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自閉羞澀病嬌徒弟x高冷大能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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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走進來,對著兩個還醒著的少年大眼瞪小眼。
她不想被宋景認出來,露出來的半張臉自然用了個小法術,作為修真界第一大佬也不怕被人看出來。於是她坦然地看著兩個少年,發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們是來除妖的修仙弟子?你們怎麽快要被妖除掉了?”
司徒朗:“……”
宋景:“……”
係統雖然很想警告傅挽崩人設,但是隻能憋住。
“又來了個小仙子呢~”陰惻惻的聲音在傅挽身後響了起來,聲音像是被風吹蕩在整個房間中間一樣。
傅挽一搖折扇,折扇閃過一道皎白光芒,屋頂上硬生生被扯下來一個膚色灰白的女子。
司徒朗:“多謝道友出手相助!我定會將此事告知師叔清霜君與師尊明熙君!”
傅挽似笑非笑地眄了司徒朗一眼,她慣來以為秋華門的大弟子司徒朗天縱之才,對人都傲嬌得很,不想行走江湖(?)時,竟然還有些中二少年的意思。
“好。”傅挽說完,微抬手,女子瞅準機會,迅速爬出扇子底。傅挽卻更快,抬手扯下一邊發帶,發帶便如同有生命一般,唰地將女子的手腕綁住了。
綁完,傅挽才想起一個問題。
她隻是為了保護這些小蘿卜們不被妖怪弄死,但不是幫助他們完成任務,於是上前將幾人鬆綁,這才轉身看向小老鼠精。
傅挽用扇子戳了戳小老鼠精胖乎乎的肚子,然後解掉了禁製,隻留下一道發帶這樣綁著老鼠精。
司徒朗拱手道:“不知前輩是?”
傅挽掂了掂扇子,微微一笑,“傅挽,是白月光門的掌門。”說這話的時候,傅挽沒忍住對著宋景微微一笑。
宋景皺眉避開目光,原本冷淡陰鬱的目光裏帶上了三分厭惡。
司徒朗皺眉道:“白月光門?晚輩不曾聽說過……”
傅挽笑道:“我原先是個散修,並不願意待在門派裏,隻是如今閑來無事,便建了一個門派,如今門下也才隻有一名弟子,所以你們沒聽說過,自然是正常的。”
係統道:“胡謅的本事倒是長進了不少。”
傅挽:“承讓承讓。”
司徒明朗也覺得,這麽厲害的人物,要是開山立派了,多少是有點傳聞的。但是他不認識,可見她說的不虛。
“晚輩幾人乃是秋華門內門弟子,奉師長之命下山除妖。隻是實在不敵這妖物,險些一群人折在這裏,實在愧疚。”說這話的時候,天之驕子的司徒朗臉色有些羞愧。
傅挽覺得換一個人的視角來看東西,倒是很有些意思,隻道:“你們是該小心些。”
死了便是死了,一切都泯滅了,若是就這樣死掉了,真是太過可惜。
正在此時,小老鼠妖呲噠跑了,傅挽故意遲了片刻,讓老鼠妖直接跑了。
宋景一雙冰冷漆黑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像是看一個死物。
傅挽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舒服,腦子一抽,側過臉媚眼如絲地看著宋景,“怎麽,小郎君一直盯著我作甚?”
宋景更加厭惡地別開眼。
傅挽:叉腰得意jpg
係統:“……我勸你不要掉節操,被別人看到不好。”
傅挽:“沒事,隻有你知道,而且你也不是人。”
係統:“……你記得你看過的穿書文和快穿文麽?”
傅挽:“!!!”
艸了。
“我看的都是作者虛構出來的吧……”傅挽弱弱到。
係統高冷地哼了一聲:“你現在就在世界裏。”
傅挽:“……”
完了,她的節操似乎已經掉得不剩多少了。
司徒朗奇怪地看著剛剛媚眼如絲現在滿臉尷尬的傅挽,傅挽在意識到司徒朗的目光後,幹幹一笑,“我隻是奇怪他做什麽一直盯著我。”
此時其餘幾個人都醒了過來,陸靈靈雖然已經十八歲了,但是自幼在師兄師弟的照顧下,養得性格天真純真,更仗著一張水靈靈軟糯糯的娃娃臉,軟軟地道:“因為前輩你很奇怪。”
傅挽忍住自己想捏陸靈靈臉頰的衝動,問道:“哪裏奇怪?”
陸靈靈蹭蹭蹭蹭到傅挽身側道:“前輩長得不像修真界的前輩,修真界的前輩,都是很正經的。”
“我不正經?”傅挽有些驚訝。
陸靈靈幹脆悄悄踮起腳來,想要湊近點看清傅挽的臉,“看著是很正經的,但是就是有點奇怪的樣子。”
係統毫不留情道:“翻譯成白話文的意思是:神經病。”
傅挽:“……閉嘴。”
陸靈靈看不清傅挽的臉,有些挫敗地道:“但是我覺得前輩肯定是個大美人。”
她真的很好奇,天下到底有沒有比自家師叔更好看的姑娘啊。雖然對於修仙者來說,皮囊其實是可以被修改的,但是聽自家師父說,師叔她是從小就長得好看。
而且因為她被男弟子追求,師祖直接把師叔鎖在梧初山修練了許多年,直到道心穩固才開始認識其餘人。
所以師叔性子也格外冷清。
傅挽聽了陸靈靈的話,笑道:“你覺得得沒錯。”
陸靈靈一聽她這樣說,連忙道:“那前輩能摘下麵紗麽?!”
傅挽笑眯眯道:“我師尊說,若是有人見到了我的真容,便要娶我。”
陸靈靈:“……”
她就不該信這個前輩的鬼話!
係統涼涼道:“你不是想捏小姑娘的臉嗎?娶了天天捏不香嗎?”
“我可是要嫁給大反派的清霜君!”傅挽沒忍住彎了彎眼角,交代幾人道:“我正巧遇到了你們,若是眼見著你們幾個折在了老鼠妖麵前,也是罪過,我留下陪你們收拾了老鼠妖。”
幾個水靈靈的小蘿卜立刻恭敬地行禮,“多謝前輩!”
傅挽繼續笑眯眯道:“不過,這是你們師長留給你們的任務,所以非到必要之時,我便不出手了。”
司徒朗對傅挽感激一笑,“若是得到了妖丹,當分一半給前輩!”
“這倒不需要,你們晚輩辛辛苦苦拿到的,自己留著做個紀念就很好。”傅挽說這話的時候,腳尖一踮,便非到不遠處供奉著佛像的高台上坐著了。
司徒朗見她確實不是謙辭,便也沒有繼續說。
外頭的日光已經寡淡到幾乎沒有,四處漸漸暗下來,讓人覺得有些緊張。
傅挽能感知到,宋景在靜靜地看著自己。
難道是露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