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尼克·弗瑞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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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發生半小時之後,nyp和神盾局的特工也趕到。
此時他們正在處理現場,救治傷員。
一輛輛救護車趕來,市長和他的女兒並沒有受多重的傷,但是乘坐第一批救護車離開了,剩餘的嗷嗷叫痛的傷員們,也逐次接受到了救治。
“叮鈴鈴”
西爾頓的手機響起,對麵傳來埃迪的聲音:
“喂?喂喂喂?西西西爾頓,你你你趕快過來,你的梅姨精神狀態不不不是很好!”
埃迪的聲音哆嗦,不知道怎麽回事,西爾頓問道:“梅姨她現在安全嗎?你們現在在哪?”
“我我我們在大都會歌劇院東側的百貨大樓天台!
對對對對了!給我帶帶帶帶件衣服來!”
西爾頓向東眺望,那個方向確實有一棟幾十層的百貨大樓,在大樓的頂層,有一副黑色的巨大旗子在左右搖擺,像是在招手想引起注意。
西爾頓湊到詹妮耳邊悄聲道:“詹妮,幫我個忙。”
“你說。”
“看到天台那邊那個搖擺的旗子沒有?”
詹妮順著西爾頓手指方向望去,“看到了,怎麽啦?”
“梅姨和埃迪在那個位置,你去把他們救下來。”
“什麽?他們怎麽跑到那裏去了?”詹妮奇怪問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對了,到了天台上你如果看到一團黑色的粘液,不要攻擊,它是我們的朋友。”
詹妮聽得雲山霧罩,但是還是用蛛網麵罩遮臉,抽絲飛離人群。
幾個拉扯劃蕩,蜘蛛女躍身來到了百貨大樓的天台。
天台一角是梅姨,她臉上通紅,又羞又惱,正用手捂著臉,背著身子,身上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天台的另一角是緊縮成一團的埃迪,身上沒有任何衣服,後背上長出一把巨大的黑色旗子,正在左右搖晃——
埃迪被凍得直打哆嗦:“你你你個蠢貨,你出來時為什麽要把我的的的的衣服撐爛!”
黑色的旗子泛起液體的波紋,發出聲音:“哈哈哈,對不起啦,埃迪!
當時情況太危機了嘛,來不及從你裸露在外的皮膚上細水長流了!”
蜘蛛女向埃迪射出蛛絲,活性的蛛絲在蜘蛛女控製下,為埃迪編織出一套黑色的緊身服。
隨後來到梅姨身邊,蜘蛛女拍拍梅的肩膀:“女士,來救你下去了!”
“啊!”受到過度驚嚇的梅姨一身驚呼,“你不要碰我!”
回身一看不是毒液埃迪,而是蜘蛛女,這才下心來,“蜘蛛女俠,救我,我不想和他們呆在一起”
蜘蛛女回頭望了埃迪一眼,道:“我先把這位女士送下去,回頭再來救你們。”
埃迪沒有說話,他後背上的黑色旗子變化形狀,形成一個人頭的形狀,張合著誇張的嘴巴道:“你把這個女人帶下去就行,她隻是不願意讓我們碰她。
至於我和埃迪
我們自己能下去,對吧,埃迪?”
埃迪揪住粘液的脖子,將它塞回自己身體:“閉嘴!你這團黑色的誰特!把所有事都搞砸了!”
蜘蛛女不再搭理一人一液的鬥嘴,攙起梅,拉了一道蛛絲跳下樓去。
將梅放到安全的地方,蜘蛛女再次抽絲上躍來到天台,果然,毒液和埃迪已經不見了。
紐約北郊新複聯基地。
一間會議室的窗戶中,傳來重重的一聲——“啪!”
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怒不可遏,水杯都因為桌子的震動而跳起了零點五厘米。
站在尼克弗瑞麵前的科爾森和希爾一言不發,隻是垂著頭。
尼克弗瑞偷偷將拍疼的手掌移下桌麵,在大腿上搓著,暗罵麻惹法克這桌子質量也太的好了
“失職!
徹底的失職!
廢物!
混蛋!
你們兩個到底死幹什麽吃的!
神盾局擁有全世界最好的情報係統!為什麽連大都會歌劇院被人安裝了炸彈都不知道!”
科爾森的額頭滲出了汗珠,希爾將頭埋得低低的,他們兩個也搞不清楚,以神盾局的情報係統,索科威亞這種組織鬆散的襲擊行動,怎麽可能瞞過自己的耳目?
難道,他們背後還有其他勢力在支持?
“局長!斯凱那裏有新的進展!”伍德突然推門衝了進來:
“事情並不想我們之前想的那麽簡單!”
尼克弗瑞掃了眼伍德,道:“慢慢說,怎麽回事?”
伍德將事情原委敘述一遍。
十分鍾後。
會議室中的幾人靜默一片。
得知了部分真相的希爾咬緊牙關,從牙縫裏狠狠擠出幾個單詞:“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人”
科爾森兩眼也充滿了怒火,“局長,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做?”
尼克弗瑞長長吐了口氣,掏出手機,“這是你們解決不了,要用一些神盾局外圍的人,才合情合理。”
手機撥通,尼克弗瑞道:“喂?是西爾頓嗎?最近有個事,需要你幫幫忙。
對了,執行任務時,不要忘記我告訴過你們的兩點提示,特別是第二點尤為重要。”
受了不少驚嚇的梅姨被西爾頓和詹妮接回家中。
西爾頓有時候懷疑,自己脖頸上帶著的那個紅色領結聲波控製器,是不是有點不吉利。
在東洋某個動漫中,紅領結所到之處,必出命案啊
梅姨回到家中,先洗了個澡,將毒液的粘液全都洗去。
埃迪之前單獨和西爾頓解釋了事情的原委——
在爆炸發生之後,毒液撐爆埃迪的衣服,將埃迪和梅姨都包裹進了身體保護起來。
隨後毒液帶著兩人跳出了穹頂的窟窿,怕呆在即將倒塌的歌劇院周圍會有危險,就爬上了東邊最高的百貨大樓天台。
毒液縮回了埃迪的人體,將梅和埃迪兩人從身體中釋放出來,接下來的是就是詹妮在天台上的見聞了。
西爾頓知道這都是誤會,可是這誤會不太好向梅姨解釋。
畢竟在梅姨這個普通人看來,一個在合唱比賽台下對自己動手動腳、又從褲子裏掏出一個惡心的蛋、又一絲不掛和自己擠在一個黑色袋子中的人,如果不用“變態”來形容,也確實找不到什麽更好的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