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是留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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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趕車,路,蔣荷花將方才蔣老實,怎麽去的她家,都說了什麽話,全都告訴了漓琢。小說
原來,當老者得知漓琢的真實身份,他首先想到了魏家,自己女兒的夫家。
這事情還得往前捋一捋。
當年,周若雨嫁到了趙國幾年,她為魏生生下了兒子之後。
冷小熹這邊有難,得知了消息的她,便死活再次來到了燕國。
後來,她不是跟嘉寶一起雙雙被抓,慘死於大牢內。
後來,魏生傷心地獨自一人回到了趙國,從此他沒再娶,他守著兩個兒子生活。
後來,魏生的大兒子魏春長大了之後,服了兵役,現如今魏春在隊伍為官。
而周若雨的親生兒子魏亮,前幾日才剛剛成了親,魏亮娶的媳婦正是方才老者,最小的,也是唯一的親閨女蔣荷花。
兩個時辰之前,當這老者得知自己車之人,身為燕國公主,他首先聯想得到,他自己的親家母也是燕國人。
雖然之前,他沒見過魏夫人,可他聽人說過,魏夫人在燕國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跟燕國的太後娘娘是結拜的姐妹。
所以,方才老者見到漓琢,漓琢示意讓他拿著銀子,去衣鋪給她買衣服,以及藥材,他便出了巷子,直奔自己的女兒家而去。
不料,他來到女兒家,女兒卻告訴自己的父親說,公公跟自己的相公出門進藥材去了,等一會兒,許是他該回來了。
可是,蔣老實等了一會兒,也不見魏生跟魏亮父子倆回來。
所以,這父女倆有些的心急,他們倆生怕漓琢著急,或是被人給發現了,再有什麽危險,所以,這父女倆決定,來此接漓琢回家躲藏。
蔣老實經常的去女兒家,所以,他趕著車馬,七繞八繞的很快,來到了魏府大門口。
這是一處高門樓的高宅大院,外人僅從這高門樓,以及富麗堂皇的裝潢,不難看出,這是一戶非常有錢的人家。
魏伯,將大門打開,我爹給咱送稻草來了。
蔣荷花將頭探出,衝著站在門前往這邊看著的,一個老者吩咐了道。
對開著的大門打開,馬車踢踏進院,馬車才一停下,蔣荷花從馬車下來。
娘娘,讓荷花扶著你。
蔣荷花如此,漓琢也不客氣,她身的刀傷,這會結了血痂,緊繃著的皮膚幹幹地疼得那叫一個厲害。
被蔣荷花給扶進了屋子,漓琢便一下子癱軟到了床。
這才不過兩日,自己這般的筋疲力盡,這兵希離燕國還有很長很長一段距離。
可即便是到了燕國邊界,可那邊界又離青城,燕國的國都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距離。
娘娘,您先躺一會兒,我現在讓人去外頭,咱家的藥鋪子裏,拿一些專管創傷的藥來,給你抹。
蔣荷花將手的茶壺,茶碗放到漓琢所能夠得著的地方道。
荷花,謝謝你了。到了這裏,漓琢感覺好像是到了家,蔣荷花又這般體貼的照顧,她也不必自己強撐著,做樣子了。
哦,荷花,在家裏,你別公主,娘娘的叫了,你叫我大小姐,對,叫我大小姐,對外更別說我是誰。
知道了,娘娘,哦,不對,我應該叫你大小姐。蔣荷花跟漓琢又說了幾句話,她見她倦怠的,幾次都閉了眼睛。
大小姐,你睡一會兒,我這去廚房看看。
也好,謝謝你了。
漓琢身絲絲拉拉的疼得厲害,也沒能抵擋住襲來的困意,她幾乎是夢囈著說完這句話,聽到荷花推門出去的聲音之後,剩下的事情她真不知道了。
這一覺,漓琢睡得很沉,時間也很長。
當傍晚的夕陽升起之時,魏家的兩個男子從外麵回到了家裏。
這兩個人便是魏生跟他的小兒子魏亮。
公公跟自己的相公回到家裏,將荷花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將漓琢被自己跟她爹給做主,接進家裏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魏生跟魏亮。
啥魏生聽完,驚詫的眼珠子,都要從他的眼眶掉出來。
爹,你是不是也不願意那琢公主來咱家
魏亮大小沒了母親,娘這個詞匯,一直以來是他心底的痛,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你跟他提及什麽都成,別涉及到母親這個敏感的字眼,連跟母親有關的事情都不行。
