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的？”
    餘小樹有些錯愕的問道。
    “餘老師，這幾天很多娛記都在盯著虎星影視、小馬視頻的，甚至還有人盯梢孫黑的一舉一動的。”
    古天琪朝著餘小樹解釋道：“我的一個朋友親自告訴我的，說孫黑去了小馬視頻然後出來沒走多遠就吐血了。”
    “這也太誇張了？”
    一旁的張玲有些不解：“雖然《我是李小寶》第四集差評很多，但這孫黑直接就吐血了？這又不是電視劇？”
    “嗬嗬，第四集並不僅僅是差評的原因，目前《我是李小寶》的宣傳資源已經超出了很多了，我們在私下討論過，這小馬視頻和虎星影視深度合作的第一部劇恐怕要以失敗而告終了。”
    古天琪嗬嗬笑道：“現在網上對孫黑的抨擊是相當狠的，孫黑估計是氣不過吧。”
    確實，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要上天了，結果被人嘲諷不如狗，這擱在心高氣厚的孫黑麵前確實是受不了。
    不過…吐血？
    這孫黑不僅對自己沒逼數，這心理承受能力這麽渣？
    隻想吃肉，不想挨揍？
    哪有這麽好事呢？
    “行了，古記者，咱們開始吧，玲玲，你給古記者倒杯水。”
    餘小樹朝著古天琪說道。
    “好的，餘老師，那我們就開始了，如果有些問題您要是方便的話咱們就跳過。”
    古天琪一邊把錄音筆、日記本、中性筆，一邊說道。
    餘小樹笑著說道：“好。”
    接下來就是長達一個小時的采訪。
    在得知古天琪來意的時候，餘小樹就痛快的答應了這次專訪。
    畢竟這正是餘小樹想要做的。
    所以古天琪和餘小樹算是一拍即可。
    “餘老師，您看一下，看看還有哪裏需要彌補的不？？”
    古天琪把稿子遞給了餘小樹。
    “不用看，就按照你的來做就行。”
    餘小樹搖頭說道：“我就一個要求。”
    古天琪忙說道：“您說。”
    “這篇稿子要在3月25號出來，如果你們能夠答應的話，那麽接下來在《無證之罪》殺青前，我不會接受任何專訪。”
    餘小樹朝著古天琪說道。
    “沒問題，在來的時候我主編同樣說了這篇稿子越快見麵越好。”
    古天琪一口答應了下來。
    另一邊，馮靈同樣探班馬上結束。
    畢竟劇組探班都有嚴格控製的。
    “謝謝你們，但是以後不要再來探班了，你們隻要每一個人好好的就行了，劇組魚龍混雜，太危險，你們又都是小姑娘，萬一出了事怎麽辦？？”
    林飛揚仿佛是化身老幹部一樣的叮囑馮靈幾個粉絲。
    來探班的一共12人。
    這12人是由馮靈組織的，冰城本地的有3人，其它的有來自帝都的，有來自魔都的，還有妖都的。
    人少，但來自天南地北。
    雖然感動，但林飛揚並不希望粉絲這麽做。
    離作品近一些，離演員生活遠一些。
    “老大，我們就是來支持一下你，也希望你可以越來越好。”
    馮靈有些心疼的說道：“你這些年不容易。”
    “嗬嗬，我還能夠演戲，還能重新站起來，已經很不錯了。”
    林飛揚嗬嗬一笑：“我有什麽可心疼的？各行各業誰容易呢？你們隻要把自己的生活過好，然後支持我的作品就行了，不要去花錢買什麽禮物，我不會收的，更不要給我花錢打榜之類的，沒必要，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們要努力生活。”
    現在這風氣，林飛揚不喜歡。
    一個個的省吃儉用給偶像打榜花錢，甚至心疼偶像的。
    這算什麽？
    丫鬟心疼主子？
    完全顛倒了嘛。
    這是林飛揚不屑去做的，他也絕對不允許自己的粉絲這麽做。
    12個人依次的合了影，林飛揚把她們送出了劇組，並且叮囑她們路上要小心。
