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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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聘禮擱在秦王府前麵好幾天,秦王府就連門也不開一個。
京都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得出的一致結論是,穎寧郡主算是把攝政王得罪狠了,等著下場吧。
也確實,攝政王暴虐專橫,如今便是今上也不敢對他頂半句嘴,當初彈劾他的言官也被他用各種殘忍手段弄死了。
傅挽的態度根本就是在墳頭蹦迪。
——找死。
果然,沒熬過幾天,傅挽一覺醒來,就是在一間狹小的房間裏。
腦子昏沉沉的,身上也沒有力氣。
她爬起來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沒打量出什麽,於是推門。
門被鎖了。
好了,她確定了,她如原著裏寫的那般,被攝政王直接擄走關了起來。
傅挽坐著沉思了一會自己應該做什麽,然後發現她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等著攝政王要怎麽虐待囚禁她。
……怎麽還有點刺激?
饒是如此,傅挽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這特麽好可怕啊。
傅挽安靜地待了沒一會,門就被人推開,攝政王氣勢洶洶地走進來。
門被關死了,傅挽暗暗咽了口唾液。按著原身的病美人人設示下弱還有用嗎……嗎……
“你不是很有骨氣麽?”下巴被男人的手捏住,被迫抬起臉,傅挽得意看見他一雙冰寒刺骨的眼睛,“嗬,現在知道怕了?”
男人湊近傅挽的臉,一字一頓道:“本王最喜歡你這種假清高的女子。”
傅挽覺得被人鉗製在手心的感覺真的很糟糕,但是這具身體並沒有反抗的力氣。
她決定消極怠工。
攝政王單膝跪在床榻上,上身朝她壓迫過來,鉗製著她下巴的那隻手摟上她的腰,逼著她緊貼在他身上。
兩人靠得很近,幾乎呼吸相纏。
傅挽覺得消極怠工可能是不行了。
攝政王湊近她的臉,就要吻上她的唇。傅挽二話不說,一口咬到他的鼻子上,她下了狠勁,攝政王疼得一巴掌朝她臉上摑上去。
傅挽的頭被這股勁兒帶著偏開,耳朵也嗡嗡地響,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攝政王一把摁住脖子上的命脈。
她呼吸很困難,渾身就更加沒有力氣了,但是下意識地胡亂踢蹬。
攝政王一把按住她的膝蓋,冷笑道:“崔穎寧,你還當自己是郡主呢?你爹早死了,就算你爹還在,也不敢與本王交惡。”
傅挽說不出話,隻是狠狠地瞪著攝政王。
變態!
什麽垃圾玩意,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惡心!
看著傅挽的眼神,攝政王一把撕開傅挽的外衣,傅挽趁機猛地一掙紮,脖子堪堪脫離控製。她瞧準時機,朝著他剛剛摁住的地方撲向他的脖頸。
傅挽一口咬在他的動脈位置上。
攝政王動了殺心,直接掐住傅挽的脖子,惡狠狠道:“鬆開。”
傅挽能鬆開才怪,她恨不得咬死這麽個沙雕玩意,真把自己當爹了。
兩人對峙了有一會。
傅挽的牙口逐漸變得酸麻。
攝政王感到她的力道鬆了,伸手便摁住傅挽的後勁將人拉開,傅挽掙紮不過。
這回輪到她落到攝政王手上,對方一把掐住傅挽的脖子,陰冷道:“找死?”
傅挽被他掐得呼吸不暢,眼角暈紅,淚盈於睫,如同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任何男人都沒辦法不對這樣柔弱的美人心動,攝政王盯著崔穎寧的臉,唇角忽然勾起一絲笑,原本暴怒的眸子裏染上了的色彩。
他俯身朝傅挽的臉上湊近,“早就聽聞穎寧郡主美絕人寰,果不其然。”
傅挽心裏狂喊係統,“係統我艸你全家,你真打算讓我給這破爛玩意折騰嗎?!!”
係統,“……”
它以前還以為自家宿主一直是個善良佛係的人,原來兔子逼急了……一樣罵髒話。
“我可以給宿主屏蔽五感。”它默默道。
傅挽:“……我艸你全家!!”
係統瑟瑟發抖。
傅挽見係統靠不上,腦子頓時轉得比高考的時候還快,隨即她想到了一個地方,“書裏寫的是反派所知道的,我們讓反派以為我被這破爛玩意折騰了不就行了?!”
係統感知到了傅挽的憤怒,立刻道:“可以,你快躲開。”
傅挽:“……”
艸。
她躲得開還指望它嗎?
這具身體就是一個弱雞,放著給這破爛玩意折騰估摸著就沒了命。
攝政王已經伸手扯開了她的外衣,幸虧崔穎寧身子弱,一向裏三層外三層。
傅挽沒得法子,隻能伸手拔下發髻上的簪子,對著攝政王的眼睛猛地一紮。雖然被攝政王一把抓住手腕,但是成功讓兩人拉開了一點距離。
傅挽趁機用盡全身力氣,從床上爬起來,往門口撞去。
但是她這回是真的惹惱了攝政王,對方一把扣住傅挽的雙手,一個手刀將傅挽拍暈。
傅挽死人一般倒在地上,攝政王幽幽看了她一眼,吩咐道:“來人,將崔穎寧四肢都綁在床上。”
下人戰戰兢兢地進來,沉默但是快速地將傅挽綁好,連忙低著頭關上門走了。
攝政王盯著崔穎寧好看的臉瞧了一會,嘴角扯起一個笑,拿起桌上的冷茶便朝傅挽臉上潑去,“醒醒。”
傅挽忽然被潑醒,下意識皺眉。
按照言情慣例,女主在危急場所暈倒後再睜眼,必然是已經脫離危險了。
傅挽看著攝政王磕磣的大臉……打擾了,都怪她不是女主。
發絲打濕黏在崔穎寧蒼白的臉上,越發襯得她眉眼漆黑,水光瀲灩的眸子含著愁,眼角暈開病態的紅,纖細無力的四肢被束縛著,充滿了讓人想要狠狠蹂躪的禁欲感。
攝政王看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傅挽,終於心滿意足了,抬手解開腰帶,隨手脫掉外衣。
傅挽覺得自己這回是玩脫了。
她以後絕對不要這麽佛,一定先把不想真發生的事情安排好。
傅挽在心裏道:“快!給我屏蔽五感!!”
係統道:“好。”
傅挽頓時啥也感覺不到了。
但是持續了還沒一會,傅挽就忽然又恢複知覺了。
她還來不及問候係統,就被門口渾身是血的少年吸引了目光,頓時腦子裏隻有心疼。
“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