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可否再行一事

字數:4082   加入書籤

A+A-


    指舞律動,遠非盧小蓉所能駕馭,僅刻漏半格兒功夫,她便驚厥弓身,背靠火口煙囪柱一手蓋心蕊,同抵張本民下穿手腕以阻勾撓;一手捂跳兔,同扼張本民上遊五指以拒唇齒,柔聲道“乖乖隆滴隆,此般技巧,汝何曾學得?”

    張本民如離弦之箭,怎能停得飛馳之勢,急迫之時,語蹙頓挫,“姐,噯,姐嗌,俺……俺弄死你則個!”

    言罷,欲攏雙臂脫鉗製,奈何力弱不得逞,一時間“啊呀”聲起,擰著頭兒硬拱盧小蓉柔腹,又屈膝頂其上肱內側,宛如牛犢吸飲,前衝不留力。

    盧小蓉本一女子,況心襟搖曳,已無根基,哎噓間,仰傾在柴火之上。

    這一仰,如虹落彎,似脂玉流淌。

    張本民喉間伸縮,幹唾無液,咽聲卻悾然有力。目凝之餘,鼻翼吸張,真氣奔放而不收,逐鼎聲道“前世此生,願得一腔熱血,請受俺一槊!”

    謔!

    隻瞧一少年,以不及舞勺之軀,卻富餘弱冠之心,勇猛如虎賁。

    盧小蓉片刻間顯盡嬌容,拇指尖兒壓唇似齧,玉頸輕搖,眼神迷盼,先言“子非矛,真身槊?”後抖縮不已。

    槊?

    蓉姐如何聞聽此物而驚顫?

    槊,其柄六尺且不言,單表圓錘狀槊頭,最為顯眼處有堅刺似撓鉤,用之有撩、劈、挑、衝等技法,常以破竹之勢衝突於呢喃哀嚎間,盡顯大殺西方男兒氣。

    觀股下盧小蓉狀,張本民嘿笑,“尚未戰,汝已討饒?!”

    “嗬!”盧小蓉聞聽此言,歎息輕笑,“弟如小筍,乃不啖之物,當惜珍。吾確不曾遭抄底之攪,湯雖未濁,但已非清冽之泉,實難濯爾初陽之根。今不顧世俗之觀,鬥膽行此番樂兒,本已貪了欲念丟了婦道,故,實無羞恥之心再取弟之真身。”

    言畢,小蓉再回首輕歎,頜搖頜擺間盡顯懊悔之色。

    張本民此間已是近乎癡癲,口中“哇呀呀”聲未落,已然躍身覆壓,咬著牙兒道“勿再多言,且感且覺且受用!”

    盧小蓉深吸細呼,緩緩道“也罷,也罷,既如此,何必難為了和鳴之事?”當即,舒展了肢條兒,“弟,隻管放馬,來戰!”

    張本民豪言畢出,胸襟似有噴薄之氣,然觀胯下之物,以手拂之,唯有一聲歎息,搖頭喟然道“二弟,汝實乃不爭氣也!”後,仍以雙手十指攻城略池。

    已享其間妙,莫道不。

    盧小蓉隻管閉了雙目,軀肢似魷魚觸須,蔓繞間切如香柔鄉,亦令張本民心旌搖蕩不已。此番,其全然使出渾身解數,上處暫不表,且言低手邊,五指持聯動,劈波斬浪氣衝處,分得濃密恥毛來。

    一瞬時,秘境現人間。

    盡管後世多有領略,卻亦未見得眼前如此小天地。張本民驚愕幾近張口結舌,血湧少頃便麵紅耳赤。

    好一個鮑肥蚌美!

