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清純勾人婊氣合歡宗妖女vs悶騷偏執霸道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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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點了點頭,對此並沒有異議。
對方對她拱了拱手,說是有急事要先走了。傅挽也不想他在這裏杵著,自然答應了,而且想到剛剛係統的表演,她就覺得麵對重錦十分尷尬。
她走進別院,這裏其實也是一個小宮殿,名字寫著菁華閣。
裏麵四處都十分幹淨,傅挽熟悉了一下幾個房間,便找到一個房間進去療傷。原主作為合歡宗宗主的女兒,身上有不少珍貴丹藥,傅挽給自己吃了幾顆,又調息了一個時辰,身體便好多了。
她一個人呆在這,覺得十分悠然自得,完全不想去找秦緹。
……
重錦握著傅挽的一縷長發,走進了碧溪殿。
殿內重簾深掩,看不清後麵有些什麽。重錦站在正殿前,畢恭畢敬地等了好久,才有一條通體烏黑的巨蛇從殿內遊了出來。
重錦看到這條蛇,便跪了下去,“帝君。”
巨蛇盤踞在重錦麵前,蛇頭服侍著麵前的人,轉瞬之間化為了身著黑衣的秦緹。
“何事?”秦緹的衣衫鬆垮地掛在肩頭,露出一點胸膛,漆黑的長發並未束起。從肩頭垂下來。極致的黑白分明裏,顯得他喉結處一點薄紅尤為明顯。隻是他氣勢森冷威儀,即便是這副隨意的模樣,也讓人不敢直視。
“這個女子,帝君打算如何安置?”重錦攤開掌心,是一縷帶著傅挽氣息的黑發。
秦緹漫不經心道“一個新奇的玩意罷了,權且留著便是。”男人涼薄狹長的眸子眯了眯,襯得眼尾的薄紅病態至極,唇邊笑意散漫冰冷,“怎麽,你感興趣?”
重錦的眼皮子一跳,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臣不敢。”
“這有什麽。”秦緹轉身朝著重簾後走去,語調冰涼,“一個玩物罷了,你若是想要,拿去便是。”
一直到秦緹的身影消失在簾子後,重錦才皺了皺眉,垂眼看著手心裏的一縷黑發。他轉過身,朝著宮外去了,一直到第二天天黑才回來。
傅挽一個人待久了,難免有些無聊。
她睡了很久,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騷擾秦緹。菁華閣和碧溪殿隔得不遠,傅挽認得路,不多時便走了進去。和往日一樣,這裏沒有什麽禁製,以至於傅挽懷疑她現在去刺殺秦緹的話是不是分分鍾能夠成功。
係統“……這就是傳說中的殺夫證道嗎?”
傅挽一呆,“殺了秦緹可以成仙嗎?”
係統打出了一行省略號。
傅挽輕車熟路地挑開簾子朝最裏麵走了進去,但是她進去之後,並沒有看到秦緹。倒是那條又黑又長的大蛇盤踞在臥榻上,似乎是在睡覺。但是察覺到傅挽進來,便抬眼朝她瞧了瞧。
傅挽對這條貼心地喊她去床上睡覺的大蛇十分有好感,察覺到它看過來,她便微微一笑,腳步輕快地湊了過去,“你能不能聽懂人說話?”
大蛇頓了頓才點了點頭。
傅挽鬆了口氣,“你知道你主人喜歡什麽樣的女子嗎?”
大蛇沒點頭也沒搖頭,傅挽也沒有指望一條蛇說話告訴她秦緹喜歡什麽樣的人。她抿了抿唇,繼續道“我這樣的,會不會喜歡?”
她眼都不眨地看著大蛇,然後大蛇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傅挽“……”
她皺了皺眉,歎了口氣,翻出了自己的小鏡子。一看到鏡子裏的少女,眉眼之間又清純又帶著股子柔軟的嫵媚,整體美得幹淨又誘惑,身材更是胸大腰細大長。
看了半天,傅挽忍不住道“長這樣的都不喜歡,難道他喜歡……”
大蛇鮮紅如血的眸子瞧著她。
傅挽“難道喜歡男人?”
大蛇一口把她掀飛,但是傅挽早有防備,一把抱住大蛇的脖子,總算是沒有被直接甩出碧溪殿。傅挽對於這件事十分不滿,瞪著大蛇道“我還準備給你吃豬肘子,你居然還要欺負我!”
大蛇理都不想她,轉身朝著外麵去了。
傅挽確實是有一隻大豬肘子的,是原主的某個師姐下山的時候給她帶來的,但是原主覺得吃這玩意不大符合她修仙界第一美女的氣質,所以還沒吃。
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自行解決的時候,秦緹悄無聲息地從她身後走了出來。
“給本尊更衣。”秦緹冷不防道。
傅挽一個哆嗦,果然瞧見了坐在床邊的秦緹。他穿著件鬆鬆垮垮的黑色衫子,長發一直拖到地上,像是一匹漆黑的緞子。偏他膚色極其蒼白,眼尾染著薄紅,加之身量瘦得仿佛一具骷髏,顯得妖氣不足反倒鬼氣森森。
“衣裳在哪?”傅挽下意識問道。
對方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架子,上頭果然掛著一整套的衣裳。
傅挽走過去取過來,給他穿上廣袖繡著金線的外袍,又拿起玉帶環過他的腰要給他扣上。她的手不經意間戳到了秦緹的腰,他的體溫極低,像是個死人。傅挽給他將衣裳穿好,這才跪坐在他身後給他將一頭長發梳起來,在頭頂用玉冠定住。
係統十分恨鐵不成鋼,“你們兩個都是木頭嗎!”
傅挽“?”
係統懶得說話,直接給傅挽打開了一本數據庫裏的言情。傅挽掃了一眼就知道是什麽,立刻有些無語,“雖然這是製造曖昧的好機會,但是你沒有發現我現在仿佛是在給死人穿壽衣嗎?你能對死人有什麽曖昧的心思嗎?”
係統“……但是這好歹是個活人。”
傅挽垂眼看了秦緹一眼,男人漫不經心地坐在鏡子前,半垂著眼皮,使得神色深沉冰冷,叫人猜不出他的情緒。
“上啊!”係統給傅挽打氣,“需要我給你找勾引橋段作參考嗎?”
傅挽“你羞辱誰呢?我是那種不懂風情的人嗎?”
說著,傅挽便抬起手,指尖落在秦緹的胸口,柔軟的曲線貼上去,湊近了秦緹的臉嬌羞一笑,“帝君,衣裳穿好了,我服侍得您還滿意嗎?”
秦緹皺眉,但是沒有推開她,“你還想哪樣服侍?”他的唇邊浮起一絲涼薄戲謔的笑意,反客為主按住了傅挽下意識要往後躲開的腰,“這裏?”
他森冷詭譎的目光落在了床上。
傅挽一個哆嗦“還想給您……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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