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2章 蘇頤澤和霍雨桐是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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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2章 蘇頤澤和霍雨桐是同謀
“我知道你沒事,別說了,好好睡一會兒”闕言親吻著她的額頭,輕聲撫慰。
安雅如控製不住細聲抽泣,“我當時真的很害怕”
“我知道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沒事了”闕言揉著安雅如的背,不斷地哄道。
安雅如的情緒這才慢慢平複,安心地靠在闕言的懷裏。“蘇醫生已經沒事了嗎?”
闕言點頭,“他已經沒生命危險。”
“那徐然他們呢?”安雅如仰起頭,不忘問道。
闕言對住安雅如的目光,沉默片刻,這才答道,“徐然腿上比較嚴重,以後恐怕都要拄著拐杖。”
安雅如聽聞,身體僵凝,瞬間沙啞的聲音道,“你說徐然他”
闕言安撫道,“你也不需要太擔心,醫生說日後如果積極物理治療的話,還是有康複的可能的”
安雅如的眼圈已然泛紅。“都怪我連累了徐然”
“別說這樣的話,發生意外誰都不想。”闕言極力撫慰。
安雅如不斷搖頭,哽咽道,“隻是我當時真的沒有辦法不救蘇醫生,因為我清楚蘇醫生和霍雨桐不是一夥的”
闕言將安雅如的頭按進懷裏。“好了,別說了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後續的事情就讓我去處理。”
“對不起,我沒有聽你的話造成現在這樣的結果,但我真的沒有辦法不去救蘇醫生”安雅如極其歉疚的聲音道。
待安雅如睡著,闕言才從病房出來。
顧清幽等人擔心安雅如,立即去了病房,闕言和江雋則來到這層樓的露天花園。
兩個英俊偉岸的男人屹立在花園的護欄前,望著踩在腳下的整個城市,兩人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
“這件事你怎麽看?”江雋率先開口。
闕言珀色的眼眸掠過一抹冷諳,這樣說道,“蘇頤澤和霍雨桐根本就是同夥,否則以蘇頤澤作為醫生的謹慎,他不可能把醫院給予醫生的ps定位傳呼機交到霍雨桐的手裏,以致我們根據這信號以為他在冰窖裏。”
江氏醫院為每一名醫生都配備了這種ps定位傳呼機,目的就是能第一時間傳呼到醫生,並且知道醫生的位置,讓醫院遇到病人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聯絡到醫生,畢竟有的時候醫生的手機信號不好。
江雋輕淡道,“如果蘇頤澤當時處在被鉗製的狀態,他又怎麽能夠保住自己的傳呼機呢?”
闕言側過頭,冷淡看著江雋。“你說得很對,如果他身上的東西都被搜了,他又如何還會有一支針劑留來幫助雅如呢?”
江雋嘴角勾了一下,“看來英雄所見略同。”
闕言沉冷道,“我想當時霍雨桐和蘇頤澤都分別按照他們製定的計劃在實施,當我們去營救蘇頤澤的時候,蘇頤澤便把雅如叫去海邊的小黑屋可惜蘇頤澤沒想到我會那麽快意識到冰窖是個陷阱,並且很快就抵達小黑屋,於是將計就計,索性真的把自己偽裝成危在旦夕,洗清自己的嫌疑。”
“我也聽徐然說了,他進黑屋的時候,明顯不覺得屋裏的空氣是不流通的所以,我認為你的分析是成立的。”江雋中肯地說道。
“我萬萬沒有想到蘇頤澤跟霍雨桐是同夥,畢竟,我派人在暗中調查過蘇頤澤,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嫌疑,跟霍雨桐更是沒有任何的關聯。”闕言皺眉說道。
江雋高深一笑。“蘇頤澤幾次那麽巧合地出現在雅如身邊,這本身就很異常,這個世上哪裏有那麽多的巧合。”
闕言冷聲說道,“如果蘇頤澤和霍雨桐真的是同夥,我隻能說蘇頤澤隱藏得真好我們遇到過那麽多的對手,像這樣高深的對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所以,霍家還沒有崩盤,而霍雨桐已經意識到霍家即將崩盤,這顯然是蘇頤澤告知的,蘇頤澤然後命令霍雨桐綁了他自己,這樣以來要挾雅如,達成迫害你的目的。”江雋沉聲說道。
闕言眉心深深一蹙,“所以,雋你的意思是霍雨桐其實是蘇頤澤的槍手,真正在幕後操縱的人是蘇頤澤?”
江雋嘴角微揚,“否則就憑霍雨桐的智商,你覺得在城中村項目剛剛結束競投,她就能想到霍氏接下去將麵臨崩盤嗎?她沒有這個智商。”
闕言讚同點頭。“的確,我來找雅如之前,我還在裏昂安撫了霍雨桐,當時她還沒有任何異常,又怎麽會突然間知道我的計劃並且及時作出應變呢?”
江雋隨即伸手拍了拍闕言的肩膀。“好好想一想怎麽讓蘇頤澤露出馬腳吧,畢竟,你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他和霍雨桐是同夥,而且你要是對蘇頤澤做什麽,恐怕雅如這關你也過不去,畢竟,雅如現在對蘇頤澤深信不疑。”
“放心吧,我知道怎麽做。”闕言深諳的眸子迸發出一抹淩厲的光,這樣說道。
江雋笑了笑,雙手插在褲袋裏,瀟灑離去。
安雅如是在傍晚醒來的,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準備去蘇頤澤的病房看望他,但被闕言阻止了。
麵對阻止她去見蘇頤澤的闕言,安雅如不解,“怎麽了?難道頤澤有事?”
闕言看著她已經恢複大半血色的美麗麵龐,平靜回答,“他沒事,他成功地度過了危險期,現在好得不能再好。”
安雅如感覺到闕言的話裏有深意,靠坐在床頭的她,眉心蹙緊。“你好像對頤澤有敵意”
闕言立在病床邊,全身都散發著一股冷肅,淡聲回答,“他本來就是你我的敵人。”
安雅如頓時錯愕,“你為什麽會這樣說?”
闕言隨即將他和江雋一起分析出來的結果告訴安雅如,聽完之後,安雅如整個人都怔住了。
“你是說,他如果沒保住傳呼機,又怎麽可能保住身上可以自衛的針劑?”安雅如訥訥地問。
闕言點頭,“這顯然是很大的一個疑點,最大的疑點是他既然有那麽嚴重的哮喘,身邊又沒有藥,又怎麽可能撐那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