這自然是源於,他大小失去了母親,他從懂事的那一天起,常聽人說,哪一年自己還不滿一歲,父親拗不過母親,二人一起去了燕國。
後來,母親慘死於大牢之,父親一人傷心欲絕地回來。
父親回到家裏之後,幾乎一年都不怎麽說話,他常常地抱著自己,呆呆地看著,眼淚控製不住地嘩嘩湧流。
在魏亮的記憶當,那時的父親非常愛哭,並且酗酒,家裏的生意也是在那個時候,低落到了穀底,幾乎快達到了破產的地步。
若不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哥哥魏春,魏春放棄了科考,回到了家裏已然承擔起家裏那頻臨倒閉的產業。
不得不說魏春天生有經商的潛質,不到兩年,家裏各項產業全都得以恢複,魏生也是在魏春的帶領之下,重新振作了起來。
魏家因此又稱為了當地來說,甚至於整個的燕國來講,一大首富。
魏春便燕國趙國的兩頭跑,也是在那個時候,魏春不知為何,忽然萌發了想要到隊伍當兵的念頭。
不管魏生怎麽反對,不管家裏的所有生意,他是執意如此。
那一年,魏春便開始手把手地教魏亮怎麽怎麽為人處世,家裏怎麽怎麽靠他了等等。
這樣一年之後,魏春便去了隊伍報了名,時隔兩年之後,能幹的他便在隊伍混出了名堂來。
現在的魏春,已經是鎮守一方的將領,在昨晚,魏亮聽他差遣回來的人說,他帶兵回到了兵希,隻是,魏亮到現在還沒見到,回到兵希卻還沒回到家裏的他。
也不知道,他回來都忙些了啥
現在,魏生那不明深意地驚詫,叫魏亮也以為,爹也不喜歡漓琢公主來家。
所以,他轉頭對他的新婚妻子將荷花,第一次發怒了道。
你這個女人,為何不問問,擅自做主將那個該死的琢公主,給弄回了家裏,難道你不知,那外頭,皇正下令到處的搜尋,破宮而出的罪婦娘娘
將荷花忽然被自己的相公,給黑著臉嗬斥,原本以為自己做對了事情的她,委屈的淚珠子吧嗒吧嗒地一個勁的掉。
俺,俺以為俺婆婆是燕國人,婆婆又跟琢公主的娘親,是叩頭的結拜姐妹,現在琢公主遇到了難事兒,你們倆又都不在家,俺害怕俺做不好,琢公主又被官兵抓了去,你們回來在埋怨俺,俺這才做主將琢公主給接了回來,若是你們不高興,那俺現在去將她給趕出去,還不行麽
將荷花抽抽搭搭地哭,她可是一肚子的委屈,自己可是明明想做好,讓自己的公爹跟相公誇讚自己,卻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公爹還好,他隻驚詫地問了個;啥
而自己的相公,可以說是暴跳如雷了,他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凶狠狠的,好像自己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他的仇人了。
方才爺倆去兵希臨近的城鎮,去看魏家那幾處種植藥材的地方,他們倆順便又從老鄉的家裏,收了一些藥材回來,進兵希城的時候,他們倆方才得知,兵希城門口之所以戒嚴,之所以盤查的那般緊,原來是從燕國來的漓琢公主,從皇宮裏給逃了出來。
他們倆被盤查了之後,聽人說,那漓琢皇後是騎著兩隻啥的怪鳥從宮逃了出來的。
所以,這爺倆在路的時候,還這件事情說來半天。
而現在,那個被皇追繳的漓琢公主,居然被他才剛娶進門,膽大妄為的將荷花給接進了家裏。
這怎麽能不讓這父子倆驚詫。
爹,您可別急,我現在去將那啥的琢公主,給揪出來,讓外頭的士兵給抓到皇哪兒,這樣一來,我哥在隊伍可更長臉,說不定我哥的官能當得更大,咱家更有光了。
將荷花哭得傷心,魏亮心還是心疼得不行。
畢竟才新婚,蜜月還沒過完,身為男子,即便是自己的媳婦惹了禍,那擔承後果的也得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所以,魏亮這才說出,他心所想的處理結果出來。
不料,原本以為爹不高興,也會同意將漓琢趕出家裏,讓哥哥來抓的魏亮,卻聽到魏生道。
放肆,琢公主既然來了家裏,那定然是你母親的意思,若是你母親活著,她會拿命來,護著琢公主。
魏生雖然沒有說出,他究竟要怎樣,可任誰都聽得出來。他這是要跟娘一樣,護著漓琢公主了。
爹,這樣不行,爹,你忘了,我娘可是被燕國人所害,若不是因那熹娘子,我到現在也不至於沒娘疼。
魏亮所言,那可是積壓在他心頭,快二十年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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