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軍火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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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八層樓!”蕭子墨嘴角輕揚,心想還真的是瞌睡碰上枕頭了,沒想到自己想辦法想要讓十八層樓的殺出馬,但是沒想到已經有人幫他策劃好了,這一點是他想不到的。

    “反正我也不知道,總之就是有十八兩個字,而且還是一個殺組織。”陳鋒擺了擺,並不知道蕭子墨嘴裏所說的那個十八層樓到底有多麽恐怖,如果他知道,他就不會這麽想了。

    “恩,我知道了,你這個情報很重要,多謝了,幫了大忙了!”蕭子墨拍了拍陳鋒的肩膀,一臉壞笑,靠近他耳朵輕聲說道:“草翦結衣怎麽回事,咋對你這個樣子。”

    蕭子墨的八卦之心正熊熊燃燒著。

    “我也不知道,我綁架她之後,就這個樣子了。”陳鋒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對草翦結衣根本就不凶,而且自己長得也不像一名綁架犯。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蕭子墨一臉壞笑地點了點頭,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但是卻看得陳鋒一陣懵逼。

    “女兒!爸爸終於找到你了,咱們回家吧!”草翦結衣放好醫療箱之後,走到陳鋒的旁邊,正欲坐下,一旁的草翦賴川忍不住開口道。

    “我不回去!這裏很好!”草翦結衣一點兒也不給草翦賴川的麵子,雙抱胸冷淡地說道。

    “爸爸對不起你,讓你剛剛過來華夏就遇到綁架,總之,爸爸已經擺平了,咱們就回家吧!好嗎?”草翦賴川語氣帶著祈求,可以看出來,他對草翦結衣是寶貝得很。

    “我都說了,我不回去,你話怎麽那麽多!”草翦結衣的臉上有點不耐煩了,對著草翦賴川擺著,似乎很是抗拒他。

    “你現在還不能走!”蕭子墨站起身來,緊緊挨著草翦賴川,輕聲說道。

    “為什麽!”

    “出來吧!我有話要跟你說!”草翦賴川剛開口,蕭子墨立刻說了一聲,隨後就走出了門口。

    草翦賴川一臉疑惑,但是一聯想到蕭子墨是自己的恩人,也沒再多言,跟著他走了出去。

    “我想知道,你向宋戰天多次購買的軍火主要去運往哪裏?”蕭子墨開門見山地說道,他不想跟草翦賴川多廢話一句,畢竟,他在島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草翦集團隻不過是島國最大的一個食品集團,但是,至於他為什麽要購買軍火,蕭子墨是無論如何怎麽都想不通的。

    畢竟,一個食品集團壓根就跟軍火搭不上邊。

    “這個我不能說!”草翦賴川搖了搖頭,眼裏不經意間閃過的恐懼恰好被蕭子墨給捕捉到了。

    “有貓膩!”蕭子墨暗道一聲,但是口頭上還是說,“放心吧!我不會泄露出去的,而且還會保障你的人身安全,你要知道,你現在在這裏,你能聽我的,也隻能聽我的。”

    說到最後,蕭子墨的語氣多了一絲冷意。

    感覺到周圍驟減的溫度,讓草翦賴川忍不住顫了顫身體,咽了咽口水,眼裏滿是掙紮之色,到最後,他還是歎了一口氣。

    比起他身後的收購人,還是蕭子墨最為可怕,所以他選擇妥協。

    “其實我是幫島國的影流收購的,所以”草翦賴川在提到影流的時候,眼裏滿是恐懼之色,可以看出來,他對於這個組織是深感恐懼。

    “影流?”蕭子墨皺了皺煤,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之前的山口組,到姬渺然的父親秋夏伸然,都是影流的人。

    說到底,他跟影流也有不可化解的仇恨了。

    殺掉他們的人,包括他們殺掉姬渺然的姐姐秋夏風雪和她的媽媽姬月,蕭子墨曾經在姬渺然的麵前發誓,他一定會給她報仇的。

    因為兩人的對話都是用島國語說的,所以在試煉之地裏麵之後姬渺然和班貝克曼聽懂了。

    而姬渺然在聽到影流兩個字的時候,身體不自覺地顫了顫,眼裏閃過了一絲悲傷。

    而這一切都被唐初雪,雲紫瑤和白雪依看在眼裏,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她們還是紛紛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裏,輕輕地安撫著她的情緒。

    “前輩,她怎麽了?”唐初雪問了一下班貝克曼,因為她知道,這裏除了班貝克曼會島國語和華夏語之外,沒其他人會了。

    “蕭子墨和那個”班貝克曼把蕭子墨和草翦賴川兩個人的對話還原了一遍,唐初雪她們也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一臉心疼地抱著姬渺然。

    現在的姬渺然就好像一隻受了傷的貓咪一樣,蜷縮著,讓人忍不住想要過去憐惜一番,失去親人這種事情唐初雪和白雪依是深有體會的,所以,她們兩人都懂得姬渺然的痛苦。

    四個女孩子相互依偎在一起,班貝克曼和獨舟子看了之後,默默地走開了。

    外界

    蕭子墨自然是不知道試煉之地發生的事,當他聽到草翦賴川的收購者是影流之後,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眼裏閃爍著一絲絲嗜血的光芒,看得草翦賴川心頭一陣顫抖。

    可怕,太可怕了!這個高生模樣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做不成朋友,那也堅決不能夠做仇人,不然的話,連死都不知道。

    蕭子墨身上那節節攀升的煞氣,身處他旁邊的草翦賴川可是深有體會的,他的心頭一直被壓抑著,甚至連呼吸都有點困難,蕭子墨頓時在草翦賴川的心裏被定義成寧可惹怒閻王,也不能惹他的存在。

    “好了,該問的我也問了,我大概已經知道了。”蕭子墨身上的氣勢完全消失不見,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普通高生的模樣,如若不是草翦賴川認識他,不認識他的人還真的就以為他是一個普通的高生而已。

    “那我可以進去了嗎?”草翦賴川指了指草翦結衣處在的那個房間,一臉惶恐地說道。

    “恩,進去吧!”蕭子墨點了點頭。

    而在另一邊,在無比嘈雜的鬧市裏,一名女孩子漫無目的地走著,眼神一片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