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擊敗姚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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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嚴肅的看著蕭放和薑白霜兩人,蕭放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平靜的表麵下蘊含的怒氣,顯然不是那麽友好。
薑白霜來就撒嬌的道:“父親,我回來了。”
原來這個人就是流雲宗的門主薑高遠,薑高遠慢條斯理的放下茶杯,道:“你還會回來,他是誰?”
薑白霜似乎已經習慣了薑高遠的不喜言笑,毫不在意的在薑高遠旁邊坐下,道:“還能有誰,他就是蕭放啊。”
蕭放見說到他,當然不能在幹站著,連忙前道:“在下藥王穀弟子蕭放,見過薑門主。”
薑高遠見是蕭放,不禁有些吃驚,端坐的屁股都要站起來了,道:“你就是蕭放?”
蕭放點頭。
薑高遠還是有些不可置信,道:“就是那個打敗了章天逸的蕭放?”
蕭放疑惑的點頭,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麽好奇怪的。薑高遠下仔細的打量了一會蕭放,很難相信這個通脈境的小子竟然能打敗血炎境的章天逸,章天逸可不是一般的人,那可是擁有血魘戰馬的修羅騎,和蓮華境都弱不了多少,竟然會輸給一個才通脈境的人?
蕭放見他這般奇怪的模樣,不禁心裏發毛,道:“薑門主,你這是?”
薑高遠沒有回答蕭放的話,轉頭對薑白霜罵道:“混賬,我讓你出去找幫手你就找回這麽個玩意來?有你這麽胡鬧的?”
薑白霜委屈的道:“爹,他確實就是蕭放,那個打敗了章天逸的蕭放啦,雖然他的境界不高,可是實力卻是很強的。”
薑高遠哪裏肯信,喝道:“胡鬧,趕緊把他趕出去,你以後就在門派裏呆著,哪裏都不許去!”
蕭放見他這樣說,也不客氣,立刻召出幽冥鬼刀,大殿裏頓時充滿了深幽鬼氣,一刀刀氣劈了出去。
薑高遠嚇了一跳,連忙也喚出兵刃,倉促架在胸前,這才擋住了蕭放這淩厲的一刀。
蕭放使出無極望風斬後,沒有繼續進攻,收起了手中的兵刃。
薑高遠著實被蕭放嚇了一跳,手都被震得有些發麻。這等程度的攻擊,確實比絕大多數血炎境都厲害了,不是通脈境應該有的。
薑高遠這時哪裏還不明白,連忙笑起來,道:“啊呀,原來真是蕭賢侄,你看老夫的眼睛,還望蕭賢侄不要見怪。”
薑白霜對薑高遠的前倨後恭感到不滿,道:“我都說了他就是蕭放,你偏不信。”
薑高遠隻當做沒有聽到薑白霜的話,笑道:“賢侄一路過來,辛苦了吧。”
蕭放見薑高遠這副討好的模樣,絲毫沒有高手的姿態,心中甚感不適,他怎麽說也是一門之主,蓮華境的高手,道:“薑前輩不必如此,我和姚少保也有冤仇,倒不是專門來幫你們的,也是為我自己來的。”
薑高遠嘿嘿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對了,你們何時完婚啊?”
蕭放不由一愣,對薑高遠跳脫的思維有些跟不,薑白霜嬌嗔道:“爹,你瞎說什麽,人家是有心人的。”
薑高遠滿不在乎的道:“有心人又怎樣,你能跟著賢侄就是一種福氣,是天大的機緣,你知道嗎?”
薑高遠喝完女兒,又笑著對蕭放道:“賢侄呀,你有心人也沒關係,白霜這孩子能當個小的也不錯。要不你們先把事情定了,反正正室的位置留出來了,也不怕,對不對?”
蕭放一時間真有些進退兩難,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娶薑白霜,當初薑白霜可是和他說好了隻是借種而已,但要拒絕也不好拒絕,薑白霜雖然勸了蕭放,但臉確實一副眼巴巴的樣子,顯然在等蕭放的態度,蕭放又確確實實和她發生了親密的關係,要是說不願意又不太說得過去。
薑高遠見蕭放許久沒有回答,知道他不願,就岔開話題道:“怪我糊塗了,蕭師侄遠道而來,一定是累了,先好好休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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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放得了薑高遠的解圍,心中舒了一口氣,正要離開,薑白霜卻不幹了,過來拉著蕭放道:“站住,你說,你到底願不願娶我?”
