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 安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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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剛亮時,一輛運送糧食的車推到了荀朗所住的客棧。
    周邊百姓雖看見了,也不驚訝。
    如今彬州雪災最困難的時刻已經過去了,家家戶戶現在都有點餘糧。
    楊刺史又會定期開府,讓百姓領糧食。
    而以荀公子為首的這些人,在這場災情中也是做了諸多的事。
    自然,他們的待遇與普通人不同。
    官車送糧,安撫民心。
    隻是百姓們不會知道,在糧車的底部,也裝作一個人。
    假設飛鷹這個時辰還在城內窺探對麵客棧的動靜,頂多隻是有些猜測而已。
    但這樣的假設本身就不一定能成立,既然飛鷹想引阮仲容出去,那麽必然也會在孤墳山等他。
    楊策那邊,做戲還是要做全。
    他故意對外放話,今日會私密提審葉憫生,讓看守牢房的那些人下手輕點,別把人打死了。
    這樣一來,必然引起百姓的議論。
    若有心人想打聽,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
    城內一切安排妥當,阮仲容騎馬奔向城外。
    這孤墳山原是彬州一個有名的景點,本叫敬靈山。
    人都說此山有靈,尤其是敬靈山上的那個古怪的洞。
    內裏布滿瘴氣,人在裏麵,昏昏沉沉,對時間,空間總有錯亂感。
    正是洞內無歲月,寒盡不知年。
    此洞,一年四季都極其寒冷,常人進去都待不了半天。
    再者說,這洞極其隱蔽。
    若不是細心查找,很難發現洞的入口,竟然貫穿了一棵古樹。
    此時,程寄書就被扔在這陰暗的洞裏。
    據當地老百姓說,自雪災發生以後,死傷無數。
    那些屍體都被拉到這敬靈山來,有無多數屍體已然找不到家屬認領,久而久之,這裏就成了人們口中的孤墳山。
    阮仲容自進入敬靈山內,便感覺似乎更冷了。
    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
    到了約定的地點,正是敬靈洞前方空地。
    四周一片肅殺之色,連雪都似乎停了。
    周遭靜寂,阮仲容卻能感受到身邊有人的氣息。
    他麵色沉著冷靜,朝著眼前這棵百年老樹說道。
    “久聞飛鷹大名,仲容實在想不通,你本是可以做大俠之人,卻為何甘願淪為走狗?”
    話音剛落,從他頭頂上方俯衝下來一名持劍的人,劍鋒淩厲,透著寒光勢要撕開樹下之人。
    阮仲容縱身一躍,騰空閃開。
    飛鷹窮追不舍,阮仲容也毫不遜色。
    這兩人都曾被人精心栽培過,縱然飛鷹的實力人盡皆知,尤其他手上那把黑煞劍,出手招招狠辣,直擊要害。
    阮仲容也不是吃素的,他素來喜白衣,連配件也都喜歡白色的。
    這柄劍是師父給他的,一般人認不出來,除非對方也是武林高手。
    “雪蹤影?看來你就是逍遙子的高徒了!”
    飛鷹一看這劍鞘,一眼認出來了。
    雪中無影,招招斃命。
    劍鋒純淨,即便剛刺死某人,劍上也不留一滴血。
    “不錯,今日你要是不交出阿朗,我便讓你感受此劍的威力。”
    阮仲容臉色沉沉,目光如炬。
    “嗬?沒想到世子竟然好女色?為了一個女人?”飛鷹譏諷地朝他看去。
    “什麽女人?”阮仲容有些發愣,出神了一下。
    僅僅這個空擋,便被飛鷹抓住,黑煞劍直抵著他的胸口。
    “世子在和我開玩笑嗎?死到臨頭了,講個笑話逗我玩?你要是這麽想知道詳細的,看在你這劍的份上,我給你兩個選擇。”
    說著,他就要拿起雪蹤影。
    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
    “算了,這破劍我不稀罕。要麽給你痛快,要麽你進去和她一起等死。人都說啊,風流做伴,死後也不孤單,也算我還了桓王二十幾年前的人情。”
    一邊說著,一邊把劍往阮仲容心口推進入。
    一種強烈的鈍痛感席卷了阮仲容,胸口血流不止。
    劍上,有迷魂散,不多時他就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隻覺自己被五花大綁在洞裏,甚至連眼睛也是被蒙著的。
    周遭靜寂,除了身邊有人在呻吟。
    “水,我要喝水。”
    程寄書已然不知自己在這裏困了多久,她隻覺一片混沌。
    除了蝕骨的涼意包裹著她,還有喉嚨幹渴,聲音嘶啞。
    “阿朗,阿朗!”
    阮仲容掙紮著想解開繩索,奈何處處都死結,怎麽也掙脫不開。
    程寄書隻覺得自己很冷,又渴又冷。
    她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少女時期的模樣,有一次貪玩躲進了雁州一個山洞裏,是父親去救出她來。天剛亮時,一輛運送糧食的車推到了荀朗所住的客棧。
    周邊百姓雖看見了,也不驚訝。
    如今彬州雪災最困難的時刻已經過去了,家家戶戶現在都有點餘糧。
    楊刺史又會定期開府,讓百姓領糧食。
    而以荀公子為首的這些人,在這場災情中也是做了諸多的事。
    自然,他們的待遇與普通人不同。
    官車送糧,安撫民心。
    隻是百姓們不會知道,在糧車的底部,也裝作一個人。
    假設飛鷹這個時辰還在城內窺探對麵客棧的動靜,頂多隻是有些猜測而已。
    但這樣的假設本身就不一定能成立,既然飛鷹想引阮仲容出去,那麽必然也會在孤墳山等他。
    楊策那邊,做戲還是要做全。
    他故意對外放話,今日會私密提審葉憫生,讓看守牢房的那些人下手輕點,別把人打死了。
    這樣一來,必然引起百姓的議論。
    若有心人想打聽,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
    城內一切安排妥當,阮仲容騎馬奔向城外。
    這孤墳山原是彬州一個有名的景點,本叫敬靈山。
    人都說此山有靈,尤其是敬靈山上的那個古怪的洞。
    內裏布滿瘴氣,人在裏麵,昏昏沉沉,對時間,空間總有錯亂感。
    正是洞內無歲月,寒盡不知年。
    此洞,一年四季都極其寒冷,常人進去都待不了半天。
    再者說,這洞極其隱蔽。
    若不是細心查找,很難發現洞的入口,竟然貫穿了一棵古樹。
    她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少女時期的模樣,有一次貪玩躲進了雁州一個山洞裏,是父親去救出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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