    手微顫,指輕抖,所及之處皆滑柔。

    “此前探得過此處,今見全貌,真是要日死則個!”張本民似是不忍暴殄天物,半跪起身,曲臂探首,凝望之。

    盧小蓉蠕扭間察覺蛟龍離海,稍有意外,便挺頸張目,見張本民此狀,赫然一笑,波動頻頻。“弟,怎不……”其欲言又止。

    張本民不語,仍定睛觀瞻,隻見盧小蓉夾溝處,恥毛彎曲稍兒上,掛有幾滴珠圓玉潤之液,不由得自語道“此乃極陰蜜兒汁,柔絲萬千,可延展不斷。”

    “汝年少,卻知極多,令人實難捉摸。”盧小蓉抬手輕撫張本民額頭,“且不觀,時限確有度,趕個緊兒。”

    “稍待片刻。”張本民伸出中指,以指肚微觸液珠,後慢抬離。

    隻見蛛絲兒般晶瑩之線,果真是撚黏開來。灶火跳動映耀下,恰如一道秘光,牽人心神。

    驚歎間,如入異境,萬籟俱寂。神遊如張本民,隻一掌指而已,翻覆手之下,為君來。

    盧小蓉逐得淋漓之痛快,哼聲呢呢喃喃。

    “喵——”

    一隻貓兒闖入。

    鐵鍋內,肉香飄溢,灶台上,膾炙分盤,引得了此饞嘴兒貓。

    匱乏之年,豈容奪口中甘食?

    盧小蓉驚起半坐,順手抄一木棍兒,揚臂作劈打狀,欲趕攆饑腸的貓兒。無奈食美,貓兒竟臨危不退,還探出了爪去。

    “呶!”盧小蓉大怒,屈膝立起,甩手脫出木棍兒,打得饞嘴兒貓哀嚎逃去。

    灶台沿上水舀,遭驚跳的貓兒踢落。下意識間,盧小蓉伸手接了,把持不穩,涼水潑得滿手。

    這一激靈,令盧小蓉打個寒顫,心神瞬間歸回。待垂目之時,隻見襟懷兒大開,兩簇白跳之物似待撩撥,再探頜,過人密林處亦全無遮蓋,褲裙兒早已堆於腳踝。

    “嘿呀!”盧小蓉羞赧間慌忙彎腰抓衣提起,“莫要如此,莫要如此了!”

    張本民正出神仰望,那高山深林,玉瀑滴掛,實是此物隻應天上有,卻為他落了個人間。

    盧小蓉束整衣物,俯身拉起張本民。

    “汝手全濕,吾手亦無幹處。”張本民嘴角翹起,抬手看看,五指分合間,絲絲縷縷黏連,惹人浮想,更是鼻下一嗅時,勝卻人間無數情。

    “汝欲羞死姐姐?”盧小蓉作嗔怒狀。

    張本民言語間急急切切,“恐怕,姐尚未羞,吾已憋亡。”爾後,垂首看二弟,“其雖未成年,卻已然勃發,如何了得?”

    盧小蓉輕蹙柳眉,以手輕撫,“適才汝已講過,勝利呼你手足,其乃吾夫君,如若遂本性,容汝於吾溝壑之間,雖可讓你得一時之痛快,卻也難免陷你於不仁不義之地。”

    “既如此,待勝利歸來,吾便與其斷袍,仍呼其為叔伯。”張本民按壓盧小蓉之手,“就此般,亦舒服!”

    盧小蓉臉兒頓紅,歎息道“不如你我兩人隻限於先前之作,無逾其限?”

    “何意?”張本民一時不解。

    “先前汝與勝利並無兄弟相稱,但與吾已有妄行,或言,汝僅僅未曾以陽根探吾幽泉而已,此乃大界限。”

    “唔,明了!”張本民笑道,“即言,隻要你我不行以陽根戳幽泉之事,吾便可安然麵對勝利兄弟!”

    “可作如此理兒認。”盧小蓉言語間似是並無太大底氣。

    張本民隻管大笑,甚得開心,“好好好!那,姐可否幫弟再行一事?”

    “講來聽聽。”

    “嗯……”張本民一抖眉,低聲道“汝,可否以唇齒之柔,助吾二弟得歡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