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血光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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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凡拍了拍苟誕說道:“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你要寫出來了,你想想那是多酷的一件事,一個億的電影啊,你寫的劇本,那你不就可以繼續認證知名影視編劇,在努努力認證個啥國家一級編劇,”

    “有點意思啊,不過你沒劇本嗎?”苟誕疑惑的問道。

    “有!當然有,我隻是想上個雙保險,萬一你的劇本更好呢,我不是想給你接點活嗎,而且你真的願意去拍輔導員的馬屁?

    我還害怕你不會拍馬屁,硬拍,拍出個屁來最多臭一下,你要用力過猛,把人拍出個肛裂,噴翔可咋辦啊,記住了,你行的,兄弟知道你的水準。”

    苟誕一想,突然歪頭看著陳凡問道:“你該不會還請了聯合導演,聯合編劇吧?牛逼啊小凡,我就說你這孫子上輩子就是怡紅院龜公轉世,天生適合拉皮條,你以前還說我損你,行了,我試著寫,我先回去奮筆疾書了,算了,回宿舍沒感覺。

    我現在不大不小也是一個億電影的金牌編劇了,我去開個五星級酒店套房,在那裏寫有感覺,也符合我的身份。”

    陳凡·····

    這哥們真的想一出是一出,但對於他的文筆,陳凡基本都不會懷疑的。

    這哥們從小就熟讀四書五經,按他說的,小時候除了放羊就沒啥娛樂,讀書就成了他唯一的愛好,用博覽群書形容他一點也不為過,苟誕讀的書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本了。

    初中他就得了省裏舉辦的中學生作文比賽一等獎,當時獎勵了他三千元獎金,他拿著錢去買了一瓶酒,三千元的一瓶酒和他爸喝了個精光。

    他好酒,很能喝,喜歡喝酒,他覺得三千元買的酒不夠烈,之後又在報刊雜誌發表過文章,陸陸續續得了幾千元稿費,都買酒喝了。

    高中時期,參加了一個全國詩歌大賽,還拿了獎,可這次他要坐車去帝都領獎,一切都看起來很不錯。

    可是到了帝都,和那群選手和嘉賓交流之後,上台前苟誕喝了一小瓶二鍋頭,他能喝酒,一人能喝三斤。

    當天喝了隻有二兩酒上台了,對著麥克風就說道:“我從大草原來到這裏,給我的感受就是,還是我放的羊真誠啊。

    你看看台下坐著這群道貌岸然的人,各個假裝儒雅,還動不動我們文人掛在嘴邊,文人算個屁,你們在場的有幾個有文采啊。

    一群龜孫,表麵跟我客客氣氣,居然私底下嘲笑我樣貌,嘲笑寫的沒靈氣,你看看你們各個歪瓜裂棗的嘴臉,坐在那裏一臉的油光滿麵一身的騷氣,還說我。

    至少我不像你們這樣道貌岸然和虛偽,背後貶低人,以貌取人,不懂裝懂,剛才我問了誰讀過米國著名詩人禾米粥拉希德的{一坨屎的誕生},你們居然說知道這本書,這本書的書名送給各位,這獎,你們自己留著吧,我看不上。”

    就是這件事,當年還上過新聞呢,不過屬於小眾圈子,那個大賽也不是很重要的頒獎,就是一個報社邀請全國各地有點知名度和名氣的作家去聚聚,基本人手一個獎。

    自此以後,苟誕就在網上和那群人噴起來了啊,苟誕還寫了好幾個短篇故事諷刺這批人,之後苟誕覺得自己要去當導演,把這群人的嘴臉展現在大屏幕上。就報考了金藝。

    他當時報考金藝才奇葩,因為他覺得金海市的鹽水鴨和烤鴨比帝都的好吃,想想大學四年那麽久,一定要選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帶著。

