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夏侯淵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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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夏侯輕衣都發現不了的毒,夏侯淵自然更加發現不了。
在眾人看來,夏侯輕衣就是煉丹不慎,才導致走火入魔,廢了修為的,除了知道前因後果的張嬤嬤,她被夏侯輕衣的結局,給嚇得第二天就病倒了,一把瘦骨頭,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還有一口氣,都還以為人已經死了。
而夏侯府的人,則都認為是張嬤嬤年紀大了,加上這兩年身子不好,折磨的人都瘦了,這突然病倒,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夏侯淵最近一直為了修為不漲反退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自然也是沒心思去關心一個下人生死,更何況張嬤嬤雖然是顧盼歌身邊的人,但終究是內宅的事,他也就更加沒有理由去管了。
如此過了七八日,夏侯淵才發現顧盼歌身邊換了個服侍的老婦人,才問起張嬤嬤來。
顧盼歌就雙眼低垂,好不傷心的說道:“我也不知怎得,那日輕衣才不好了,第二日張嬤嬤就病倒了,我這裏擔心輕衣,張嬤嬤也著人來請病假了,可我怎麽也沒想,她這麽快就沒了。”
夏侯淵看她說的傷心,便道:“張嬤嬤與你也是有些情分的,回頭著人送點東西過去吧。”
“我已經辦過了。”顧盼歌低垂著臉,看不到臉,話裏也聽不出情緒。
“那就好,你也別傷心了,雪兒那邊你還要多操心呢,別累壞了身子。”夏侯淵難得的安慰道。他這兩年來,雖然也時常關切她,可是,顧盼歌卻覺得,和以前的那些相敬如賓的話比起來,隻有這一次,是他發自內心的,於是,內心裏又是一陣酸楚。
一時間恍惚起來,也不知道自己這麽處處算計,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耳旁,夏侯淵的聲音又忽遠忽近的傳來:“晚上,我來你這邊休息,記得讓丫頭們給準備熱水。”
顧盼歌聽了臉發熱,這二年來,夏侯淵因為經常服用那些個加了料的食物,不僅很少去諸姨娘那邊,連她這裏也很少來,今天,也不知道怎麽就有了興致,想起她來。
見顧盼歌沒有做聲,夏侯淵蹲下身子,朝她的臉上看去,見到那一抹粉紅,便伸手捏了捏她擱在膝蓋上的手,“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顧盼歌已經是不說話,其實心底已經翻江倒海了,因為夏侯淵的這一席話,她才突然發覺,自己後悔了,也錯了。人固然是會變的,但是夏侯淵始終是那個對她好的那個男人,他的那顆熱騰騰的心,一直都沒有變過,變的隻是自己。
是自己將到手的幸福親手摧毀的!
顧盼歌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不能自拔,夏侯淵因外院還有事,就說:“我會盡快的處理完手上的事,來陪你。”
說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不要。”顧盼歌顫抖的聲說道,她急忙站起來想要阻止夏侯淵的步伐,卻發現,現在不管做什麽都已經是徒勞。
“什麽?”夏侯淵沒聽清她說什麽,又問了一邊。
顧盼歌此時已經清醒過來了,又怎麽會繼續任憑喜好做事,便低聲道:“夫君有那麽多事要忙,再晚我都是等的起的。”
聞言,夏侯淵便笑了笑,大步離去。
金烏西斜,殘陽如血,歸巢的鳥兒在天際孤單的飛著。
夏侯淵說道做到,掌燈十分便就來了顧盼歌的屋子,一幹奴婢老媽子見老爺來了,便紛紛迅速的完成手上的活兒,退了出去。
這是夏侯淵的一個習慣,他喜歡和顧盼歌獨處。這夏侯府平日裏就算了,有個把丫頭老媽子跟著,那是必須的,但在臥室就沒有那麽多的講究了,再者,下麵的人,也都希望老爺夫人能和以前那樣,如膠似漆,自然也就沒有那眼皮子淺的,守著那些家規規矩的。
“吃過了沒有?”顧盼歌坐在矮踏上,微抬著看著他問道。她的手裏是一張繡了一半的女紅,西番蓮的花樣,顏色嬌嫩的很,很忖此時她的樣子。
烏發披散,巴掌大的臉蛋兒,肌膚白皙如同凝乳,一襲嫩粉娟紗中衣,衣襟袖口都滾了粉色邊兒,用銀線繡著繁複花紋,使得整個人就像是粉團兒捏的,嬌媚而不失高雅,清冷卻又蘊含了無比的嫵媚之情,看的夏侯淵心裏有些癢癢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連了半響,才走到另一邊的位置上坐下,“吃過了,在外院用的飯。”
“那用的可好?”顧盼歌又問道。
夏侯淵卻是注意到她手上的東西,答非所問:“又在做女紅了,這些事交給下人去辦不就好了,累壞了你的眼睛怎麽辦。”
聽了這話,顧盼歌便將繡繃子放到了一邊,起身來到桌邊,剛伸手去拿茶杯,就被夏侯淵眼疾手快的搶先了一步,倒上水,卻沒遞給顧盼歌,一邊說道:“我好久都沒為你做過什麽了,今日,就讓為夫為你做點什麽吧?”
“夫君日理萬機……”顧盼歌正要說話,那邊,夏侯淵卻是迅速的喝了一口杯子裏的茶水,向顧盼歌傾身過去,用嘴給顧盼歌喂了水。
那溫熱的水,從他嘴裏渡過去,顧盼歌竟然覺得平日裏略顯苦澀的茶水,在此時竟然變的甜絲絲的了。
她瞪大了一雙眼,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歲月好似都沒有在夏侯淵的臉上留下印記,還是那麽俊朗,還是那麽迷人。
夏侯淵微眯著眼,見到顧盼歌一臉吃驚的模樣,心裏就更癢癢了。
他的盼歌,真想是一隻狡猾而又高傲的小貓,怎麽看,怎麽誘人。
趁機,夏侯淵將手裏的杯子放到桌上,另一手掌,從身後將顧盼歌緊緊的禁錮在懷裏,直接將其壓倒在桌上,放棄了嘴唇,從脖子往下,一路過去,迫不及待的樣子,就像是第一次碰到女人……
顧盼歌輕聲吟呤一聲,伸出手將他的腰環住,而夏侯淵卻是一個翻身,將顧盼歌抱了起來,向內室大步而去,可是又嫌路太遠,幹脆就近瞄準了一隻繡敦,將顧盼歌放了上去,抬起她的腿,退去寬鬆的褻褲,便埋下頭去。
濕潤的酥軟感,從一個點,傳向全身,顧盼歌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壓抑在胸腔裏,最終,隻能化成一聲聲嫵媚的從嗓子眼裏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