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囂張...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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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麽?”武則天眉頭微微一皺,聽到說有人盜走了盧照鄰的詩詞,心中也是氣憤不已,跟著就聽武則天道“是誰做了如此無恥之事?”

    “皇孫李安!”

    武則天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麹中恒居然用手猛的一指坐在李旦身邊的李安。

    “你胡說!”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第一位為李安抱不平的居然是萬國俊,隻見萬國俊直接起身道“麹中恒你說安殿下盜竊你老師的詩詞,可有證據,如果你沒有證據,無故造謠皇孫,那本禦史就要請你推事院一行。”

    “哼!”一聲冷哼,麹中恒看了一眼萬國俊道“你們不過是一丘之貉,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這首《雪梅》乃是我老師在人生最後一段時間寫出的詩句,我老師想要在離開之前告訴世人,任何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有長處必然也有短處,還有就是訴我們事物都是相互聯係、相互影響的,所以我們應當用全麵的、相互聯係的觀點看待事物。

    不要糾結於表麵,這是我的老師留給這個世間最後的話語,卻被皇孫李安竊取成為自己晉升之法,實在是太可恥了,求陛下為我老師做主。”

    說完,麹中恒對著武則天一躬身,一下子讓武則天都有點慌亂了起來,此時場中的學子也是集體的竊竊私語了起來。

    “我的天,原來《雪梅》是盧大家之作呀,怪不得發人身省!”

    “哎呦,這位皇孫李安可真的不地道,簡直就是文賊。”

    “是呀連盧大家的詩作都要偷,真的太可恥了。”

    “原來李安是文賊,我們一定要打倒文賊!”

    這些竊竊私語的聲音,讓武則天感覺到了壓力,這個時候就見武則天看向李安道“李安你有何解釋?”

    微微一笑,李安起身,一邊的李旦和李成器擔心的看向了李安,李隆基則是露出淡淡的看好戲表情。

    “這位麹先生!”李安笑笑道“你說本殿下偷了你老師的詩句,請問你有什麽證據總不能憑你空口白說吧要是這樣的話,下次有人又寫出一首好詩。

    你又站出來,說是你老師的詩句,那到底是還是不是?”

    李安的話,讓麹中恒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會狡辯,可恨的是,老師並沒有留下墨寶,我想這也是你可以肆無忌憚盜取和使用的原因。

    但是我有另外一個證明,那就是你皇孫李安的本身。

    你李安原本住在秦嶺張家村,你自小就沒有上過學堂,頂多也就能認識幾個字,就憑你這樣的文采,憑什麽說自己可以寫出《雪梅》這樣的詩句。

    如果諸位不信,可以讓這位皇孫李安背一背四書五經,隻要他能背出一本來,我麹中恒向他下跪認錯,”

    麹中恒的話語,讓李安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因為從這位麹中恒上麵的一段話,李安就可以分析出來,這位麹中恒一定是故意來找茬的,他已經將自己的一切都給調查清楚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麹中恒的背後一定有人在撐腰,隻是李安不知道,這撐腰的人是誰。

    “說話呀難道無話可說了,你這個文賊。”麹中恒乘勝追擊。

    就在此時,上官婉兒突然出聲道“作詩要天賦,可不是需要背書,想當年駱賓王七歲《詠鵝》這首詩開篇先聲奪人,“鵝!鵝!鵝!”寫出鵝的聲響美,又通過“曲項”與“向天”、“白毛”與“綠水”、“紅掌”與“清波”的對比寫出鵝的線條美與色彩美,同時,“歌”、“浮”、“撥”等字又寫出鵝的動態美,聽覺與視覺、靜態與動態、音聲與色彩完美結合,將鵝的形神活現而出。

    當時按照奴想七歲的他也不可能背出四書五經的任何一本。

    所以讀書多少,隻能增加詩詞的辭藻,並不能肯定的說明,不會背書就一定不會做詩詞。”

    才女還是才女呀,反應速度,話語論據,都比李安要快很多,說真的,李安這個時候還在絞盡腦汁的時候,上官婉兒卻已經想到了反擊的話語,真的是不佩服都不行。

    此話一出,麹中恒也是微微的被噎到了,跟著就見這位麹中恒開始用眼神看向了武延基和武延秀,這是要尋求幫助。

    武延基沒有什麽動作,倒是武延秀有些激動了,跟著就見武延秀站起身道“上官舍人,你也太看得起李安了,他也配和駱賓王相比,而且駱賓王七歲的時候可不是僅僅隻寫了一首詩詞。

    如果李安想要證明自己,可以隻要他再寫一首和《雪梅》一樣的詩詞,就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當然了,如果他寫不出來,那就真假立辯了。”

    這是詭辯,要知道一首好詩詞那時可遇而不可求的,很多人一生也就能寫出一首,武延秀現在讓李安立即寫出一首和《雪梅》一樣的詩詞,那困難度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武二公子,你這有些強人所難了,七歲的駱賓王確實也寫了很多的詩詞,可是哪一首又超過了他的詠鵝,你現在說讓李安殿下寫出一首和《雪梅》一樣的詩詞。

    是不是有些過了。”

    狄仁傑終於忍不住的站了出來。

    武延秀一看是狄仁傑,也不敢正麵的硬懟,隻是露出輕蔑的表情道“我可沒有強人所難,如果李安想要證明自己,就隻有如此,否則,文賊之名,他可是洗不掉的。”i安的

    “沒錯不是文賊你就寫。”

    “我看他是不敢。”

    “如果是真的,就不怕寫。”

    “有本事寫呀。”

    “切!”

    全場對李安嘲諷了起來。

    就在此時,李安笑著起身走了出來道“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原來想要證明如此的簡單,隻要寫出一首和《雪梅》一樣的詩詞就可以證明。

    早說呀別說一首了,十首八首都沒有問題。

    我今天來這裏其實並沒有想寫詩,隻是和外婆過來玩一玩,看看這大周的才子,但是你們全部都這麽要求我,那我也就寫幾首讓你們看看,不過,我就是擔心,我李安的珠玉在前,你們詩詞我外婆不會再看上,錦袍賜給了我,你們就白來一趟。”

    “狂妄!”

    “囂張!”

    很快,場下再次議論紛紛起來,不過,這次的議論紛紛更多是對李安態度的抨擊,而且不但是場下的那些學子們,就連李安的親人,武則天,李旦,狄仁傑,李成器等人也是感覺李安的話語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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