    他家裏人也沒反對他,主要苟誕當時學習成績不錯,走文化生都有不錯的出路,但他家裏人覺得這娃子大了,就讓他去折騰,混不好回來放羊就是了。

    他家裏還真有三萬隻羊,說有錢吧,還真有錢,但他和他家裏人又都不像有錢人,他爸媽現在還天天放羊,在大草原上生活。

    苟誕的文章陳凡看過,寫的其實很好,文筆也好,但他好像就是那種沒啥目標,想一出是一處,他在整個學校都算是獨一份,大家都覺得他是個怪胎,覺得這人腦袋有問題。

    天賦他是有的,才華也是有的,但就是性格古怪,他來到金藝才知道這學校導演係都拍不了戲,氣的他到處勸人別來這學校學導演,所以才被老師批評,不止一次這麽說了。

    他有時候看的恨透,比如剛才他隱約知道陳凡有啥了,但他又覺得陳凡肯定行,因為他總覺得陳凡變了,變得有意思多了,他喜歡現在的陳凡,有意思就行了,苟誕甚至懷疑陳凡是不是被人魂穿了,他的腦洞一直很大,他還想用電去電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否能魂穿。

    這樣的一個人,顯得和這世界格格不入,他喜歡喝酒,喜歡戀愛,但又不去戀愛,他說這些庸脂俗粉他看不上,他要等一個能把他灌醉睡了的女人結婚。

    ·····

    李誌玲看到陳凡,和他揮手道:“陳凡同學,我們準備晚上畢業告別晚宴,你想參加嗎?”

    看著一臉微笑甜美的李誌玲,陳凡想了想說道:“算命的說我今晚可能有血光之災,我想看看他算得準不準,但你的出現,我感覺他可能是個騙子,所以今晚我不去了。”

    李誌玲???

    這人有毛病吧?和苟誕待在一起久了吧,什麽血光之災?

    陳凡懶得搭理她了,生前的那位估計就看到了人家好看,和他打了幾次招呼,就覺得人家喜歡他了,還想主動捅破一層,去表白了。

    結果鬧出了個大笑話,成為全校的笑話,生前的那位陳凡連人家備胎都不是,千斤頂都算不上,換台都用不到他,最多算個三腳架,隻能遠遠地看著,還得時刻提醒別人不要傷害她,

    隻有小男生才會覺得女神是神聖的,男人嘛,長大了就知道戴上了手牌,我就是炮手,戀愛的成本在三百一個鍾到八百一個鍾,女神加加價最多三千了。

    現在的任務是怎麽才能去拉到投資,怎麽賺錢把自己想要的東西給實現了。

    打了個電話給王天,對方接通後說道:“說,什麽事。”

    聽得出對方有點不耐煩和輕視,陳凡對著麥克風說道:“在金陵給我找一個辦公樓,我要辦公,一層樓就行,要裝修齊全,要辦公設備齊全,對了,水電費物業費幫我繳納了,下次記住和我說話注意語氣,盡快去辦,要不然我要要想不開,一頭撞死了,六個億你就當愛的奉獻了。”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王天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陳凡語氣冰冷反問道。

    電話沒有掛,一直很安靜,王天咬著牙擠出幾個字道:“什麽地段,有什麽要求。”

    “距離我們學校近一些的,辦公樓要美女多點,我看到美女就心情好,心情好就長壽,辦公用品按照3a公司標準就可以,對了,給我準備休息區,水吧區,健身區,還有,我的辦公室要有個暗房,暗房裏要有床有洗浴間,最好在我辦公室裏在弄一個你們成功人士都愛玩的那種迷你高爾夫,我沒事打打球。”

    王天掛了電話,將手機摔在了牆上,起身手叉腰罵道:“草!什麽玩意,欠錢的成大爺了,草!”

    氣憤過後,拿起座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說道:“看看公司在金藝藝術學校那邊有沒有閑置或者到期的辦公樓層,給我找,越快越好,裝修按照3a公司的裝修,對了,辦公室按照我的辦公室規格裝修,掛了。”

    王天是有苦說不出啊,夏行長不讓自己把事鬧大,讓自己順著陳凡,主要夏行長和王天都知道這件事不能鬧大了,這裏還關係著一個人。

    草!

    王天狠狠地踹了一下辦公椅,他不是沒受過這種氣,但被一個一無所有的臭小子這樣指揮,他心裏非常的不爽,欠了老子六個億,還要讓老子給他辦事,什麽東西!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