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鈕鈷祿·叢林采花·天仙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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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熟悉的動作,這熟悉的場景,不用解釋大家都知道牧清要做什麽。
吃了兩天的熏魚,實在有點想念燜魚的鮮嫩口感。
加上今天沒有水果可以搭配,就更不想吃幹巴巴的熏魚了。
把包裹好土胚的魚放進洞裏,蓋上土稍稍壓實,然後把火堆挪過來。
“我選擇在這個位置燜魚,絕對不僅僅是搬火方便,你們看上麵。”
牧清說著,用短命樹的樹皮把兩條大魚串上,往邊上那棵樹的一根小分支上一掛。
那是一段還比較嫩的樹枝,被兩條大魚的總量壓的往下垂了一些。
能熏到火堆的熱度,又不至於被熏黑或者都是煙味。
完美的距離。
“趁著天還沒黑,我要再到小溪邊去一趟。”
“之前裝的水隻剩半瓶了,必須要再裝一點,我還需要去清洗一下傷口采點藥。”
牧清攤開手掌,往鏡頭前麵展示了一番。
兩邊手的中指和食指根部都磨出了水泡,一番勞作下來,水泡上沾滿了泥土邊緣發白泛紅。
要是不處理的話,很快就會感染的。
吸,看著都疼。
這是剛才鑽木取火磨的吧?。
隻是清洗不夠吧,沒有藥的話這麽熱的天很容易發炎化膿的。
好想給牧哥寄雲南白藥。
這麽大的水泡,還幹了這麽多活,可憐。
不堅強就隻能餓肚子了,求生沒有矯情(狗頭)
剛剛牧哥說去采藥,應該是知道哪裏有可以用的藥。
“這個隻是看起來很慘,其實我個人感覺倒是還好,也不會很痛。”
“像這種傷口,隻要保持幹燥一般就不會化膿。”
“所以等下清洗幹淨以後,我就要把它保護起來。”牧清解釋道。
說起來也很奇怪。
這麽大的水泡破口,真沒有覺得痛。
如果不是怕發炎的話,不處理都沒什麽影響。
把四瓶裝滿水的瓶子放進背包裏之後,牧清拿著砍刀往林子上坡走去。
“你們看上麵。”
牧清說完,直播球非常智能的把視角往上調。
雜亂的叢林中,一朵朵或黃或白的小花在小溪帶動的微風中輕輕擺著頭,看起來煞是可愛。
哈!這個我認識,金銀花!
這個我也知道,清熱解毒,預防感染。
金銀花很涼的,脾虛體寒的人不能吃。
金銀花在日常生活中還是很常見的,彈幕一時出現了各種金銀花科普。
“我怎麽覺得我應該找點稀罕的草藥,你們這樣我都沒有機會顯擺了。”牧清忍不住打趣道。
平時發現了什麽植物,都是自己說觀眾聽。
“知識點都被你們說完了,那我就直接動手了。”
“要是能煮點金銀花水用來清洗傷口的話,能更好的防止傷口感染。”
“可是我現在還沒條件燒開水,先摘一點點回去用溪水泡著,希望能有效果吧。”
牧清下山的時候,一大株金銀花藤,隻剩下一些還沒長起來的花骨朵還在。
其他的,哪怕快要開的花蕾,全都被牧清摘走了。
你這是摘一點點嗎?分明是億點點!
圍觀群眾紛紛吐槽。
“反正我不摘走,它們過幾天也會枯萎了掉到地上的,這不是更浪費了嗎?”
“嘿嘿,我先用一點來泡水,然後把剩下的曬幹。”
“等我以後打到野豬了,就可以燉一盅金銀花排骨湯,想想都美。”
想著美味的金銀花排骨湯,牧清背起背包往回走。
走到半路的時候,忽然又停下了腳步。
“嗯?嘿嘿嘿。”
“大家好,以後請叫我的全名:‘鈕鈷祿叢林采花天仙寶寶’”
往下走了幾步,在一堆矮木叢中,牧清找到了另一種藤蔓植物。
開著玫紅色的嬌嫩的小鮮花。
摘下其中一朵,對著花蕊的位置深深的吸上一口。
“好甜!”
牧清忍不住笑著說道。
人類對甜味的喜愛,真的是遠超於其他口味。
尤其是在物質匱乏的時候,糖分所帶來的幸福感就更加明顯了。
“既然被我發現了,那它們就是屬於我的小鮮花了。”
“我要把這幾段已經開花的藤蔓砍下帶回去,待會配著燜魚吃,這樣今天也算是有了點餐後甜點。”
“這種藤生植物,隻要你不把它的根莖砍斷,它們很快就可以再次生長的。”
“所以,我可以每隔一段時間,就過來采花。”
“嗬嗬嗬,這樣是不是有點邪惡?”
何止邪惡,簡直過分!
何止過分,簡直不要臉。
何止不要臉,簡直沒人性。
何止沒人性,簡直香不香啊?
樓上的,你為什麽破壞隊形。
這種花蜜挺好吃的,清甜清甜的,上學的時候學校後山有一株,我們經常翹課去摘。
把砍下的頭尾互相纏繞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個花環。
牧清把花環套在脖子上,健步回了營地。
幾把小火苗虛虛晃晃的燒著,火堆顯得有些萎靡不振,牧清加上一些幹柴,對著中間的火炭吹了吹,火苗又重新活躍起來。
“愁人,我現在隻要一離開營地,就要擔心火堆會不會熄滅的問題,根本沒辦法去探索別的地方。”
“這樣不行,明天我得先做點火折子,有了火折子我就可以隨時隨地輕鬆的升起火來。”
“萬一走遠了當天回不來,也不用擔心用火的問題。”
說罷,牧清看著前麵的斜坡暗暗的歎了口氣。
一天不見,甚是懷念。
你說啥?火折子?
所以說,武俠當中的火折子是真的?
我要學,我要學。
牧哥這是被逼的,恁用打火機不好嗎?
被逼的?誰逼的?笑抽。
前麵的,你為什麽可以發鬼畜視頻,太可怕了。
吃過魚,吸完為數不多的一點花蜜。
借著火堆的亮度,拿出背包,開始割裏麵的袋子。
“我現在每天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很難保證傷口一直處於幹燥幹淨的狀態。”
“我需要一些易幹又柔軟的布條來把傷口包起來,我隻有一套衣服,想來想去隻能割包了。”
“這個背包的隔袋很大,這塊布割再割成四條小點的布條,完全夠包紮我的兩邊手了。”
牧清把裏布放在鏡頭前展示了一下,用泡過金銀花的溪水簡單的衝洗甩幹之後,用布條把傷口包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