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軍突起,隱於江湖尋秘寶 第107章 分新武器,罩納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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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雲鏢局。
鳳綰綰解決完跟蹤的人之後,四處查探了一番,沒有發現第三個人的蹤跡。竟然能躲過自己的感知,這京城裏什麽時候多了這麽一個人物了。
回城後,鳳綰綰將從鐵雄那帶回來的武器送到了歸雲鏢局,弑和血鳶月魅看的都很驚喜。這三樣武器雖然目前一樣隻有五件,但是也能給鬼宗的戰鬥力加一點推動了。至少炙日堂和月魅堂的門人有了自保能力。
先是黑刺,鳳綰綰取出一件套在手上,鬼魅的身法讓血鳶都措手不及。黑刺可以多方位旋轉,能守能攻,就連專門訓練殺手的血鳶都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十招之內已經有數次被鳳綰綰用黑刺抵住要害。
“少主,這是什麽武器?竟然如此多變化?”
血鳶冷汗淋漓,還好這是自家少主研製的,如果是敵人,估計自己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這是本少主專門根據你們血鳶殺手特點打造的,名叫黑刺。你剛也見識過效果,感覺如何?”
鳳綰綰將手裏的黑刺取下,放到血鳶手裏,給她好好研究。血鳶的領悟性也挺快,在手上擺弄了幾回合就已經抓住了黑刺使用竅門。
“少主,我有沒有?”
一旁的月魅看的眼饞,對包裹裏剩下的兩種武器也很好奇。看形狀都比黑刺體積大一點,不知使用起來效果如何。
“有,不知你月魅堂有,炙日堂的我也準備了。”
鳳綰綰拿起一套刺骨針綁在手腕上給月魅掩飾,按下機關,三根鋼針疾射而出,插進一旁的門柱上,隻剩下針尾還閃著些許銀光。
“此物名喚刺骨針,特意是做著給你們二堂防身用的。目前材料不多,就一樣隻做了五件,月魅姐姐,你和炙日姐姐分一下,試試合不合手?好用的話,本少主再去多做幾件。”
鳳綰綰沒有看到炙日身影,所以將五件刺骨針都放進月魅懷裏,讓她轉交。月魅當即就迫不及待的上手要試,但是機關掌握不好,發射角度不對,弄得鏢局裏也是一團亂。
“哦,對了,刺影不在。弑叔叔,麻煩你將這九龍鞭轉交給刺影。這是為她們堂打造的,提醒她,這龍首裏都有劇毒。”
鳳綰綰同樣給在場幾人,演示了一遍九龍鞭的使用方法。按下手柄機關,每個龍首都吐出淺綠色毒液,整個鞭子被毒液覆蓋,多了一重危險的光芒。
仔細清理了使用的那一根九龍鞭的毒液後,鳳綰綰才將五條九龍鞭一起交給弑懷裏。
黑刺的靈活,刺骨針的迅然,九龍鞭的危險,都讓在場的幾人看的倒出冷汗。都跟血鳶抱有一樣的想法,幸虧這是自家少主,否則江湖中又有腥風血雨。
“對了,炙日呢?不會還在溫柔鄉吧?”
分發完做出來的武器後,鳳綰綰可算可以坐下喝口茶。一通演示下來,都沒有用內力,也是累的夠嗆。尤其是還和血鳶打上了十來個回合。
“炙日現在可是賢妻孝女的代表呢,動不動就回蘇家,結婚之後就很少……喏,這不回來了,真不禁念叨!”
月魅在一旁打趣的說著,話還沒說完,就看著炙日扶著夫婿回來了。看著兩人蜜裏調油的模樣,鳳綰綰也很高興。鬼宗的姐姐們都要能找到好歸宿,估計她做夢都會笑醒。
“少主,你怎麽來了?”
“蘇湘見過少主。”
炙日夫婦一前一後跟鳳綰綰打招呼,化名蘇湘的蘇銳一臉的幸福模樣,嬌聲給鳳綰綰行禮。炙日一把扶起夫婿,扶到座椅邊坐下,典型的疼夫架勢。
“我順路過來看看,炙日姐姐,給你的東西本少主讓月魅姐姐轉交給你。本少主就先回去了,怎麽使用你問月魅姐姐吧。”
鳳綰綰抱起還在桌子上貪吃水果的兩寵,離開了歸雲鏢局。再不走,可能又得演示一番,還會被喂一臉的狗糧。還是,趁早離開為妙。
走著走著,鳳綰綰轉到了納蘭鈺的鋪子門外。心想,都走到這了,不如進去給呆子打聲招呼吧。
鳳綰綰抬腳正要跨進萬石齋大門,突然迎麵而來地破風之聲讓她迅速轉過了身子。
哢嚓!!!
一尊小小的玉石像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納蘭鈺那個呆子可是愛玉成癡,怎麽會摔碎玉石呢?鳳綰綰覺得事情不同尋常,就快步進了萬石齋。
店裏,納蘭鈺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桌案前雕刻著玉石,兩耳不聞窗外事。在他麵前,有一個年級稍長的女子,怒火中燒的模樣極為醜陋。
“呆子,你這是怎麽了?好好地石像怎麽就摔了?”
鳳綰綰的聲音讓納蘭鈺停下了刻刀,這與眾不同的待遇,讓那個正在生氣的中年女子也扭頭打量了一下鳳綰綰。
“少宗主,讓你見笑了。納蘭這就去收拾一下。”
納蘭鈺起身,就準備去將門外摔碎的玉石打掃清理,鳳綰綰攔住了他。抬眼看了一眼始作俑者,眼神中的寒意讓女子寒毛直豎,迫於壓力,自己去門外一點點拾起那被打碎的玉石。
“阿鈺啊,別怪姨母剛才那樣對你!你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之那金家姑娘要納你做妾也是你高攀了,沒想到居然竹籃打水一場空。你說你,再過幾年容顏老去,還怎麽嫁人?”
