現在早已經視女兒為生命的張欣月立刻就繳械投降了,於是她就不再管這些了,反正陳家的女兒,不愁嫁,她這一輩子已經過的夠憋屈了,她的女兒,一定要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但是今天陳邦瑞的話,又刺激到了張欣月,她的女兒憑什麽不如陳念念,等著吧,等到陳雅雯瘦下來,絕對比陳念念強一百倍,不,一萬倍。
張欣月身子一扭,就上樓去打算再次勸說陳雅雯減肥了。
而陳邦瑞則去找陳老爺子,告訴了他今天陳盼盼拒絕了他的事情。
“邦瑞啊,既然這個孩子不願意回來,那就算了,我看浩軒不是挺好的,咱們家有這麽一個傳宗接代的就夠了。”陳老爺子說道。
“可我心裏就是不服氣,從來我就沒這麽低三下四的去求過什麽人,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以為我陳家非他不可了。”陳邦瑞覺得自己的尊嚴不容被侵犯。
“胡鬧,那再怎麽,也是你的兒子,他就算不回來,那也是你的兒子,他不好了,對你有什麽好處?”陳老爺子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小兒子怎麽這麽混,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到陳老爺子生氣了,陳邦瑞立刻不再吱聲,隻是眼中仍有不甘。
不聽話的孩子,就該接受懲罰。
“方博,你又輸了,掏錢掏錢。”隻見一個烏煙瘴氣的小房間裏,一堆穿著打扮奇特,染著各種顏色頭發的小混混聚在一起在賭博。
這個被稱為方博的人,左褲兜掏掏,右褲兜掏掏,然後才在上衣口袋裏,摸出了一把零錢,往桌子上一摔。
“呸,真是倒黴,手氣背到家了,不玩了不玩了,一分錢都沒有了。”話說間,方博抬起了頭。
這不正是全家都逃跑了的陳慧博嗎?
陳慧博一家來到了異地,陳慧博也對外稱自己叫方博,一家三口就在這邊暫時住了下來。
方智勇和王雪梅到了工廠後,全都習慣不了那種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還要一直站著的生活,所以都幹了沒多久後,就不幹了。
一家人坐吃山空,手上很快就沒錢了,這時他們又想到回工廠上班,可是那邊廠子早就不肯要他們了。
最後,方智勇找了個工地,就在那裏搬磚,王雪梅則是虧了身體,所以就也在工地裏幫工做一些雜活。
就這樣,一家三口溫飽是暫時解決了。
陳慧博是非常厭惡現在的生活的,那些年在上京的奢侈生活,讓他早就過不慣苦日子了。
更何況,現在的日子在他眼裏怎麽能說是苦日子,這簡直就是比苦日子還要糟糕一萬倍的生活。
生活在這種雜亂的環境下,簡直就是對他高貴身份的踐踏。
他越來越討厭每天一身泥濘渾身臭味的方智勇,還有住在這樣擁擠的小棚子,每天都髒兮兮的,
這一切都是在踐踏他高貴的身份.......
於是陳慧博在煩悶之下,就整日出去東遊瞎混,然後就認識了這一片的這些小混混們,在這些小混混中,他見多識廣,又因為私自藏了不少錢,所以現在出手也算闊綽。
很快就混的如魚得水,大家都捧著他,稱兄道弟,各種奉承,這讓他又有了在上京時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