    馮靈感覺很滿足。
    也很驕傲。
    這才是藝人應有的藝德。
    她這麽多年一直不離不棄的支持林飛揚值了。
    “餘老師，您忙吧，那我們就走了。”
    古天琪同樣朝著餘小樹客氣的說道。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餘小樹笑著說道，然後他叮囑大巴司機道：“路上開車慢一點。”
    大巴司機是《無證之罪》劇組雇的，這一段的合作還算知根知底。
    “餘老師，您就放心吧。”
    司機拍著胸脯保證道：“我開車，穩。”
    目送著司機開著大巴離開之後，餘小樹和林飛揚這才重新返回了劇組。
    馮靈很滿足。
    古天琪同樣滿意。
    而且效果出乎她的預料。
    本來古天琪還擔心餘小樹會抗拒，會不理睬。
    結果沒想到啊。
    甚至有些問題餘小樹還跟古天琪表示不夠尖銳，不夠犀利。
    如果想要立誌當記者，那麽就要做好應對采訪對象的各種情況。
    同時，餘小樹還給古天琪提了幾個問題。
    其中這幾個問題都是關乎到後續的《無證之罪》的宣傳與布局。
    孫黑。
    接下來餘小樹會給他致命一擊，然後就不會再搭理他了。
    因為，虎星影視，小馬視頻不會放過他的。
    這麽說吧。
    就像孫黑說的，他如果理會餘小樹就是被蹭熱度。
    那麽現在呢？
    餘小樹如果理會孫黑，他同樣是被蹭熱度。
    於是，餘小樹讓古天琪的這篇采訪對孫黑做一個總結吧。
    痛打落水狗。
    在娛樂圈，心慈手軟要不得。
    餘小樹並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他一般有仇要麽當場報了，要麽就等有機會就報了。
    天天記著，多累啊。
    古天琪想著這篇專訪一方麵不得不佩服餘小樹，一方麵卻感歎了起來。
    是誰說的餘小樹憨厚老實不記仇的？
    是誰說的餘小樹肉包子的？
    這是真的仿佛毒蛇一樣，完全的在等機會。
    想到這裏，古天琪決定以後絕對不能得罪餘小樹。
    這太…可怕了。
    可怕？？
    這個時候，《無證之罪》劇組眾人卻是被邊楓給嚇住了。
    今天拍攝的這場戲正是李豐田來找老金要帳，他是代表老火的，然後同樣給老金要帳的老二氣勢凶凶的過來了。
    ……
    “你這兩個大腰子，一邊二十萬怎麽樣啊？”
    邊楓飾演的李豐田拍著老金的腰子，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不不，不行，不行，不行，兄弟。”
    “二十五萬！”
    “大哥，我去借錢，我去借錢，行吧。”
    老金這個時候被嚇著了。
    關鍵李豐田這麽沉默話不多的樣子，擱誰都怕。
    “老金頭子，老金頭子，你這麽大歲數咋還這麽淘呢，嗚嗚喳喳的你給我倆藏貓虎呢你呀。”
    老二這個時候滿口冰城的話指著老金說道。
    “哈嗚嗚喳喳的，老二，你根本不知道現在啥情況。”
    老金朝著老二使眼色。
    老二不解：“啥情況啊？？”
    “啥情況啊。”
    老金望向了李豐田。
    這時，李豐田反抽一根煙點燃了。
    “幹啥呢？埋裏巴汰的。”
    “你問他。”
    “嘿，老頭，幹啥來了。”
    老二望著李豐田淡淡的問道。
    “收帳。”
    李豐田話依舊不多。
    老二臉上露出嘲諷的神色，然後他坐在了桌子上，自己點了一根，同時把煙吹到了李豐田的臉上：“說吧，誰讓你來的？”
    李豐田依舊低頭像一個老實巴交的男子一般說道：“老火。”
    “我告訴你啊，這個帳是我兵哥的賬，跟你沒有一點幾把關係，趕緊滾蛋。”
