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七章 嘴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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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雲:秀色美人藏心計,顏值酷似薑婉怡;廣撒狗糧拉仇恨,智障小僧現真身。
話說極品妹子免費相伴繞城半天拉下無邊仇恨,相方互探底細各有收獲,待回府進門,薑裳依仍舊挽得緊,二人親密無間,奇怪的是專挑人僻靜小路,安子怕得不行,真怕美女蛇玩兒仙人跳,七拐八彎直到看見宅院才放心。
初次見麵分手在即,趁恭老頭沒在四下無人,薑裳依膽大妄為欲行親昵之舉,二弟突顯興奮,安子卻驚得一身冷汗,轉身急忙要躲,就聽“duan”一聲,麵門貼上五陣困陣,仿佛撞石頭上。
“哎哎臥槽~~~”大出洋相,扔了兩片玉板,安子抱臉蹲地,齁疼齁疼。
“噗~~~~”薑裳依捂嘴媚笑,埋怨責備道:“安郎,依兒就那麽不堪?”
“我有媳婦,不能作對不起她的事,這是原則,嘶~~~疼死我了。”扶牆起身,摸出牌子開門,回身捂臉道:“妹子,勸你一句,除了我媳婦,凡是愛上我的女人都沒好結果。”
“我記得秀越妹妹修為洞虛,難道是那隻大黑鳥?”
“跟修為沒關係,反正離我遠點就行,回見~”
有老婆的人萬萬粘不得紅塵事非,太容易出事,古今多少能力異士、英雄好漢栽在這上邊,羅瘋子就是個典型。
拾上玉板逃之夭夭貓進密室,盡可能忘掉那張臉;說良心話,薑裳依長得太像申屠南的小三,誰能想到n年前的劇情會在這接上,多操蛋。
心跳漸漸平複,情緒得以緩和,琢磨著是不是和魅影聯係一下,別被漣水惡婦要挾;當連線接通,畫麵出人,安子大罵房子嵊把悍將當風箏耍。
“公子,我~我~”魅影臉有愧疚吱吱唔唔。
“嗨~~~別太認真,意料中的事,漣水惡婦沒把你怎麽著吧?”
魅影搖搖頭,道:“我隨時可以走,不過……又死人了。”
“誰?別告訴我是金蟬。”
“不是他,是空無邪,在天罡星和我一起去找你的那個光頭。”
“臥槽~誰特麽讓他跑這來的?找死啊?什麽時候的事?”
“三年前損於塵仙戰場,我是無意聽芳儀妹妹說的,整個塵仙骨地就他一個光頭,太顯眼。”
“那地方天天都在死人,唉~~~隻能認倒黴。”
“公子,待我全愈便回薑煌城尋你。”
“暫時不用,你與清風配合多年,幫我照著點,那哥們挺講義氣,我不想康爺的悲劇再發生;還有,別待在他那,虛無念那個王八蛋應該認識你。”
“公子,聽說你們連敗兩位合體,是真的嗎?”
“勉強吧!沒死人就不錯了;記住我的話,一切以性命為重,其餘都可以舍棄。”
“嗯~”
……
安子對空無邪印象不錯,從扮相上看,除了沒紋身,活脫翻版魯達,連家夥都一樣,頭一回有了當前輩的感覺;尤其是納首磕頭一幕,感覺得出來,那是心甘情願的一拜;如今埋骨塵仙已是過去,可見天尊的地盤真不好混。
那麽問題來了,徒弟出來混江湖自然是師傅指派,此事與那個智障大師脫不了幹係,趕明兒見了麵非噴他一臉沫子,完全在拿徒弟當炮灰。
剛平複的心情又成一團亂麻,草草收拾幹淨出來弄點吃的,隨便問問恭老頭什麽意思。
照理說,安子是殺害薑氏嫡係的幕後黑手,換著熔岩悍婦早掛了,為何遲遲未動手,還將他深困宅院,想想回府時薑裳依專挑僻靜小路,無外乎藏匿二字。
拉關係套話最好的辦法是喝酒吃肉,時至傍晚,一老一少又要主屋哥倆好上了,三杯兩盞、吆五喝六的不亦暈乎,半壇下肚又成了兄弟,雙方再開影模式。
為何如此肯定?因為恭老頭言詞鑿鑿確定穆夢凡已死,安子再無後顧之憂,盡可施展才華,放手助薑修平大幹一場,並踩著凳子大拍胸脯,畫下好大一張餅及數枚空頭支票,跟流氓似的。
當問到為什麽一直沒殺他,恭老頭幾次裝瘋賣傻囫圇過去;就這樣,一頓火鍋足足涮了一夜,安子腹內火苗燎得燒心,暗數下來沒喝多少,三兩不到。
堅持到天亮實在撐不住了,沒等老頭上班,安子跟跑茅房似的鑽密室打坐,為盡快緩和,將那冰種玉板頂腦袋上降溫,結果沒三分鍾碎了一地,便宜沒好貨。
與往常一樣,數日後丹田黑塵隕石再生裂紋,安子仍然未有察覺;平安渡過危險期,腦子清醒、心明眼亮,沒了器匣負重身輕如燕浪出密室。
“活過來啦?”恭老頭大翹二郎,一個人涮鍋咪小酒,抬眼瞅道。
“你那玩兒意後勁太大,以後少喝點,別特麽中毒了。”
“古往今來,劫天力士的酒量是出了名的,誰像你?”
