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四章 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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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雲:萬妖蟲海鬧劫天,景陽大修辯忠奸;太虛北寒幾多愁,當屬博天最下流。

    話說欲要搞風搞雨,引領萬妖蟲海圍攻光明頂、不是,圍攻太虛殿,被古星遙來了個斬首行動,幕後黑手被一波帶走,太虛浩劫不攻自破。

    未知多久,某林海雪原,飄灑小雪花北風呼嘯,狂刮起殘雪漫空飛揚,豔陽餘輝使得片閃晶瑩。

    山林風間,隱現一人手扶冰樹緩緩站立,看麵相是位少年元修、臉色蒼白,嘴角印有慘淡血痕直犯哆嗦,嘴冒白氣時斷時續,顯然受傷非輕。

    “咳咳~~呼呼~~~這~這是哪?”少年四周打量半晌,真乃萬徑人蹤滅之地。

    “安博天,你個狗曰的!肯定是你的幹!”房子嵊殘喘息息噴口大罵。

    實話實說,房子嵊能逃出生天並非運氣,而是動了老本,回藍丹藥論斤兩的磕,嘴巴都上火了才堪堪逃出生天,暈倒在這荒無人煙的風雪林泉。

    此獠性格和安子稍有區別,房子嵊屬於是赤果果的,將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相同之外在於都有顆列強的報複之心。

    這不,剛有點力氣就掐指算上了,找準太虛殿方向,仇恨的驅動使其一步一個腳印頂風逆行,沒走出二裏地,一頭栽倒人事不省。

    ……

    劫天秘境沒日沒夜,大手筆的結界將其與太空隔離,貌似個大冰箱苦寒之極;而太虛殿內如炎炎盛夏,熱得安子恨不得隻穿條褲衩兒。

    “前輩,能否將空調開小點,太熱了。”安子四脖子汗流得。

    “空調?”古星遙星正琢磨怎麽處理眼前這隻“狂熱者。”

    “算了,我受不了了。”不顧外人在場,安子脫得真剩條褲衩兒。

    “嗬嗬~~身子板兒不錯嘛!”

    “煉體士嘛!誒~跟禹楓比怎麽樣?看看這腹肌、這線條!嘿嘿~~”安子嘚瑟,擺了幾健美造型大展腱子肉,一塊一塊的。

    “哼~~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劉秀在旁,瞪得直翻白眼。

    “你特麽說誰是蠟頭?”你可以侮辱他的人品、踐踏他的性格、唾棄他的長相,唯獨不能噴他做男人的資本。

    “嘿~難道你忘了在臨江鎮半夜敲門之故耳?”劉秀陰笑,逮著把柄大肆拽文。

    “那又怎麽樣?你被你媳婦一騎騎一個月你受得鳥?”

    “……”古星遙嘴角微抽。

    “哈哈哈~~~~”劉秀樂了,眼苗嘲諷,蔑視道:“才一個月!”

    “喲~看來你確實精通此道;說說,你最長多久?”

    古星遙欲製止話題,聞聽此言裝作漫不經心豎耳聆聽,忒特麽沒溜。

    劉秀揚揚得意伸出仨手指頭:“三個月。”

    “……”安子和古星遙同時愣驚,多可怕的時間單位,哪個女修受得了?

    “想知道巧門嗎?”劉秀成就感暴棚,連前輩都傻了,多過癮。

    “夠了!”再說下去天知道要扯出什麽,沒準帝哥又會被關小黑屋,古星遙連忙喝斥道:“你們若是精力過剩,老夫不介意將你們扔進萬妖穀。”

    一句話嚇得劉秀直縮脖子,怕得不行;安子卻精芒一閃,問道:“啥是萬妖穀?那地方妖怪很多?”

    “……”劉秀。

    再看古星遙,差點給自己來一嘴巴,數個時辰前差點萬妖奔騰,現在又擺明了告訴禍害哪裏妖怪最多,萬一讓他跑出去,憑借陣道大師的本事,劫天眾妖很可能抱團鬧獨立,到時候連選舉都不用,安子就是它們的王;加上剛才話題太汙,妥妥的汙妖王。

    前輩在場,實力絕對碾壓,迫使找到共同話題的倆後輩遠離,躲到殿門牆角偷偷說小話。

    “哎~怎麽說你我都是同道,開個價。”安子回頭瞅瞅,沉聲談條件。

    “做夢!這本事是小爺自己領悟的,我師傅都不知道。”

    “哎呀~一場誤會嘛!再說你現在不沒事嘛!實在不行我給道個歉?”

    “哼~道歉有用要師傅幹什麽?”說罷轉身走開。

    “草~嘚瑟個屁!別讓老子逮到機會,媽的~”生意失敗安子予以譴責,又不是啥神仙技能;再說虛空星辰無限,能人異士多如叼毛,差你這根兒?