    老二說完看著李豐天竟然沒動，一時就想去拿李豐田的煙。
    這個時候李豐田反手就給了他一把掌，然後猛得拿起了煙灰缸朝著老二的頭上砸去。
    砸的差不多的時候李豐田突然笑了一下。
    這一笑，把劇組其它人都給嚇住了。
    這一刻，大家覺得邊楓就是李豐田，李豐田就是邊楓。
    都是人狠話不多。
    而打完老二的李豐田則是望著自己自己手上的血，然後開始拿起了錦旗擦了一把。
    整個過程，一鏡到底。
    完全沒有卡頓的。
    最重要的是邊楓看起來相當的自然。
    ……
    “卡！”
    這場戲在拍完了之後，接下來要拍另一場主角李豐田的戲。
    就是李豐田被張兵的人叫去，然後李豐田又把張兵一頓胖奏。
    “大家休息一下，稍後再拍。”
    副導演這個時候站起來說道。
    至於邊楓則是不聲不響的坐到了門外邊，然後抽了一根煙。
    不拍戲的時候，邊楓就是這樣，不坑聲。
    一開始大家還有些奇怪，可是後來卻都懂了。
    這邊楓是想要把自己融入到李豐田這個人物身上。
    “呼。”
    副導演待著邊楓離開長舒一口氣道：“張導，餘老師，剛剛嚇著我了，你不知道這邊老師一個眼神，我總感覺他下一秒就要打我。”
    “何止是你，餘老師，你不知道這幾天拍攝邊老師戲的時候我有多害怕。”
    張毅有些佩服的說道：“邊老師真的是一個好演員，有那麽一瞬間我都把他當成李豐田了。”
    “既然邊老師想要沉浸在角色中，那麽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
    餘小樹輕輕點頭說道：“繼續拍攝吧，這部劇拍攝要再快一些了。”
    畢竟《死無對證》在3月28號可就要開播了。
    餘小樹沒有忘記《無證之罪》真正對標的是《死無對證》這部劇。
    如果孫黑知道《我是李小寶》隻是餘小樹摟草打兔子順手而為之的話，那麽恐怕還得吐血三升。
    休息10分鍾後。
    拍攝繼續。
    而這個時候，《我是李小寶》的甩鍋大會開始了。
    吳海在會議室裏宣布了最新決定。
    孫黑身為《我是李小寶》的導演要負有絕對的責任。
    不聽公司的安排，不遵守公司的規整紀律，同時目無上司，在拍攝《我是李小寶》期間獨斷專行，肆意更改劇本。
    總之，《我是李小寶》的鍋孫黑來背了。
    然後，孫黑被公司開除了。
    這項人事調整即時生效。
    吳海讓夏青去通知孫黑，並且告訴夏青：“如果孫黑不體麵，要鬧，那麽公司還將會追究孫黑給劇組造成的損失。”
    總之一句話。
    如果孫黑不體麵。
    那麽公司會用實際行動讓孫黑體麵的。
    其它人都沒有反對意見。
    夏青也表示同意。
    這個時候，就死道友別死貧道了。
    稍後，《我是李小寶》暫時開了一個小型發布會。
    在發布會上，副導演蔣波正式以導演身份亮相，而且他表示：“請大家相信《我是李小寶》，我們可以重新成功的。”
    編劇劉湘、李如海則是在接受采訪時控訴起了孫黑。
    “《我是李小寶》前三集的時候孫黑就已經把劇本給篡改了，然後第四集修改的更誇張，我們倒想勸他，可是他膨脹到極低，根本不聽。”
    “孫黑就是《我是李小寶》這部劇失利的最大原因，我從未見過如此不尊重編劇的導演。”
    ……
    劉湘、李如海兩個人又狠狠的紮了孫黑一刀。
    啪！
    孫黑在醫院裏看著電視裏的新聞狠狠的把遙控器都給摔碎了。
    該死的。
    當初劉湘和李如海根本沒有居力力爭，甚至兩個家夥還他娘的說：“這把肯定穩。”
    結果現在全讓孫黑自己來背鍋。
    “老孫…”
    這個時候，夏青開門而進。
    “你還來幹什麽？？”