自從和蕭放做了那事以後,她就一直對蕭放念念不忘,原本還有些將就的心思是半點都沒有了。現在好不容易才將話說開了,怎麽也要問出個結果來才是。
薑高遠暗叫不妙,連忙拉住薑白霜,薑白霜不願甘休,甩開薑高遠的手,道:“你今天不給我個理由別想離開。”
蕭放見薑白霜嬌氣的毛病又犯了,不禁有些頭疼,道:“這,這我總要問過我師姐才是,對吧?”
薑白霜不願就這麽輕易的放過蕭放,道:“你又還不曾娶她,她憑什麽管你?而且我又不是做大的,你還怕什麽,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蕭放見她這麽胡攪蠻纏,也有些生氣,道:“我不願,你滿意了嗎?”
薑白霜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哭著道:“你混賬,你光吃不負責任,你不是人!”
薑高遠一聽,就火了,道:“什麽,你們,竟然已經做了那種事?”
蕭放也破罐子破摔,道:“是做了,不過是她要求的,不能怪我!”
薑高遠哪裏肯信,薑白霜在他眼裏一直都是很聽話的,喝道:“不可能,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二五六來,休想離開這裏!”
蕭放見薑高遠始終不信,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了,也無所謂再遮掩什麽了,剛要說話,薑白霜反而拉住薑高遠,道:“爹,算了,讓他走吧。”
薑高遠看著薑白霜楚楚可憐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頭發一下蒼白了許多。
蕭放見他們不再鬧了,連忙就向門外走去,他已經有些怕了這對奇葩父女,一個弱智,一個神經病。還好薑白霜沒有懷,不然止不住怎麽鬧呢。
蕭放很快找了一隻小船,單憑他一個人對付姚少保到底有些困難,畢竟姚少保已經到了蓮華境,而他還是通脈境。
蕭放正想出海,就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不一會就陰風習習,顯然要下雨了。蕭放隻能找個地方躲了起來,下雨天獨自出海可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單是卷起的海浪就夠蕭放喝一壺的。
蕭放在不遠處的大樹下躲了一會,這場暴雨就漸漸小了起來,不一會,又是晴空萬裏。蕭放見了,正要過去船,就見遠處一隻大船開了過來,蕭放遠遠就看見了在船高高的飄著藍色海浪旗,那是劫海宗的標誌。蕭放連忙躲在樹,這船很快就靠了岸,一行人走了下來,為首一個,正是一別一年多的姚少保。蕭放見姚少保臉色紅潤,雙眼之間流光四溢,這是沒有控製好體內元氣的表現,顯然姚少保剛突破不久,還不能很好的掌握這等程度的元力。
蕭放沒想到姚少保竟然這麽快就找門來,一時間倒有些猶豫,這件事可是他直接挑起來,要是就這麽大搖大擺的離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蕭放想了一會,決定還是觀察看看再說。
姚少保沉著臉,其餘人也是一副陰氣重重的模樣,顯然不是來進行友好交流的。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流雲宗山門前。不等他們叫嚷,薑高遠就站了出來,大聲道:“你們來這裏幹什麽?”兩個門派雖然是生死仇敵,但還是盡力的維持表麵的和氣,尤其對處於劣勢的流雲宗來說更是如此。
姚少保身後有人一個人站了出來,將一匹白布扔在地,道:“幹什麽,我倒想問,你們這樣詆毀我們家少主,是什麽意思?”
薑高遠見這匹白布麵寫著“姚少保陽痿”,不由吃了一驚,其餘弟子更是悄悄地笑起來,要不是顧忌姚少保的淫威,他們能直接笑出聲來。
薑高遠卻覺得一點都不好笑,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麽,要是一個不好,今天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薑高遠神色凝重道:“姚長老,你這是什麽意思,這匹布是哪裏來的?”
姚長老冷笑道:“什麽意思,就在之前不久,因為一些口角,你們的人傷了我們七八個弟子,還殺了一個弟子,還在黃家酒樓麵掛了這匹布,我們有弟子跑回來了,你還問我是什麽意思?”雖然他隻是血炎境,但在薑高遠麵前卻沒有半點客氣,他身邊就是姚少保,算準了薑高遠絕不可能動手。
果然,幸存下來的那個弟子就站出來道:“沒錯,我親眼看見的,當初薑白霜也在。”
薑白霜沒有否認,她還記得這個人模樣,這匹布也是蕭放讓掛的,但現在蕭放被他們父女倆嚇跑了,現在隻能靠他們自己了。
薑高遠見薑白霜沒有辯解,還是心存僥幸,喝道:“霜兒,這到底怎麽回事?快說,要是有半點隱瞞,別怪我動手!”
薑白霜沒有說話,張叔卻站了出來,道:“這事可怨不得我們,雖然這匹布是我掛的,可是這都是蕭放讓我幹的,人是他殺的,也是他打傷的,這事你們要找應該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