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白承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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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放見了驚慌無比,以那個瘋女人的強橫也無法接住這招,自己這次真的死定了。
其餘人見了,均被蕭玉弄出來的陣仗嚇得不輕,看這遮天蔽日的冰鳥,這一招的威力隻怕不下於山崩海嘯,他們都知道蕭玉的實力很強,但沒想到強到這個地步。
蕭放無路可躲,無奈的看了一眼蕭玉,收起背後的騰火翼來。算了,如果真的要死,死在她手也不錯,就當作是贖罪吧。
蕭玉見蕭放看向自己充滿寬容的眼神,心中不由一痛,手下一慢,漫天的飛鳥就化成點點冰雪落地,青雲城頓時好似下了一陣大雪,城裏的人們均對這突如其來的天變感到恐慌,唯恐有些什麽災禍降臨。
蕭放見漫天冰鳥突然消失,緩緩落地,站在蕭玉麵前,道:“你想起來了嗎?”
蕭玉看著蕭放真摯的眼神,不禁腦中又是一痛,頓時轉過身,一言不發的走了。二長老見了連忙跟,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都被蕭玉嚇得不輕,在蕭玉麵前他們實在太過渺小,渺小得她似乎伸一個手指頭就能將他們抹滅。而蕭澤和蕭虎等年輕弟子看著蕭玉離去的妙曼身體,眼中卻露出了一股熊熊的火焰來,要是能娶到蕭玉,這輩子定然是直青雲了。
蕭豪過來拍了拍蕭放的肩膀,道:“你沒事吧?”
蕭放搖了搖頭,蕭玉關鍵時刻收了手,不然他此時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蕭豪見蕭放的情緒有些低落,又道:“我們先回去吧,回去再說。”
蕭放點點頭,隨著蕭豪一起回到廂房。蕭豪道:“你和蕭玉之間發生了什麽,那個慕容爽是什麽人?”
蕭放知道蕭豪對大陸的事不是很了解,就將慕容爽的來曆說了,又解釋了一番蕭玉要殺慕容爽的理由,蕭豪聽了,久久陷入沉默。
蕭放知道蕭豪對此也不可能有什麽辦法,隻恨步依依,為了一己私欲擅自將蕭玉變成這個冷冰冰的模樣。難道還要去找步依依,讓她想辦法把蕭玉恢複原狀?
蕭放正猶豫不決時,蕭豪眼睛突然一亮,蕭放見了就連忙道:“蕭家主,你發現了什麽?”
蕭豪似有所悟,但又有些琢磨不定,道:“我想我知道你娘是誰了?”
蕭放連忙道:“是誰?”
蕭豪道:“我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認為她和慕容爽的關係不淺,聽你的描述,我總覺的慕容爽這個人我應該見過,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你容我好好想想。”
蕭放聽了,連忙閉嘴,連大氣都不敢出,唯恐打擾了蕭豪的思路,這關係到他素未謀麵的母親,不容他的緊張。
蕭豪想了半天還是不得其法,隻道:“要是真想找到你娘,還是要從慕容爽這個人入手。”
蕭放當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娘她和慕容爽有關係的?”蕭豪可沒有見過慕容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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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豪麵露沉思之色,道:“我說不來,你娘生前,身邊有一個頗為精靈古怪的侍女,是從娘家帶來的,她的實力相當不錯,當時和我相差無幾,你娘她經常讓這個女人出去辦事,頗為得力。不過,你娘消失後她也跟著消失了。我本來也沒有記起這個女人,隻是聽你的話,我總覺得這個女人就是你嘴裏的慕容爽,可是她並沒有你說的那麽美麗,她的姿色隻能算是中等。”
蕭放一愣,頓時明白過來了,慕容爽擅長易容,蕭豪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慕容爽是碧落門的人,難道蕭鳳也是碧落門的人?蕭放不禁一陣頭大,要這麽說他娘應該已經不在人世才對,碧落門除了慕容爽,會活著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
蕭放想了半天,都不得其法,正苦悶時,蕭放突然想起一個人來,也許他們會知道一些什麽。蕭放沒有對蕭豪再說什麽,他對蕭豪不經過自己同意就將自己推家主之位感到不滿,他知道他並不是真的要將他奉為家主,隻是借他來敲打柳夫人而已。
