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葉飛,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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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愛著我。”
米露說這句時,鵝蛋臉上有著小得意,甚至又傲嬌中,雙手將我脖子摟的結實。
喂、喂…
過分了啊!
幹脆沉默的我,覺著她說的是廢話。
我一直承認,對米露還有愛,盡管沒對她說,也一度冷嘲熱諷,但好像沒什麽用。
遠的不說,就是談離婚後。
房、車都歸她,我還負責房貸以及她生活費,女兒雖歸我,但仍舊是跟著米露住。
跟那個的是,昨天我把自個也送了過來。
瑪德!
要評選祖國好前夫,我當之無愧。
而摟著我的米露,心情明顯不錯,時不時在我耳邊,輕聲嗬嗬的笑著。
這讓我不樂意,憑什麽?
也問她“你傻笑幹嘛?”
“因為我覺著,小爸爸早晚要回到我身邊。”
“神經。”
“真的。”
確定的米露,將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時,開始在耳邊吹風“我說過,要的隻是做你情人。”
“……”
“那樣,你就不會為世俗的評論煩惱。”
“……”
“我不要名分,隻想伺候你。”在我背後柔媚私語的米露,雙手,始終抱在我胸膛。
我,仍舊沒說話。
不止是沒話說,更是身體開始燥熱,可能是燒還沒退,在米露嬌軀溫度下,讓我冒汗。
但…
更可能是,這份燥熱源自內在。
米露的長發,時不時掃過我鼻尖,而她所散發的幽香,像是魔力版,令人沉醉。
這樣說,或許有些縹緲。
但真實的是,我能清楚感受到,後背來自米露胸前澎湃的積壓感。
她那裏…
哈!
什麽滋味,我再清楚不過。
多少個夜晚,讓我在其中神魂顛倒,甚至好多次,米露想要,但又想讓我主動。
不說話,就側過身在我身抱抱,便計謀的成。
麵對我餓虎撲食,她卻訴說委屈“小爸爸真壞,人家都累了,還要。”
嘴上這麽說,但麵容上的千嬌百媚…
講真!
那時我琢磨,這樣玩用不了多久,我得吃六味地黃丸。
現在…
想著這些,再也忍不住衝動,翻身過來,直接將米露按到在沙發上,手扯住她衣衫。
也帶著亢奮,開口“我要不同意做情人,會防抗嗎?”
“會。”
“前夫和前妻,來一場熟悉的接觸,天經地義。”
“對。”
嘴上這麽說,但米露左手捂住胸前,右手抵著我胸膛。
出乎意料,以她性格不該拒絕。
但這反激起我興趣,強硬中,將她雙手按在沙發,口中諷刺“好聽話說了那麽多,也該落實了。”
“葉飛,下會好嗎?”
“不想要?”
“好久被你碰,晚上做夢都是你。”依舊好言好語的米露,臉上表情,倒是平靜。
接著,她又道“你現在還病著,在忍忍。”
“切!”
“你不是二十出頭那會了。”
“你就不怕,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
“不怕。”米露沒在嫵媚,但足夠堅定的又道“我是這天下,最會撩你的女人。”
……&nbp;……
這一晚,想和米露來一場狂歡,沒有得逞。
反被她溫柔中哄著,讓我喝下一晚米粥,還拽著我下樓,愣是開車帶我來到市人民醫院。
靠!
米露這殷勤,有些過分了。
就感冒發個燒,至於?
而大夫除了說多喝熱水外,也提醒我“生著病,心裏別老不痛快,凡事想開點。”
“哦?”
“說的不對?”
“很多,所以我才驚訝。”我讚歎道。
不愧是大醫院的大夫,真和傳說中神醫般,準確掌握我生病根源。
而且,還沒把脈。
但我有理由相信,大醫院大夫…
怎麽說呢?
明明我燒退了不少,還讓我做心電圖,說是什麽…可能是感冒,引起了氣管堵塞。
靠!
不就是,氣管炎嘛!
要不是做心電圖便宜,我真懷疑醫院在耍著花樣多收費。
而陪著我的米露,始終淡然。
隻是離開醫院時,才叮囑了聲“希望你有一天,能活的沒心沒肺,那樣會快樂。”
她的話,我不予評置。
而隨後兩天中,米露,是真沒心沒肺,麵對我身體發虛的我,做起了慘無人道的實驗。
比如…
醬油放了半斤的掛麵,炒糊的土豆。
更過分的是,一晚蛋炒飯,竟然錯將味精當做鹽,這玩意吃幾口,準得死翹翹。
尼瑪!
嚇得我連忙懇求“米露我求你,以後,千萬別給玲玲做飯。”
“味精是調味品,放多了怎麽了?”
“會死人。”
欲哭無淚的我,還是想哭,這女人到底蠢到什麽地步?
真的!
我發誓,不會讓她在給女兒做飯。
甚至還威脅“實在不行的話,讓玲玲跟著我住。”
“除非你搬回家住。”
“不行。”
“那我也不行,省的某個女人,用我女兒打溫柔牌。”米露雙手叉腰,傲嬌道。
她所知的,是李柔。
哈!
說來也怪,這兩天我沒接到她一條微信、一個電話,李柔像是憑空消失般。
而工作方麵,我又像是消失了。
期間我問過高啟雲,工作進展程度,他回複很簡單“一切好好的,你安心養身體。”
同樣問題問王軍,他回答更有意思“葉飛,別把自個想的太重要,一邊歇著去。”
挖槽?
難不成,我真是多餘的。
而在第三天,確定自己感冒、發燒屁事沒後,我要出門。
早早起床,將自己收拾好,也給米露準備了早點後,留下張字條“謝謝這幾天照顧。”
想好了,今天除了工作外,要在外麵在租個房子。
米露、李柔…
切!
誰,我也不占便宜。
然…
人還沒出門,就聽到從女兒房間傳來的腳步聲,而出來的米露,眼角掛著黑眼圈。
這幾天,我們自然是分屋睡。
她黑眼圈一直掛著,今天更是憔悴。
而這樣的米露,還微微掛起笑容,對我勸道“葉飛,別走。”
“喂、喂…”
“大夫說,你還得靜養。”
“拜托,我特麽就感個冒,沒必要這麽著吧!”回過身來,我非常不滿的說道。
米露啊米露!
為留下我,咱換個好點說由行不?
這麽玩,非但沒意思,還會讓我覺著你的蠢,到了不可救藥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