    雖說如此,但劉秀本質並不壞,在天铖能安分守己混日子,修為還沒拉下,豈是一般煉體士所為?單從這一點上講,就比安子強上半結,至少耐得住寂寞。

    當然,守著位前凸後翹、胸大屁股圓、肌膚勝雪的媳婦,是男人都耐得住寂寞,能琢磨出男女人倫之技就在情理之中;說得好聽點叫性學博士,難聽點叫狗男女,總之白天升旗、半夜笙歌,沒閑著;現代社會某國給這類人啟了個很生猛的名子:樸(piao)一生。

    ……

    爭執平息,古星遙守著兩後輩不挫眼珠,劉秀尊師重道不敢胡來,安子則不然,一但跑出去必帶領九妖蟲揭竿而起,縱使震元大修也難免分身泛術,除非毀去劫天秘境。

    “前輩,放我出去透透氣吧?太熱了,我丹田快要自爆啦!”安子汗流浹背一臉認真。

    “裝、繼續裝!”同為上境開天,劉秀沒那些屁事,當場戳穿。

    “有病吧你?我跟前輩說話關你什麽事?”賣買黃了又落井下石,安子火了。

    “老子就是跟你過不去!怎麽樣?敢動手打沫兒,瞎了你的狗眼!”劉秀攤牌。

    “哈哈~~”安子不怒反笑:“那是她自己送上門的,關我屁事。”

    “哼~沒殺了你算你運氣好!”

    “嘿嘿~~想報仇嗎?非是哥看不起你,就你這樣的,爺一路走來滅了沒一百也有八十。”

    “好!”劉秀戰意心動,道:“古前輩作證,咱們現在出去打一場;劉某倒要看看,你這上境開天究竟有何與眾不同。”

    “嚴重同意!”安子一拍大腿,前所未有的痛快。

    說良心話,安子真沒打算跑,為什麽?戰陣之道就在眼前,得想法勾引一二,那怕稍微露那麽一丟丟也成。

    然古星遙時刻提防,兔崽子那點花花腸子露得過於明顯;再則兩個上境開天動真格的,那些剛剛回洞的妖獸鐵定受驚,到時候不用指揮,光群妖蟲海的火氣就能將劫天秘境點燃。

    “前輩,出去打架總比坐著甘瞪眼兒強吧?否則太無聊了。”安子道出事實。

    “哼~那就去後殿閉關。”

    “瘋了?我媳婦還沒找著呢,閉那門子關?”

    “嗬嗬~~說的是秀越那丫頭?”

    “對呀!你們倆認識。”安子舉動驚人,邁步上階一擼老爺子胳膊,道:“走走走,您能耐大,肯定能幫我找到,到時候讓我媳婦給您整桌上好的酒宴,包您吃得過癮。”

    “……”劉秀。

    “放肆!”古星遙性格古板,平日以夫子自居,豈會這般沒規沒矩,甩袖喝道:“小輩無禮不知尊卑,穀仲方沒教過你尊師重道。”

    “甭跟我提那老家夥!草~”

    “……”劉秀處在崩潰邊緣,多大膽子!

    早聽說炎族傳人性格放蕩、無法無天,麵對天尊什麽話都敢說,古星遙今兒算是領教了,確實夠愣,笑道:“想出去較量一番也行,隻許力拚,其他一切手段全給我收起來。”

    “前輩。”劉秀傷了自尊,插話道:“晚輩不懼他任何手段,秀誓要報那一箭之仇。”

    “好!劉秀純爺們兒,尿性!”安子滿嘴胡說瞎特麽點讚。

    “即如此……”

    話說半結,兩後輩望眼欲穿,結果蹦出七個字:“都給我老實待著。”

    大喘氣著實壓抑,安子陰沉漫罵:“臥槽~”

    震元壓場,無論怎麽折騰,混混終究翻不起什麽浪花,頂多繼續“狗刨”兩下;殊不知劉秀更是暗自惱火,打個架都不準,妄為震元大修。

    ……

    古人雲: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安子有雲:非我本性必鬧他娘的。

    仨人跟傻子似的老眼瞪小眼硬挺了五個時辰,屬齊天大聖性子的安平已到極限,默默穿上衣服套好,躲到牆角掏出墨鏡片,意思表明:老子要關空調。

    通訊器沒敢露麵,拿著個鏡片睜眼閉眼到處瞧,牆上壁畫都看膩了,直接晃過,沒兩根煙探遍全殿,甭說陣紋,連個劃痕都木有,鑄造手段實在了得;古星遙和劉秀一語未發看著他折騰。

    就是這般好奇心和放縱,沒一會兒就整出事兒了,對古星遙來說叫引狼入室,還關著不讓出去放風,典型的找倒黴。

    陽晶紫貂皇眼球未起作用,安子背過身去開啟半瞳之眼,配合鏡片終於發現端倪,那密密麻麻的鎏金道紋橫豎有折布滿殿宇,連頭頂都是,不知道的還以是集成電路。

    得見真章,安子大喜,可找到事做了;劉秀沒明白什麽意思;古星遙卻陡然緊張,兔崽子肩膀忽上忽下,必是暗自發笑。

    興奮頭過半,順著陣紋找到陣眼,居然在門口,安子無比佩服;這屬於心理學的範疇,與當年陽明聖祖墓一模一樣。

    “嗯~~~~~~~~~~”記好位置收了鏡片,安子伸個懶腰。

    “瞧出什麽了?”古星遙故作鎮定。

    “唉~~~劫天前輩的陣法造詣高我太多,孰小子眼拙。”說罷晃門口一屁股坐下,再道:“古前輩,您那戰陣之道我看過影像,可否指點一二?”

    “嗬嗬~~~”古星遙冷笑未語,終於露出尾巴。

    “不說拉倒;看影像我也知道個大概。”重頭戲上演,安子起身比劃兩下太極,左腳對準陣眼用力猛踏。

    隻聽得一聲輕微悶響,明如白晝的殿堂跟電壓不穩似的忽暗忽明,古星遙大驚,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情急之下大喝一聲:“住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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