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你的小籠包磨我，硌得慌……”

    車裏的空間並不寬敞，在蘇哲側過身幫女孩係安全帶時，兩個人的身體接觸就變得不可避免。

    “小籠包？你搞錯了吧！”女孩對蘇哲的誇張用詞很不滿。

    她今天也和往常一樣墊了一層啊，小籠包什麽的完全沒道理！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女孩氣勢洶洶地挺了挺……

    撞在蘇哲的胳膊處，軟軟的，在擠壓中變形，觸感完美又真實地傳來反饋。

    蘇哲忽然很糾結，麵對這種挑釁，他該做個人，還是做個男人？

    一個頭兩個大，但總之，他幫女孩係安全帶的動作開始變得緩慢與繁瑣。

    昏暗的燈光，狹小的空間，接觸摩擦的身體，秀發與香氣，一個拂過蘇哲耳根，一個躥入他的鼻尖。

    氣氛不知何時開始，變得古怪與曖♂昧，荷爾蒙是**，一碰就會引爆。

    ……

    他在很認真地想一件事情，化身禽獸後，能不用負責嗎？大家你情我願打個友情炮，完事後一拍兩散，該幹嘛去幹嘛？

    是iu先開始玩火的，事後說責任不在我，也情有可原吧？

    蘇哲感覺自己在動搖，他餘光中，瞥見女孩的臉，緋紅色微微發顫，塗過唇膏的嘴唇水潤勾人，像是天生為與他接吻而存在。

    “ki……kiss……”女孩忽然閉上眼，嘴唇翕動，嗬氣如蘭。

    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是禽獸，但連用下半身思考都不會的男人是禽獸不如！如果車子不是為了用來車震，那它的存在就毫無意義！

    來首爾之後，蘇哲收斂了很多次，也克製了很多次，但不應該包括這一次。

    馬丹，還想什麽？不幹不是人！

    ……

    女孩的接吻很生澀，就如同她現學現賣的挑逗手法一般。蘇哲隻有這個時候才能回想起來。眼睛閉得死死的睫毛發顫的iu，是個未成年女孩。

    越吻越激烈，密閉的空間加速荷爾蒙的躁動與碰撞。

    蘇哲嫻熟地將座椅放倒，翻身撲到此時癱軟得好像一攤溫水般的iu身上。

    除了一雙緊緊箍住蘇哲的手外。女孩全身上下好似再也找不到一塊骨頭，仿佛一用力，就能把嬌小嬌小的身子整個鑲嵌進胸膛裏。

    憋了三個月還久，蘇哲顯得有些迫不及待、急功近利也是人之常情吧。

    手從女孩光滑的脊背滑到腰際，能感覺的出來。iu的肌膚在繃緊。

    就當蘇哲的手繼續往下探時，卻忽然女孩攥住，“你還沒說你愛我。”iu微微喘著氣，麵頰酡紅一片，眼神卻迷離中藏著固執。

    這種緊要關頭被打斷，無疑是鬱悶的，蘇哲沒回答，換用另一隻手，攻城拔寨。

    不曾想，又被iu擒住了。“你快說！”女孩不依不饒，目光灼灼地瞪向蘇哲。

    隻是說一句我愛你而已，這買賣怎麽看怎麽劃算吧？

    “我……”

    可蘇哲張了張口，舌頭卻一下不好使地打結了。

    我愛你這三個字，蘇哲對樸素妍都沒說過，比喜歡沉澱得多，說出口的愛，意味著責任。

    而男人除了情感外就隻剩下責任了，但責任對一個男人來說其實蠻重的。

    ……

    “我愛你。”蘇哲不說，iu卻說了。然後鬆開掣肘著蘇哲的手。

    蘇哲的爪子失去束縛。立馬像脫韁的野馬，橫衝直撞但又片刻就刹車。

    iu把頭撇到了一邊，抿著嘴看車窗外，夜空很黑。星星那麽多，月亮隻有一個。

    蘇哲在最後關頭停下，又或者說，不想負責任的他隻能做到這。

    “開車不許穿高跟鞋。”忽然扯開話題，蘇哲盡量讓語氣顯得平常自然，一個翻身坐回到副駕駛座。

    “那你幫我脫。”女孩的小腳丫倏地翹到蘇哲的大腿上。聲線是穩的，但好像帶著哭腔。

    蘇哲低下頭，六公分的粉紅色高跟鞋，在夜裏，也顯眼又漂亮。他輕輕抓住女孩的腳裸，幫她褪下。

    “對不起……”很輕，像萬米高空上的氧氣，稀薄縹緲，又好似一脫口就會蒸發消失，無影無蹤。

    蘇哲在道歉，雖然他說過他從來不會向任何人道歉。

    “幹嘛無緣無故道歉。”iu一個翻身做起來，整理衣襟時已經看不出一點異樣，除了躲避蘇哲的視線。

    “你笑起來很好看，但我卻把你弄哭了。”這時候，如果說些好話可以補救的話，蘇哲不會吝嗇。

    “我哪有哭？”iu像是後知後覺般，突然抹起眼淚，慌裏慌張、毛手毛腳。

    “我沒哭！”擦幹淨了，也更有底氣，女孩又強調一遍。

    “是是是，我看走眼了。”蘇哲順著杆子往上爬，明明是他想照顧iu的情緒，但卻反而又好像是iu替他著想得更多。

    她難道沒看出來嗎？自己想和她發生關係，但卻又不想扯上關係。講得惡心直白一點就是想上不想負責，都這樣了，還願意給自己台階下？

    蘇哲打開車窗，讓脖子上那顆被荷爾蒙支配的腦袋好好吹吹風冷靜冷靜。

    “你當然是看錯了，因為眼淚是無色的嘛，看不見的喲。”iu笑起來，頭發被夜風吹得翻飛，她攏了下劉海，眼眶還是紅紅的，卻突然調皮地衝蘇哲吐了下舌頭。

    那一刻的感覺很奇怪，就算明知道對方的古靈精怪是強裝出來的，但還是願意上當。

    自責或者懊惱，一個照麵間消失不見。蘇哲好像有點明白了，為什麽這個未成年的女孩，博得了這麽多人的喜愛。

    她不是塌鼻子，她是萬千人的偶像，璀璨發著光。

    “眼淚是無色的，卻會使眼睛變紅。”蘇哲在心底裏想著，沒有說出口。

    ……

    ……

    “呀！iu，我承認剛才是我不好，但你也不用狠到同歸於盡吧，刹車、刹車！”

    雷克薩斯高速奔著牆就去了，氣勢洶洶。

    “我很努力在踩了！但穿著高跟鞋使不上力！”iu急得滿頭大汗。

    “不是脫了嗎？”

    “你脫得是左腳！”

    蘇哲連忙搭手搶救：“iu，你真的是隻豬！”

    誰做教練都得罵吧？這不是學車，這是殺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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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