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頓和巴啦啦小魔眼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巴啦啦小魔眼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也做不了決策。

    西爾頓想想也對，巴啦啦小魔眼雖然來自地獄，但是並非地獄的代理人隻是一個任由自己揉捏塑造的靈魂傀儡而已。

    要想知道能不能把布洛克從地獄中叫上來，還得和地獄領主墨菲斯托商量商量。

    “巴啦啦，你和墨菲托斯說的上話嗎？”

    “說不上。”

    西爾頓點點頭，這倒是和自己剛剛的判斷差不多，現在能夠聯係上墨菲托斯的方法，就隻有靠係統了。

    “係統？係統？你在嗎？係統？”

    西爾頓在腦海中叫了幾聲，係統並沒有答應。

    自從穿越以來，西爾頓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係統究竟是怎麽回事。

    按理說，在這個科學的世界中，不應該有係統的存在，但是它偏偏就存在在自己腦海中。

    而且這係統最近的表現，讓西爾頓感覺它不像是一個固定的死程序，更像是一個漸漸覺醒出感情的人。

    說是漸漸覺醒出感情也不太對，也許他或者她本來就有感情，隻不過是最近開始表露出來了。

    如果係統，以及係統賦予自己的力量，真的是某個人所為的話，那會是誰呢

    西爾頓胡思亂想著，也沒個結果。

    次日清晨，一輛雪佛蘭黑色汽車停靠在西爾頓家樓下。

    西爾頓想也沒想就上車了。

    開車的是伍德，西爾頓問道：“出了什麽事情？”

    “開會。”

    伍德的回答向來簡短，能用兩個字，絕不用三個字，能用動名詞形式，絕不用“t”形式。

    汽車飛馳穿過紐約市，進入郊區後，垂直起飛上天，直奔位於紐約北郊的新複仇者聯盟基地。

    西爾頓來到基地，跟著一個引路的特工上樓，來到會議室。

    這是間很大的會議室，坐在裏麵的人，可以用“奇形怪狀”和“五顏六色”兩個成語來形容。

    他們高的高，矮的矮，又胖又瘦——

    有一個是光頭，坐著輪椅；

    有一個身體上長著藍色的毛發，臉長得像是貓，又像是虎，仿佛野獸般嚇人；

    有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大塊頭，身上沒有肉質的皮膚，而是被堅硬的岩石覆蓋，一活動起來身上“嘎拉拉”作響；

    相比這些人，坐在最前麵的一個帶著藍色麵罩，手拿藍白紅三色圓盾牌的肌肉男，和渾身紅色鋼鐵盔甲的大叔，就顯得正常很多了。

    西爾頓在這群古怪的人中，尋找之際認識的麵孔，想要坐到熟人身邊。

    最前麵的鋼鐵俠和美國隊長就不要想了，他們正被一群人圍著，似乎在商量著什麽事情。

    西爾頓向會議室後邊座位看去，看到了兩個熟人——蜘蛛女和緋紅女巫。

    兩人和西爾頓的眼神對接，自覺地向兩側一靠，將中間的位置騰了出來。

    西爾頓領會了兩人的好意，做了過去。

    在最開始看到緋紅女巫的時候，西爾頓感覺這個索科威亞女人長得真是奇怪，為什麽頭發那麽的紅，穿的袍子也是紅的，手指甲也是紅的（後來問她才知道，是她自己塗得紅指甲油），整個就是一個小紅人。

    現在在這群“怪人”中再看緋紅女巫，西爾頓感覺她長得一點都不奇怪，甚至有些平庸。

    “喂，你總看旺達幹什麽？”詹妮問道。

    “有嗎？沒有啊。”西爾頓否認道，又沒有監控，也沒有證據，憑什麽汙人清白？

    緋紅女巫道：“你看了，我感覺到了你的視線，難道我今天外貌有什麽不同嘛？”

    “有人證！”詹妮掐住西爾頓的胳膊：“還敢抵賴！”

    “我就是和緋紅女巫對比一下，感覺周圍的人長得都好怪。”西爾頓小聲對詹妮道：

    “我感覺他們放到博物館的玻璃櫃子裏都能賣票展覽了。”

    詹妮本來還在生氣，但是聽到西爾頓的玩笑，改掐為撲，擠到西爾頓身上“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詹妮的偷笑戛然而止，因為她的“詹妮一激靈”感受到前方有敵意和殺氣傳來，小聲對西爾頓道：“還是不要開他們玩笑的好，說不定他們會聽到的。”

    西爾頓拎住詹妮的肩頭的衣角，讓她的身體遠離自己，道：“已經被聽到了。”

    詹妮順著西爾頓指的方向看去，前方不遠處的作為，有一個長著長耳朵的怪人，正會後用憤怒的眼神盯著自己。

    緋紅女巫道：“我勸你們還是少說話，這裏的這群人都不太好惹的。”

    詹妮隔著西爾頓問道：“你認識他們？知道他們是誰？”

    緋紅女巫道：“他們都是超能力者，從外貌就能夠看得出來。

    今天他們被鋼鐵俠叫來，是商量限製他們行為的事宜。”

    西爾頓問道：“你是說，索科威亞法案？”

    緋紅女巫道：“沒錯，你們應該從電視上看到相關的報道了，索科威亞法案要求限製超能力者的行為，換句話說，不遵守索科威亞法案的超級英雄，即使是懲惡揚善，即使是見義勇為，隻要是用超能力對對方或者周圍人造成了傷害，都是要受到懲處的。”

    詹妮悻悻道：“假如說不接受懲處呢？”

    緋紅女巫道：“那就會從超級英雄變成超級反派，受到神盾局和其他國際組織和國家機器的追殺。”

    詹妮吞了口口水，對西爾頓道：“幸虧我聽話，是個乖乖女。”

    西爾頓吐槽道：“你得了吧你，當時要不是羅曼諾夫特工把你攔下來，你還不知道要吊死多少街頭小混混呢。”

    轉而又問緋紅女巫：“我看這屋子中的氣氛不太對，他們難道都是反對索科威亞法案的超能力者？”

    緋紅女巫道：“沒錯，我剛剛進屋時差點就本能地自衛，動用了紅色能量波。

    我能精神感知能力是個被動技能，我感知到在場的大多數人，心中都憋著一股火，懷著一股氣，就等著接下來的發泄。

    想來他們應該都是反對索科威亞法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