“切~~沒聽那句話嗎?小飲怡情、豪飲傷身、狂飲中毒。”
“謬論。”
“算了,懶得跟你抬杠。”說罷,安子往屋外走,韻神準備耍兩趟太極,那位許久未見的薑圖老爺子急匆進院,後邊跟一身披袈裟、頭頂九朵戒疤的禿子。
“我曰~”前幾天還說呢,今兒就來了,得見智障禪師安子暗驚,時間拿捏真他娘到位。
赤煉狂那腦子別人不知道,安子太知道了,真真的殺人不見血光嚎,永遠不在調上,空無邪完整的傳承了這一點,也不知道兩人怎麽湊到一塊的。
數千年未打照麵,所謂的師兄弟表現得淡似水、明似鏡,一點沒覺得意外。
“阿彌陀佛,師兄,舍弟拜見。”赤煉狂法號舍利,躬身佛手一禮,撩得薑圖險些撞樹上,兔崽子這趟渾水夠深的。
“你跑這來幹嘛?”安子陰沉問道。
“特來感謝師兄為師侄報仇。”說著遞上棱晶石一枚,繼續道:“這是四日前師兄與二師姐閑情漫步,被人跟蹤偷錄的影相,我怕薑氏對你不利……”
“你把那人殺了?”
“阿彌陀佛,舍弟乃佛陀弟子豈可善開殺戒,弟以三寸不爛之舌渡其入我沙門。”
“……”安子吐血,心說那哥們真不幸;把玩手中棱晶石細琢磨就知道,定是恭老頭派人幹的,想借機挑起兩口子不合從中搞事,忒特麽陰險然而……
“師弟,你剛才說的二師姐什麽意思?”
“舍弟已打聽清楚,那天與師兄同行者乃薑氏嫡係後輩,素有浪情仙子美譽的薑氏裳依,師兄能在數萬追求者中獨占鼇頭,足見師尊當年的眼光。”
“……”安子怒眼頓起無名火,浪情,還特麽仙子,敢情又是一騷娘們。
“小輩,知道詆毀薑氏名聲是何罪過?”薑圖聽不下去了,會聊天嗎?真是一對腦殘。
“阿彌陀佛,前輩恕罪。”赤煉狂麵無表情繼續滿嘴胡勒:“師兄,舍弟來天璣三餘年,數月前才到薑煌,途經南月偶遇劫弟,聞聽師兄在塵仙……”
“閉嘴!”要漏餡,安趕緊打斷:“你特麽到底有事沒事……”
然話未說完,恭老頭閃電現身也來句“閉嘴,”橫臉道:“小輩說下去。”
“恕小僧抖膽,敢問前輩如何稱呼?”
“臥槽~~~”安子拍腦袋想自殺,他哪來的勇氣敢問這麽白癡的問題。
“老夫姓薑。”
“原來又是位薑姓前輩,小僧有禮。”
“……”眾人。
“接著說。”恭老頭臉上淡定,實則急得快火上房了。
“等等……”
“閉嘴!”薑圖怒眼一瞪,道:“小子,再敢無理打斷,老夫大耳刮子抽死你!”
“阿彌佛陀。”自稱小僧的智障說死不償命,貌似好心勸道:“前輩,切莫挑釁小僧師兄,他會讓你生不如死!”
“……”圖老大無語。
“嘖~~~~”安子扭臉憋笑,標準的鈍刀殺割肉,不死也彪你一嘴血。
“是嗎?我來問你,他憑什麽能讓老夫生不如死?”恭老頭抓住話柄。
“就憑……”
“你敢說……”
關鍵時刻安子又嘬死,倆老頭跟商量好了似的,二話不說同時轉身抬手要煽,結果人沒了,再一瞧兔崽子跑樹上了,繼續叫囂:“你特麽敢說老子上師傅那告你去。”
安子越作,越證明消息的勁爆;十息後,安子被重重道紋鐵鎖綁樹上,嘴上貼一道符微冒綠光,甭說開口,哼都哼不出來,在那急赤白臉幹著急,邊上薑圖不知打哪弄個狼牙鈍器拎著隨時招呼,多瘮得慌。
“說!”
“阿彌陀佛,兩位前輩是否欺人太豈!”得,智障小僧又不悅了。
“隻要說了,老夫自然還令師兄安然無恙。”薑恭子老臉大黑,耐性快要見底。
“也罷!小僧姑且相信。”赤煉狂眼瞅安子讚道:“師兄真乃天縱奇才,相隔百萬裏僅憑一張嘴連敗兩大合體,舍弟佩服。”言罷上前數步,腦後黃金佛魂乍現,微起禪音梵文金光四起,食指輕點鎖鏈並揭下封嘴道符,安子脫困,引得兩老頭大驚失色。
“你個智障,我去你媽的!”機密漏底,安子抬腳便是一飛腿,可惜沒中。
“師兄,我與劫弟已定下約定,兩個月後在南月一決生死。”
“恭喜,你死定了。”
“劫弟雖修得上境升陽,但居他所說,師兄比他……”
“住口!”安子要瘋,再說下去褲衩都沒了,赤煉氏怎麽盡出些歪嘴漏鬥。
兩老頭聞聽眼光賊亮,想不到還有意外收獲,四眼一對,三下五除二又將安子給綁樹上、嘴也堵上,還是那套話:說了就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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