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從不言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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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寶在某些程度上,要比法器、靈器強大,可承受雷電暴擊,故而古歆才想到煉製法寶。
古歆雙目晶亮,對自己有著信心,能禁錮靈力的大鍾也算是一種法寶,所以她也不是第一次煉製法寶,對於煉製雷光鏡有些把握。
做好決定,古歆麵向煉器爐方向,盤膝而坐,旁邊擺放有雷石、棱鏡草兩物,先在煉器爐投入三塊雷石,而後打出真火,燒烤之下,雷石開始慢慢熔化。
這雷石,經過金寶鼠的分解,已不能說是雷石,而是一種金屬物,故而在高溫下不是化灰,而是形成一種紫色液體。
紫色液體煥發瑩瑩之光,宛若天空銀河,古歆麵部平靜,手一抬,往爐內打出一道靈力後,雙手迅速掐訣,這時的雷石已全部熔化,紫色液體滾動,在古歆控製下,逐漸翻滾成一個平麵體,到了這個時刻,古歆手下仍是不停,將棱鏡草根部的棱鏡摘下,攝入煉器爐內。
古歆手掌對手掌,慢慢合攏時,自帶一股玄奧,雙手合十那瞬,懸浮在煉器爐內的雷石平麵和棱鏡也隨之貼和。
貼和後,棱鏡和平麵形狀不一,略有鏡子的影子,古歆也不急,雙手輕抬,煉器爐便受了某種力,浮空而起,懸浮在屋內半空。
古歆眼睛緊緊盯著煉器爐,手下不停,對著煉器爐隔空拍出數掌,煉器爐旋轉,每當她拍出一掌,旋轉速度都會加快幾分。
古歆每拍出一下,都蘊含靈力,器爐內,雷石平麵和棱鏡草開始改變形狀,直至形狀完全一致時,已和完整的鏡子差不多。
煉器爐坐落地麵,鏡子從中浮空而出,這麵鏡子沒有花紋,看起來有些醜,古歆也不管它,開始完成煉器的最後一個工作:銘烙陣法!
和夢境女子一樣的手勢,古歆手指不停,一條條金線放射,印入鏡子裏,形成玄奧的法陣……
一個時辰後,古歆手中多了麵鏡子,餘溫未散,拿在手裏,手心溫暖。
看了看鏡子,古歆又把視線投向門外,麵部平靜,走了出去
來到院中,古歆右手拿著鏡子,左手開始掐訣,院子裏憑空多出一物,一小團雷雲飄浮。
古歆右手一推,鏡子便受了力飄向雷雲,手成傾斜,鏡子也跟著傾斜,鏡麵對準院內的一棵樹木。
一指雷雲,雷雲一閃,一道細小雷電悄無聲息落下,一息不到,打在鏡麵上,鏡子一顫,雷電反射出去,轟在對準的那棵樹上,樹身頓時焦黑,火星燃燒,然後熄滅,回歸平靜。
這一幕落入眼中,古歆眼內閃過精光,虛空一抓,鏡子攝入手中,一看之下,卻眉頭皺起。
鏡麵未毀,後麵的雷石平麵卻布滿了裂痕,一碰,似就要成為碎石……
無疑,這次實驗失敗!
“如此細小的雷電都承受不住,這鏡子算不得什麽法寶,定多就是個次品,甚至次品都不算。”古歆幽幽一歎,眉頭皺緊,開始思索不足之處。
“到底哪裏不對?”古歆看著報廢的鏡子,喃喃自語。
“銘烙陣法上肯定沒有問題,那這問題是出自這材料上麽?”古歆眼眸微亮,覺得也隻有這個可能。
“煉製雷光鏡隻用了雷石和棱鏡草,若再加入其它材料,讓其密度增大,牢固性自然變強,承受雷擊也有可能。可這材料,到底用什麽材料才好?”
古歆神識在儲物袋裏掃視,尋找匹配的礦石或是其它材料,最後,她看到了那詭異男孩死後留下的屍骨,這屍骨在雷擊下,沒有化灰,被她收入儲物袋,隻想有一天會有用處。
如今,不就是使用它的時候麽!
古歆眼睛一亮,連忙拿出屍骨,並還拿出了另外一物,這是金寶鼠第一次分解礦石時,出現的一粒綠色晶石,這晶石細小,當時被她裝在小瓶子裏,如今也被她拿來使用。
將報廢的鏡子收起,古歆再次準備一份煉製雷光鏡的材料,這次,加了一小段屍骨,並在完成時,把綠色晶石也融入進去,這一次的鏡子外觀比較好看,古歆來到院中,再次打出雷雲,雷電擊落,鏡子全身光芒一閃,把雷電反射出去。
這一次,鏡子沒有出現裂痕,但古歆也沒有過多開心,而是加大雷電的粗細,再次擊上鏡子,鏡子仍沒有破碎,古歆又打出更粗、威力更強的雷電,如今她有築基修為,降下的雷電比煉氣期粗壯一倍不止,當這麽一道雷電降下時,鏡子啪嗒一聲,鏡麵出現了裂痕,後麵融入骨灰的雷石更是灰飛煙滅。
“還是次品。”古歆眉頭一皺,看來使用屍骨也無法彌補這個缺陷。
古歆想到一種可能,當時,詭異男孩修為隻到煉氣期,其屍骨再強,定也無法承受築基修士的一擊,如此鏡子會毀掉,也說得過去。
古歆又開始頭疼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身上可用的東西就這麽多了。
可要她就這麽放棄,心裏又異常的憋悶,比吃了蒼蠅還難受,實在不甘心。
最終,古歆再次在儲物袋裏翻找,丹藥、靈石、礦石一個都不放過。
“實在不行,也隻有再去聚寶閣一趟了。”古歆這麽想著,視線落在了金寶鼠的牙齒上,又打起了這些獸齒的主意。
獸齒不凡,古歆心知肚明,本是想用其打造一把利器,現在想起雷光鏡,也隻能忍痛割舍了。
“金寶鼠啊金寶鼠,你可真是我的寶貝,我都不舍得用。”手拿獸齒看著,古歆自言自語,為了煉製雷光鏡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再次煉製,時間在她研究探索中過去,古歆對時間已然忘記,全身心沉浸在煉器當中,期間不忘多釀製些靈酒,儲物袋裏,成了一座小山,小山下麵,藏有五十壇靈酒。
院子裏的泥土,被她挖得凹陷下去,整個院子已不成形。
古歆如入了魔,瘋狂的為西疆之行做準備,她不明白生命的重要性,卻知道自己不能死。
死,在她看來就是一種失敗,做人的失敗。
驕傲的她,從不言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