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走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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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魏紫棠盯著立柱上的法陣看個不停,繼嵐冷哼一聲,說道:“第一次見到這種類型的法陣麽?”
那倒不是。 ”魏紫棠搖了搖頭,坦率的說道,“隻是這般複雜的,確實從未見過。”
這是先生的手筆。”繼嵐帶著一種與有榮焉的語氣說道,“目的是為了能夠掌控這裏。”
掌控這裏麽?”魏紫棠笑了笑,說道,“這些法陣有什麽具體功效?”
不清楚。”繼嵐搖了搖頭,“我隻知道辨認其中一部分法陣,剩下的辨別不出來。”
好吧,看來在法陣方麵,你我都不是強項。”魏紫棠聳了聳肩,越過那些立柱,朝墓室的一端走去。
對於魏紫棠的話,繼嵐並沒有太過在意,依舊是那副冰冷的表情,跟著魏紫棠走了過去。
在墓室的最裏麵,擺放著一具石質的棺槨。
那棺槨很大,長約三米,寬約一米五,高約一米二,表麵沒有任何花紋,石頭的材質也略顯粗糙,單從外表上來看,裏麵也不知擺放著什麽人的屍首,感覺上不像什麽達官貴人。
這裏應該是主墓了,這墓的主人看起來倒是節儉,這偌大的一間墓室裏竟然沒有什麽陪葬。”繼嵐敲了敲棺槨的邊緣,說道。
墓主人?”魏紫棠聞言笑了笑,他也想知道這棺槨裏麵會是誰的屍體。
這座古墓實際上是由這空間幻化而成的,並不是真正的古墓,裏麵當然不會有所謂的“墓主人”,這些棺材裏麵多半沒有屍體。
不過也說不準,也許這個空間為了追求真實性,會特意在棺材裏麵弄個屍體也不一定啊。
魏紫棠一邊在心中暗想,一邊仔細的觀察著麵前的棺槨,想從上麵看出些蛛絲馬跡。
就在這時,身後的空氣中傳來一陣緩緩的波動。
來了。”繼嵐的轉過身,朝魏紫棠的身後掃了一眼,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魏紫棠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意思,轉過身朝身後望去。
原本空蕩蕩的墓室中央,多了幾個人。
不,準確的來說多的並不是人,而是兩個鬼魂和一隻貓。
那兩個鬼魂其中有一個是三階的厲鬼,一個是剛死不久的新鮮鬼魂,至於那隻貓,看上去就是一隻普普通通的家貓,沒什麽特別。
魏紫棠立刻意識到,他們是明川的同伴。
你把他們引過來做什麽?”如果沒有人引導,在這座古墓裏是根本找不到正確的道路的,而且也根本沒有偶爾找對道路的可能性。他們能夠出現在這裏,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給他們指了路。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站立在一根石柱下的“守墓人”,魏紫棠當然清楚的知道,給他們指引道路的隻可能是繼嵐。
魏紫棠不知道繼嵐是用了什麽方法,他更想知道的是她這麽做的原因。
阿山不是想用那個大花的性命於明川做交易麽?我隻是幫阿山將大花抓來,這樣一來,交易成功的幾率不是更高?”繼嵐冷笑著回答道。
你是想用他們威脅明川?”魏紫棠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有些驚訝的揚了揚眉,“抓住他的同伴,用他們的性命強迫明川就範,這就是你的打算麽?”
這是見效最快的方法,不是麽?”繼嵐打了個響指,承認了魏紫棠的猜測。
我是不想對你的做法說三道四,也不否認在很多情況之下,這種手段確實見效最快。”魏紫棠並不是什麽衛道夫,對於行使卑鄙的手段也不存在什麽偏見,在某些時候他自己也會用一些歪門邪道的伎倆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此刻他隻是單純的舉得繼嵐的這種手段不會有用。
怎麽,你有意見?”看出了魏紫棠的不苟同,繼嵐皺了皺眉頭。
你莫非不知道,輝夜是怎麽死的?”魏紫棠問道。
輝夜?那小子的行為遲早會引火上身。”繼嵐對之前的輝夜沒什麽好感,在她看來,那小子什麽時候自己把自己作死了都不會讓她感到奇怪。
輝夜為了對付明川,抓了他的女友,結果被盛怒的明川一把火燒了,連渣渣都不剩。”魏紫棠見繼嵐確實不知道輝夜的具體死因,便好心的告訴了她,“以我對明川的了解,你若是直接對付他是不要緊的,但是一旦動了他周圍的人,那結果可就不好說了。”
我就是想看看他有什麽能耐。”聽了魏紫棠的提醒之後,繼嵐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抬起腳步朝墓室的中央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他是不是真的有資格成為下一任的輝夜,還是他用了什麽手段迷惑了先生,就讓我來親自試探一下吧。”
聽了繼嵐的話,魏紫棠聳了聳肩,說道:“既然這樣,以後你可別怨我沒提醒你。”
他很想知道,在得知自己朋友被抓之後,明川會有怎樣的反應。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因為憤怒而爆發出他的潛能?
爆發出潛能的明川與繼嵐,誰會更勝一籌呢?
當然,前提是明川能找來這裏。
石青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來到這裏。
他與大花在第一間墓室裏找到了依舊昏迷不醒的丸子,隨後就帶著丸子順著那條樓梯朝下麵的墓室走去,想與留在下麵那間墓室裏的明川匯合。
然而不知道怎麽回事,當他們下到樓梯的盡頭時,卻發現墓室的模樣變了,變得更加寬敞。
原本擺放在中間的七具棺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根雕刻著繁冗花紋的石柱,墓室的盡頭還多了一具石質的棺槨,棺槨的邊上站著兩個人,似乎在聊著什麽。
真是奇怪,他們明明是沿著同一條樓梯,結果卻走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這種狀況明顯有些古怪。
石青轉頭看了一眼大花,見大花的臉上也是一臉的茫然。
怎麽回事兒?”大花問道,“難道我們剛才走過頭了?”
應該沒有。”石青回憶了一下,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任何的岔路和出入口,他一直關注著周圍的情況,不可能看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