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扔炸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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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字眼兒上看,這招應當牛逼得稀裏嘩啦並帶上霸氣十足的五毛效特,但是……

    五秒過去,除了一道紫色撐印打入傀儡,啥事也沒有,一幫活人加仨傀儡齊愣,畫麵不忍直視。

    “咕嚕~”冒著重傷垂死的代價就整了出鬧劇,安子感覺天要塌方,咽了口唾沫不解自語:“怎麽會這樣?”

    偷來的招屢試不爽,這是頭掉鏈子,還找不出所以然,隻能理解為上帝老子爺八成剛上完廁所回來了。

    懵逼時間到,中招屁事沒有的傀儡動了,鋼鉗般的手臂伸出頭頂,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加上行雲流水的臥肘擊少說讓安子沒了大半管的血。

    滿臉血漬糊拉也顧不上擦,躬腰捂著肚子搖搖欲墜的安子喊聲:“刀來!”

    單手握住刀柄半跪在地,僅剩的四個傀儡人重新將其圍上,這回不在是空手,個個亮著饑渴難耐、長滿透跡的“管製刀具”和“海皇”糞叉。

    “媽的!就算死老也要擼下你幾根胡子。”沉重的冷寒域讓安子力不從心,勉強拖著站直身體,一抹臉上色跡吐了口帶血的唾沫。

    “啪~”唾沫正中拿糞叉傀儡的臉夾。

    “咻~~~~~~~”赤果果的挑釁,受墨陽子操控的傀儡速度及快。

    “叮~~~~”

    寬大的刀身再次化解險情,強大的衝擊讓刀兄當場脫手,脆弱的小身板好像被強風吹過,直接“啪”對麵牆上,呈現一個完美的“”字形人印。

    “去死吧你!”安子不知哪來的力氣,嵌於牆壁一個轉身,手裏多了銀色大鳥,迅息之間張弓搭箭,隻見一道銀光閃過和一聲尖銳的嘯叫,糞叉傀儡眉心插著支銀白色箭矢,手中糞叉斷成兩節,之後身體裂紋擴散,倒到化為碎片。

    兩次被陰,墨陽子不淡定了,仨傀儡不在講江湖什麽道義,舉案齊眉,不是,舉著五花八門的破銅爛鐵齊上陣殺將而去。

    “再來!”求生的本能讓安子超常發揮著戰力,再次奮力射出一箭。

    “鐺~~~~”

    有備而來的傀儡輕鬆檔格,其中一個殺氣灼熱撲麵而來。

    “去你媽的!”安子又變出一物扔了出去。

    “轟隆~~~~”依照國際例繼續格檔,結果那玩意炸了。

    “看箭!”趁著黑煙未散安子憑感覺又是一箭。

    “咻~~~~卟~~嘩啦嘩啦~~~”不知那位倒黴,立刻碎了一地。

    “錚~~~~~”

    突然,一聲破風之音震著空氣、冷凍了時間打煙塵中破襲而來,眨眼之間已到鼻子根前,安子驚恐之下隻得拿銀翼大弓格檔,就聽得“嘎崩”一聲脆響,銀翼大鳥斷成兩節,沒辦法,不入流的便宜貨。

    再看安子,扔了殘弓沿著牆邊摸頭就跑,邊跑嘴裏還不閑著:“墨陽子,小爺跟你無怨無恨,你特麽敢下套陰我,曰你個仙人板板!”

    “嗬嗬~~你完全可以不進來!”

    一句話懟得安子無言以對,惱休之下隔空取回刀兄回頭瞄了眼。

    “回馬刀!”身體一傀儡貼得甚緊,不經思考的安子雙手回甩,結果砍空,刀身陷入牆內,正待拔刀之際,一柄鏽劍準確從安子後腰插入,從肚皮冒頭,滴噠著鮮紅液體。

    “曰!”第一次被人捅,還是從後麵,安子當下棄了刀兄回手一把捏住傀儡臉部的下顎,反手塞進一個黑乎乎的鐵嘎達當下趴倒在地。

    “轟隆~~~~”又一聲爆炸後,那“嘩啦嘩啦”之聲仿佛讓安子加了幾點血,一個滾地龍翻身便跑。

    “呼~呼~呼~~我特麽會不會得破傷風?還是流血而死?”身體象灌了鉛,安子越跑越累,大腦來傳來極限警報。

    “咻~~~~卟~~~額啊~”

    一個垂死之人讓最後一隻傀儡戰盡了優勢,一抹劍光閃動,給逃命之人來了一透心涼,安子噴血而倒。

    “姓墨的,你特麽想玩兒死老子!”有恩次可取他性命,但每次攻擊不是要害,可想用意險惡何其之毒。

    “既然求死,老夫就承全你,殺了他!”

    墨陽子語露殺意,安子扭臉一瞧:“我曰!”