    孫黑望著夏青冷笑道：“怎麽？是不是來告訴我公司的決定？”
    “老孫，咱們多年好友，你何必這樣？我一切都是為你好，《我是李小寶》這部網劇總要有人負責人的。”
    夏青歎息一聲說道。
    “對，總要有人負責的，所以就必須我負責？你是製片人，難道你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孫黑嗤笑道：“我們是多年好友，可我沒有想到你和吳總竟然這樣。”
    夏青道：“現在說這還有用嗎？？該說的，我都和你說了，你也知道吳總的性格，如果這個時候你鬧，最後隻會你自己吃虧，老孫，我……”
    “行了，放心，我不會鬧的，解約就解約，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們會後悔讓我離開的。”
    孫黑恢複了過來道：“現在，請你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看著到了這個時候雖然虛弱但依舊自信滿滿的孫黑讓夏青很無奈。
    但他沒有多說什麽。
    因為隻要孫黑答應不鬧就行了。
    “等著吧，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
    孫黑待得夏青離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虎星影視後悔不後悔，暫時看不出來。
    可現在，虎星影視的吳海是真的後悔的不能再後悔了。
    當初，鄒軍是托著吳海的關係，希望吳海用下餘小樹。
    那個時候吳海隻覺得餘小樹是個廢物。
    後來餘小樹寫出來了《我是餘歡水》，可吳海自持自己幫過餘小樹，再加上他極度信任孫黑，結果和餘小樹就鬧的不愉快了。
    mmp。
    吳海這兩天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他當初不把餘小樹給逼走，如果他對餘小樹稍稍的信任一點，如果他不無腦站餘小樹。
    那麽。
    一切都將不同。
    後悔沒用。
    待得夏青回來之後，吳海朝著夏青問道：“孫黑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
    夏青苦笑道：“吳總，等過一段是不是再把老孫給招回來？”
    “招回來？？”
    吳海冷聲說道：“招他回來繼續給我捅婁子嗎？？”
    “這…”
    夏青一囧。
    “行了，這件事先不要管了，現在當務之急我們是怎麽趕緊補漏。”
    吳海一擺手朝著夏青說道：“還有沒有可能把餘小樹挖過來？？”
    夏青有些錯愕：“吳總，您的意思是……”
    “《無證之罪》現在口碑維持在8分，而且我們之前想錯了，這《我是餘歡水》很大部分是因為餘小樹的功勞，一部現象級的作品再加上《無證之罪》，兩部作品啊。”
    吳海說到這裏心裏再一次懊悔的想要掐死孫黑，他朝著夏青道：“如果可以重新邀請餘小樹為到虎星影視，那麽他再拍攝一部現象級的作品，一切都將不同了。”
    夏青能夠理解吳海的心情，但是他覺得難啊：“餘小樹畢竟和我們是決裂了，想要邀請他難啊，不過我覺得您可以先和他老師溝通一下，或許走他老師的後門可以，畢竟他老師也同樣是您老師。”
    “對，這個倒可以試一下。”
    吳海輕輕點頭。
    說來還真的諷刺。
    當初，吳海是幾乎一步一步逼的餘小樹離開的，現在卻又想著邀請餘小樹回來。
    還真是…諷刺啊。
    可還是那句話，隻要吳海不覺得諷刺，不覺得尷尬。
    那麽尷尬的就將是其它人。
    他估計是真的著急了。
    晚上，他就拎著兩瓶酒去找鄒軍了。
    當鄒軍望著吳海在門口的時候還是有些意外的。