既然從蕭豪這裏沒有再得到什麽消息,蕭放自然沒有理由再停在蕭家,這裏每個人看他都向看生死仇人一樣,換誰都不樂意呆。
蕭放很快就離開了青雲城,悄無聲息的,一路來到了周錫城,這是歸魔宗的老巢。蕭放想起的人正是在玄霧島見過一麵的白承彥,蕭放還記得他有個賊眉鼠眼的師弟苗興言,還有一個沉默寡言的師弟。白承彥雖然沒有提過歸魔宗的地點,但對蕭放來說打聽一個歸魔宗的老巢還算不得什麽太大的問題,歸魔宗並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大門派,隻是一個作風不正的門派而已,也沒犯過什麽打錯,隻是因為門中之人不檢點,貪花好色偷雞摸狗之輩比比皆是,所以神武國才將歸魔宗劃為邪派。
蕭放找了一家幹淨的酒樓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坐了,讓小二了酒菜,就吃了起來。他當然不僅僅是為了吃飯,想要了解一個城市,酒樓無疑是最好的地方,安全而隱蔽。
過了一個時辰,蕭放將飯菜吃得差不多了,也對這周錫城了解的差不多了。蕭放就交了錢然後出門。這是一個很亂的城市,這裏有三個邪派在這裏紮根,其中就有歸魔宗,正是因為這裏的混亂,才讓這些邪派有了繁衍的土壤。
蕭放走在大街,更深的體會到這個城市的混亂,旁邊的每個人都是神秘兮兮的,隻要你多看他一眼,他必定要以更凶狠的眼神瞪回來,不然就是心虛,心虛就要被欺負。在這裏,被人欺負不會有人幫你,隻會有人落井下石。
很快,蕭放陸續看到了三個人被偷,五個人被搶,還有七個小姑娘被拖進了深巷裏,也不知道是被強迫,還是情願,其餘人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似乎已經見怪不怪。
蕭放無心理會,來到定山鬥技場,蕭放交了十個金幣的門票,進去了。蕭放才一進來,就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喊叫聲,一股腥臭撲鼻而來,蕭放走了一會,就看到觀眾正熱血沸騰的喊叫,眼中都透露出嗜血的光芒,場中的廝殺已經進入了白熱化,不一會,其中一個人就被對手一劍削掉了腦袋,緩緩倒了下去。
隨著這個人喪命,會場的氣氛達到了一個新的高點,憤怒的嘶吼和愉悅的歡笑夾在一起,矛盾而又和諧。
蕭放看了看那個獲勝的人,是個血炎境的小高手,身也是遍體鱗傷,顯然勝得並不輕鬆。很快,這個人就下去了,又來了兩個人,也都是血炎境的,看來這定山鬥技場還真不是一般的有底氣,血炎境在哪裏都有不錯的待遇和身份,但在這裏就好像豬狗一樣任人觀看。
在主持人富有渲染的喝叫聲中,人們重新下好了注,眼中看向台的眼神更加興奮了。這裏不僅可以賭金錢,就是藥材,法寶,功法,武技一切有價值的東西都可以拿出來賭,鬥技場負責將這些東西換算成金幣,要是不想要金幣,也可以換成等價的丹藥,或者其它等價的修煉物資,反正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賭客們下的注越重,他們賺的越多。
蕭放對這些沒有興趣,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用處,他身體情況特殊,單靠這些身外之物並不能讓他實力增長。
半個時辰後,這兩個人也分出了勝負,其中一個人被一拳打爛的心髒。了鬥技場的人,必須有一方倒下,才能結束,為的就是防止有人暗中打假拳。但這也讓鬥技場充滿了血腥,在這封閉的環境裏,血腥之氣不散,久而久之就變得無比難聞。
這場比試完,這一天的賽程就結束了。蕭放出來找了一個旅店住下,平日不外出,以免惹什麽麻煩,一旦比試開始,他就會去看。一連過了十天,蕭放終於等到了他要找的人,原來他在酒店裏聽人說這裏新冒出來一個厲害的使刀好手,蕭放就有一種感覺,這人定然就是白承彥他們三人中的一個。因為他們搶走了神隱刀譜,要是他們研習有成的話,實力定然得到一個質的飛躍。
蕭放看著台拿刀的人,正是不辭而別的白承彥,他臉沒有了當初的笑容,剩下的隻是殘,想來在這鬥技場裏也經過了不少殺戮,讓他變得更加殘暴。
蕭放又看了看他的對手,也是血炎境的,不過蕭放一眼就看出來他對手不是他的對手,就放下心來,要是白承彥又被擊殺,那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線索就又斷了。
果然,不一會,兩人過了沒幾招,白承彥一記刀氣合一,就將這人劈下一條手來,再退後一步,一記無極望風斬將對手劈成兩半。蕭放一看,就知道白承彥不是他的對手,單從刀法來看,蕭放的刀法起碼比他強出一倍。果然心印傳承更加便捷,雖然危險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