    那傀儡已高高躍起浮身於空,灼熱的奔騰之力絕不亞於f,紅色熱流和攪動的大招預示著最後的收官一擊。

    “刀兄救我!”絕望之下,死神的氣息撲天蓋地,安子發出歇嘶底理的呐喊。

    “呲~~~~嗵~~~嘩啦嘩啦~~”強烈的使命召喚引發奇跡,冷寒域打著水漂、浪著刀身脫困回旋,仗著犀利的材質翻過傀儡身體破芒而去,隨後穩穩插在安子身旁不在動彈。

    “安子!(師弟、陽光)”所有傀儡被終結,眾人解除鎖身,驚叫之聲此起彼伏。

    “安子!你怎麽樣?”老子抱起渾身是血的安子急得直掉眼淚。

    就連號稱神醫喜來兔的金蘿草都沒折,急得在老直肩上狂擺耳朵。

    “哭個屁,一點皮外傷至於嗎?”申屠瞟了一眼,沒事人似的舉目四望,照想破悶成功應該有獎勵之類的。

    “媽的!咳咳~~這破地方與外麵隔絕,治身之法全都沒用,咳咳~~老直!我要是死了……”

    “師弟,大哥說得沒錯,些許小傷為何這般小提大做?”受傷如吃飯睡覺的上官晨覺得奇怪,瞧這意思像是在交待後事。

    “就是!穀老大真特麽眼瞎,收你這一號。”

    “你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讓安子一口氣沒倒上來,咬著嘴唇直抽抽,本來就失血過多,當下怒氣攻心,脖子一歪暈迷不睡。

    ……

    “嗬嗬~~醒了?”

    安子一睜眼,前麵是張大臉盤子瞅著自己傻樂;一息之後兩手在身上亂摸。

    “別摸啦!皮外傷,嗬嗬~~”

    “灞兄,下一關入口以現,就等你了。”荀燁淡定如常,起身彈了彈衣袍。

    “我特麽居然沒死?奇跡呀!”

    “奇跡個毛線!”申屠見得這廝裝逼,噴道:“一看就知道是個沒世麵的。”

    “陽光,這回可是荀府主救的你,你感謝人家。”袁午給提醒。

    “是嗎?”安子起身,撩開衣服看了看傷口處,發現連塊疤都沒有,趕緊問道:“哥們,你這外科手術跟誰學的?”

    “外科手術?”眾人眉毛擰了。。

    “對了,我不會得破傷風吧?毒素有沒有清理幹淨?”

    “小師叔,被人從後而捅傻了吧?”申屠道。

    “……”眾人。

    “你特麽才被人從後麵捅了!”想來是荀氏的不傳之秘,安子也不好再問,瞧了瞧位於石桌之上、燈底之下有處氣流旋窩。

    “下一關的入口?”安平指問道。

    “是啊!就等你睜眼啦!走~”袁午幹勁十足。

    “等等!”至打墨陽子出聲兒,第七感告訴他,那廝是個陰人,加上本生對機關異術有所了解,眼前所謂的入口與先前布置的不對應,安子疑惑道:“不對,這不是入口。”

    “不是?”毫不懷疑的上官晨不明其意。

    “何以見得?”荀燁倒了有些興趣。

    “我也說不上來,但我能肯定,不是!”

    眾人並不追問,那種虛無飄渺的天人感應原本就說不清、道不明,但凡修士都有過類似情況。

    安子抬頭看看八個點亮的燈頭,再看看下麵石桌發著微光的太極圖和空空如也的石椅,回想起上官晨在自己博命時說的半結話。

    “申屠,將那八個標本按對應的八卦圖擺放在石椅上看看有什麽反應。”

    “墨跡!”申屠急著想撈好處,耐著性子依他所言,揮揮手的事。

    可惜事與願違,當最後一隻標本擺好後啥事也沒發生,想發作的申屠被荀燁暗示攔住,等著看愣神的灞兄下一步如何行事。

    “老袁,飛上去把燈擦幹淨。”

    袁午對安子極為信任,二話不說飄身而上,拿袖子小心擦拭著,很仔細;不一會兒,一盞紅銅鋥亮的八頭吊式油燈煥然一新。

    “陽光,真讓你說著了。”收工的袁午麵有冷汗,像是嚇得不輕。

    “老直,看看石桌能不能轉動。”一切盡在想象中,安子找到關鍵。

    “我試試!”習慣幹粗活的老直卷巴袖頭,兩手大開抓緊石桌邊沿卯足了勁兩邊擺,石桌發出細微摩擦,一個個立馬嚇傻了,心頭冒出三個字加一感歎號:好險啦!

    “老直,對應燈頭所示的卦相轉動。”

    是的,八個紅銅燈頭外側各刻著一方卦相,因歲月太久,被貼滿的灰塵淹沒;從時才的戰鬥和機關的布局就應該想到,若腦子不靈,縱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枉然。

    果不其然,當石桌調整一致,從地底傳來機關消息開啟的動靜,桌麵的太極圖光芒隨之消散,那久違的黑環重新升起,安子不帶猶豫的伸手就拉。

    “哢哢哢~~~”類似齒輪相咬的碰撞,整個石桌逆時針轉動,很快陷入地麵,中間的太極圖又順時針轉動,兩條陰陽魚沿入邊角出現一個向下的黑洞。

    “呼~~~~媽的!套路夠深的。”腦子燒得厲害的安子鬆了口氣。

    “師弟,這個旋窩入口你認為通向那裏?”眼前的一切讓上官晨不得不寫個“服”字。

    “那得問墨陽子。”安子瞟了瞟四周,高聲喝道:“姓墨的,你特麽到底想幹什麽?”

    “你的表現出呼我的意料,穀老怪確實眼光獨到。”墨陽子答非所問。

    “信不信爺拆了這破地方?”安了那火氣越來越旺,連自己都快點著了。

    “小家夥確實聰明,就是有些過頭,嘖嘖嘖~~~~”

    “不說沒關係。”安子想到主意,扭頭衝申屠道:“扔個炸藥包試試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