    “老師，本來我早就應該來看您了，可是這一段一直忙，所以就拖到了今天。”
    吳海笑嗬嗬的說道：“帶的您最愛喝的酒。”
    鄒軍道：“來，進來說，不過我不喝酒了，齊老師不讓我喝。”
    “沒事，那就先放著，等能喝了再喝，我……”
    吳海一邊說著一邊進來了，然後他望著屋裏的王寶明顯神色不自然：“王總也在。”
    “我和老鄒聊一下，吳總，好久不見。”
    王寶望著吳海笑嗬嗬的說道。
    “是很久沒見，還沒有恭喜你們百芊傳媒《無證之罪》取得好成績呢。”
    吳海朝著王總客氣的說道。
    “謝謝，我剛還和你老師說的，這小樹的才華真的棒啊，當初我本來邀請他來百芊傳媒隻是抱著試一試罷了，沒有想到啊。”
    王寶望著吳海似笑非笑道：“這方麵還得感謝吳總，如果沒有你們和餘小樹結束合作，那麽就沒有我們百芊傳媒的今天。”
    好吧。
    殺人誅心了。
    1個小時後，吳海離開了鄒軍家裏，雖然臉上是掛著一如即往的笑容，但心中已經mmp了。
    這個王寶，真他媽討厭。
    “你天天說我尖酸刻薄，我看你剛剛都快把吳海氣吐血了。”
    至於鄒軍在吳海走後朝著王寶笑著說道：“你陰陽怪氣起來還真的是比我強。”
    “我都想抽他了，這是我在呢，我要不在這裏，你信不信他肯定想要跟你說希望你可以叫餘小樹出來做做。”
    王寶沒好氣的說道：“挖我牆角，你說我能給他好氣？”
    “放心吧，他就是讓我這麽幹我也不會了，當初他們對小樹太過分了。”
    鄒軍搖頭說道：“而且小樹已經成熟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了，我這個當老師的隻要不給他添亂就行了。”
    說到這裏，鄒軍停頓了下道：“不過你可不能學吳海那樣，對小樹好一點。”
    “你放心吧，我腦子沒有犯抽，我們百芊傳媒接下來會把小樹給供起來的。”
    王寶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過他心裏留了一個神，他決定和劉芊芊好好聊一下了。
    必須未雨綢繆了。
    同時，王寶和米粒視頻聯係了一下，準備加大《無證之罪》的宣傳。
    畢竟前4集的口碑評分達到了8分，這已經隱隱有成為現象級作品了。
    另一邊，《我是李小寶》的宣傳則主要是虎星影視來做了。
    丁義說止損就止損了。
    反正簽的合約之中，《我是李小寶》如果成績達不到，那麽接下來的合作就會作罷的。
    在經曆了換導演風波之後，虎星影視覺得《我是李小寶》第五集肯定能穩住的。
    所以，虎星影視加大了《我是李小寶》的宣傳。
    至於孫黑，他在醫院呆了兩天就離開醫院了。
    然後孫黑開始找工作了。
    “老王，是我，我是孫黑，是的，你上次不是想我過去嗎？什麽？好，我知道了。”
    “老李，是我，孫黑，《我是李小寶》確實失敗了，但是…。”
    “老馮啊，我們……”
    孫黑打了幾個電話後整個人有些暴躁。
    而且他更沒有料到的是之前想要挖他的人現在竟然把他都給拉黑了。
    該死的。
    孫黑不管怎麽樣也拍攝出來了一部現象級的《我是餘歡水》啊。
    結果3月25號，下午2點的時候，他又打了一個影視公司的電話，對方直接表示：“你要不要臉啊，《我是餘歡水》和你有屁關係啊？”
    啪。
    孫黑聽著對方掛斷了電話。
    什麽情況？？
    孫黑有些不解，然後他看得網上朝火娛章瞬間明白了。
    你姥姥。
    餘小樹。
    孫黑咆哮了起來。
    同一時間，餘小樹接到了古天琪的電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