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章 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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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明川的話,孫豔麗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與其說是在笑,看起來和哭也差不了多少。超快穩定更新小說,本文由  首發

    “曉月是我和安昌唯一的女兒,也是我的命根子,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麽意外,那我……”孫豔麗想起自己的女兒,情緒又有些激動起來。

    “我知道曉月對你來說很重要。”明川安慰般的說道,“所以我想,這件事的確是與你無關的。隻是……”

    明川頓了頓,抬起眼皮直視著孫豔麗,銳利的目光有一種不容對方逃避的氣勢蘊藏在其中。

    “你應該知道些什麽吧。”明川這句話用的並不是疑問的語氣,眼睛在月光之下顯得十分明亮。

    孫豔麗愣了愣,嘴巴囁嚅般的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麽,猶豫了再三,最終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沉沉的歎了口氣,說道:“如果我說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也不會相信的吧。”

    明川沒有回答,不過他的表情已經表明了他的想法。

    “就算我知道什麽,為什麽要告訴你?”孫豔麗雙手抱胸,表現出一種防禦的姿態。

    雖然孫豔麗與龔萬成鬧翻了,但是對於明川這個外人,她還沒有那麽輕易的說接受就接受,不可能這麽簡單就信任他,將所有的一切全盤托出。

    明川當然也不會認為事情會發展的這麽順利,見對方擺出這種姿態,他輕鬆的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麽為什麽,隻是我覺得,為了曉月著想的話,你應該與龔萬成拉開距離。”

    “我就算和龔萬成鬧翻,也不代表就要投奔你吧?”孫豔麗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可不是那種沒了靠山就無法生存的女人,靠山倒了一座就要立刻去尋找另一座。”

    “我想你誤會了。”明川笑著搖搖頭,“我可不想做誰的靠山。”他自己還有大把的問題沒有解決,哪裏還有閑情去做其他人的靠山?

    “哦?那你是覺得,我會隨隨便便的將秘密告訴給一個不怎麽熟悉的陌生人麽?”孫豔麗雙手抱著胸,背對著池塘,站立的姿勢十分挺拔高傲,像是在維護著自己的尊嚴一般,帶有很強的戒備,甚至還帶著一絲攻擊性。

    明川知道,這是孫豔麗在保護自己而做出的下意識的舉動。

    現在的孫豔麗剛剛與自己合作多年的同伴鬧翻,剛剛發現自己的女兒遇到了危險,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很難信任其他人,尤其是像自己這樣來路不明的陌生人。

    明川隨意的笑了笑,對於孫豔麗的不信任和防備絲毫不感到任何的意外,語氣輕鬆的說道:“如果這個‘陌生人’恰巧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是不是願意將那些秘密告訴他?”

    “什麽?”孫豔麗沒有明白明川話中的含義,皺著眉露出疑惑的神色。

    明川勾了勾嘴角,衝著孫豔麗的身後揚了揚眉。

    孫豔麗正感到疑惑納悶,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冷冰冰的水聲,立刻轉過身去。

    黝黑的池塘表麵一片平靜,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點點磷光,在這昏暗的光線下,水麵顯得更加黑暗。

    在這一片漆黑之中,一道濃黑的影子從水麵上緩緩的立了起來,就像是一道立體效果的剪影,直直的站立在水麵上。

    孫豔麗瞪大了雙眼,嘴巴也不自覺的張開,她想說些什麽,但是卻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明川笑著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使魔,影瀾。剛才我注意到水裏有些東西好像不懷好意,就讓它下去探了探路子,結果發現那東西似乎是衝著你來的,不過你放心,影瀾已經將它解決掉了。”

    孫豔麗扭著頭看著明川,一雙鳳眼瞪得很大,可能是有史以來她眼睛最大的一次。

    明川指了指影瀾,示意孫豔麗與影瀾打招呼。

    孫豔麗脖子有些僵硬的轉了過去,再次看向水麵中立起的那道黑漆漆的影子。

    “你好,我是影瀾,你可以叫我小影。”影瀾乖巧的說道。

    孫豔麗的反應則是吞了口口水,深吸了一口氣,張開嘴巴:“啊!!!”叫聲淒慘,音量極高,像一柄尖刀,狠狠的插進平靜的池塘,用力的攪動起來。

    ……

    孫豔麗走後,龔萬成好不容易將周圍看熱鬧的那些人給應付了過去,打發了他們離開,才氣急敗壞的轉身回了宅院。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龔萬成罵罵咧咧的在院子裏來回踱著步子,想借此發泄自己憋在心底的怒火。

    “怎麽了?這是?”龔萬成的母親是個矮小的女人,身材十分富態,雖然一身衣服看上去很是華貴,皮膚卻黝黑粗糙,顯然是常年勞動慣了而且缺乏保養。她一直待在屋子裏,外麵的動靜當然都聽見了,此時見騷動平息才走了出來。

    “沒你的事兒,進屋歇著吧。”龔萬成對自己母親的態度並不算多恭敬,像是在打發下屬一樣衝著老人擺了擺手。

    老人動了動嘴想勸說幾句,卻在看到龔萬成不耐煩的臉色之後閉上了嘴巴,小聲嘀咕了幾句,轉身回了房間。

    龔萬成氣急敗壞的在院子裏來回轉了幾圈,發泄了一通之後,回到屋內,直接上了二樓,走到最盡頭的房間一頭鑽了進去。

    那房間大概有十平米左右,裏麵空空蕩蕩的沒有一件家具,四壁白牆除了一扇門之外連窗戶都沒有,就隻有頭頂的天花板正中央垂掛著一盞吊燈,說是吊燈,實際上就是一根電線懸掛下來,在末端接著一盞白熾燈的燈泡。

    打開電源,昏黃的燈光隨著燈泡來回晃了幾下,照亮了空蕩蕩的屋子,白牆在燈光的反射下也泛著黃色。

    與空空如也的房間不同,這些白牆上麵並不空曠,而是畫著各式各樣繁雜的圖案。如果明川在這裏,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圖案所繪的是一個法陣,而且這法陣正在運轉著。

    沒有器物,完全通過繪製而形成的法陣,可以看出布下這法陣的人水平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