收拾好玉石碎片的中年女子走回來,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模樣苦口婆心的勸說著納蘭鈺。
“不勞姨母費心,納蘭即便這輩子不出嫁,也絕對不會跟姨母回府嫁給表姐的。”
納蘭鈺手裏捧著那還沒有雕完的半邊玉牌,低頭說著。鳳綰綰站在一旁,也算是聽得明白了,這中年女子原來也是打呆子的主意,看她眼神中的貪念,看來也不是誠心來給納蘭鈺說親的。
“阿鈺,你表姐都是自家人,知根知底的,也會好好對你。再說了,你家這點產業也要人幫忙打理不是?難不成你想帶著納蘭家的家底嫁給外人不成?”
中年女子因為納蘭鈺對鳳綰綰的不同尋常,話裏話外的意思不言而喻。眼神中的貪念肆意而張揚,絲毫沒有掩飾。本來這是呆子的家務事,鳳綰綰沒有打算管,但是別人似乎不這麽認為。那種年女子滿臉都寫著,你休想打納蘭家一絲一毫的主意。
“這位大嬸,看你這模樣,你閨女應該活著挺需要勇氣吧?”
“你,你這說的什麽意思?這是我納蘭家家事,你個外人湊什麽熱鬧?”
鳳綰綰出言譏諷,可是這中年女子似乎並沒有領會話中含義。因為碎石聲音吸引來圍觀的人群中,已經不少人領會過來,低著頭偷笑。
哎,這人長得不咋地,智商也不行!
“姨母,少宗主她,她不是外人。她……”
聽到中年女子將苗頭對上了鳳綰綰,低著頭盯著玉牌的納蘭鈺出言反駁。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臉色越來越紅。
“她什麽她?阿鈺,納蘭家這家業都是幾代人奮鬥下來的,姨母不忍心看著這家業敗在你手上啊!你天天擺弄這些破石頭有什麽用?作為男子,就好好找個人嫁了,相妻教女,天天拋頭露麵的像什麽?”
“這個大嬸,你這話可就不中聽了!呆子他是個人,有自己的想法。他都說了不願嫁,你何必咄咄逼人?我都忍你好久了,什麽叫做金家妾都是呆子高攀?金家算什麽東西,用得著呆子高攀?”
中年婦人說的話越來越難聽,一旁的鳳綰綰忍不住為納蘭鈺出了頭。畢竟,他們是朋友不是麽?作為她鳳綰綰的朋友,受不得任何委屈。
“金家,好歹也是首富!可不就是高攀?對,曾經阿鈺他娘也是首富來著,可是沒落了,納蘭家家產都被他這不孝子給敗光了!哎喲,姐姐啊,你說你怎麽走的那麽早啊?你看看你家的不孝子啊,聯合外人欺負我這個親姨母了!”
中年女子說著說著就開始撒潑了,坐地哭喊,一抹鼻涕一抹淚的。看的外麵圍觀的百姓也開始對納蘭鈺指指點點,作為未出閣的男子成天拋頭露麵,成何體統。尤其是一些衣著光鮮的看客,更是眼神中夾雜了些許有色想法,上下打量著納蘭鈺。
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讓納蘭鈺的頭顱越來越低垂,就像背負著千斤重擔壓完了脊梁。淚水悄悄染紅眼眶,納蘭鈺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
自從母親父親死了後,這樣的冷言冷語自己聽的少麽?怎麽還是這麽不爭氣呢,酸個什麽鼻子?納蘭鈺低著頭,手指扣著那半塊玉牌,指甲被玉石劃裂也不自知。
這時,一隻手握住了納蘭鈺的手,輕柔的捧著那斷裂指甲的手指,為斷裂滲血的指甲上藥。全然不顧周圍人眼光,也不理會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的中年女子,似乎這輕微的傷勢才是最為重要的。
“少宗主,你,這……”
“噓,別說話!受傷了都不知道,真是個呆子!”
指甲撕裂該有多疼,血跡都抹上了那玉牌,這呆子卻不自知。鳳綰綰一點點將手指塗上藥膏,包紮好,就像是捧著一塊稀世珍寶。
當納蘭鈺習慣自己承受一切委屈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用溫柔包裹住他冰冷的內心。僅僅一個簡單的舉動,都能將納蘭鈺的內心砸的稀巴爛。鳳綰綰的溫柔,讓多年來一直忍受風言風語的納蘭鈺感受到久違的陽光。
納蘭鈺紅著雙眼抽泣著,淚珠終於溢出了眼眶,哭聲越來越凶,就像這二十來年的委屈在一瞬間決了堤。
“呆子,怎麽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我這粗手粗腳的,抱歉啊!”
納蘭鈺的哭聲讓鳳綰綰慌了神,對於眼淚沒有抵抗力的她,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麽做,隻能一味的道歉。
“沒……沒有……讓少宗主見笑了!”
在鳳綰綰的輕聲寬慰中,納蘭鈺逐漸平複了情緒。還帶著濃重鼻音的哭腔,說著抱歉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的偷偷瞄著鳳綰綰,見她絲毫沒有一絲厭惡與嫌棄,而是一臉的焦急與無措,這讓納蘭鈺的臉更加的滾燙。
“咦,又有桃花開了!蠢女人真是招桃花!”
“老大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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