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第一百九十七章 進入木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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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深吸了一口氣, 沒有冒然衝進木葉去救人, 反而停了下來,雖然她確實非常擔憂寧次的安危, 可是她同樣知道如果自己就這麽大大方方地走進木葉那麽也許就再也沒有出來的可能了。
能夠成為五大忍村之一,木葉的忍者自然是很強大的, 尤其對於看過原著的葉來說,她連根那種隱秘力量都知道, 所以行動起來就更加小心了。
更別說現在木葉可是有著兩任火影存在著,再加上卡卡西凱之類的精英上忍, 可不能寧次還沒救出來就把自己給折裏麵去了。
靜下心來思索了幾分鍾之後,葉的眼神閃了閃,顯然已經有了初步計劃。
於是葉不再遲疑, 直接身子一縱就朝著木葉飛奔而去, 在離木葉還有三五百米的時候, 兩隻眸子裏的瞳孔突然一閃,然後就變成了風車的形狀。
沒錯, 葉打開了寫輪眼,雖然她很少使用幻術,可是寫輪眼對幻術的加成實在是太強大了, 想要不動聲色地偷入到木葉,也許這才是最簡單最安全的方式。
畢竟兩個守衛都隻是中忍而已,寫輪眼的幻術連卡卡西全身戒備下都會中招, 就更別提隻是中忍的守衛了。
果然, 葉就當著兩名守衛的麵大搖大擺地進了木葉的大門, 那兩人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葉拖進了幻術裏麵。
幸好葉也沒想過要傷人,否則想要殺掉這兩個已經中了幻術的守衛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一件事了!
葉進了大門剛走了不遠,視線無意中看到某個身影之後突然瞳孔一縮,心裏狠狠地震了震。
“鳴人……”
葉低低地呢喃了一聲,注視著那個比記憶中高大了不少的身影,眼底滿是複雜。
是的,葉所見到的人正是鳴人,此時的他正坐在一樂拉麵館裏,他旁邊還有其他幾個熟悉的身影,而且從氣氛上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在快樂地聚餐。
葉的眼神之所以會那麽複雜,不僅僅是因為跟好友久別重逢的喜悅,更多的確實驚訝。
葉不可能不驚訝,畢竟她可是知道原著的存在啊,可是現在鳴人不應該在外麵跟自來也一起訓練嗎?這時間線對不上啊!
變動越大葉的心裏越是不安,總覺得這次回木葉會對自己的未來造成非常大的影響。
可是不安之餘葉卻奇異地沒有多少恐懼,不是她真的不畏懼死亡,雖然這些年來早就看過了無數死亡甚至戰爭,可是葉卻從來沒有對活著這件事產生厭倦。
不僅僅因為經曆了太多的生死才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葉深知鼬的生命可是掛在自己的身上,以他的固執和對自己的重視,一點自己死亡那麽葉真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來。
那麽葉又為什麽明知道危險而不害怕呢?
很簡單,因為她冥冥中有種直覺,就算這次來木葉真的九死一生,甚至十死無生,卻仍然有著一絲轉機存在的!
葉不知道那絲轉機到底會應驗在哪裏應驗在誰的身上,可是這種直覺確實讓她多了不少電影勇氣。
又看了一眼氣氛沉悶的一樂拉麵館之後,葉想了想,還是靜靜地走了過去——
畢竟這是一群主角跟重要的配角,也許從他們嘴裏能夠得到一些消息也說不定。
不得不說葉的當機立斷很及時,沒有直接去找寧次而是找木葉十二小強,確實給她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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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雛田?”
一樂拉麵館裏麵,本來耐心就不好的鳴人終於還是沒忍住對雛田開口了。
比起兩年多前雛田成熟了不少,身體也張開了幾分,已經初見美女的雛形了,可惜別說鳴人本來就對雛田沒有什麽男女之情,就算真的有現在也沒有心情去欣賞。
“鳴人……”
即使已經過去了兩年多,雛田已經能夠獨當一麵帶領忍者小組出去做任務了,可是在麵對鳴人的時候卻還是不自覺地恢複成了那個羞澀膽小的女孩子。
不過一方麵雛田也很擔心寧次,二來也不想鳴人繼續焦急下去,所以她強忍住再次見到鳴人的喜悅跟羞澀,極力用最清晰的語言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雖然我也是日向宗家的,可是父親是把花火當成繼承人培養的,很多隱秘的事情都不會告訴我。”
說到這裏,見到鳴人眼底的失望之後,雛田一陣心疼,連忙急急地繼續下去:
“我隻知道好像跟籠中鳥有關,寧次哥哥似乎是找人破掉了籠中鳥,這引起了家族長老的震動,他們把寧次哥哥關押了起來,想要逼問出破掉籠中鳥的那個人。”
“寧次是絕對不會說的。”
鳴人握了握拳,聲音有些發緊地道。
雖然之前跟寧次接觸時大多是在葉的麵前爭寵,可是就因為這種似敵似友的關係才讓鳴人更加了解寧次,知道他絕對不會背叛朋友的。
可是正因為了解這一點鳴人才更加擔憂,忍者的拷問可是非常殘忍的,因為忍者的身體遠比普通人強韌,所以拷問的手段才會更加慘無人道。
一想到寧次現在可能會在某個地方受刑,鳴人就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炸開了。
不過近三年的修行也不是一點成效都沒有,不說實力上是否增強了,最起碼現在的他不會如同之前那樣直接就衝去質問火影,而是先找雛田搜集情報。
就算是要救寧次,也得知道寧次現在身在何處吧?鳴人心知肚明,三代也好五代也罷,都不會把寧次的關押處泄露給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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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寧次哥哥什麽都沒說。”
雛田點了點頭,眼底閃過深深的不忍之色,她的身份確實還參與不到刑求寧次之中,可是畢竟有著族長長女的身份,所以想要從家族的其他人口中套出一些東西也不是多麽困難的事情。
“正因為這樣所以寧次哥哥才會被冠上跟敵對忍村勾結的罪名,不久之後就要當眾處斬。”
“太過分了!”
鳴人狠狠地一拍一樂拉麵的桌子,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這不是冤枉寧次嗎?他怎麽可能會跟敵人勾結?”
鳴人畢竟還是那個衝動的鳴人,就算冷靜也保持不了多長時間:
“你告訴我寧次到底被關押在哪裏,雛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