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偷窺大王捕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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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不擅長,那我就負責盯著這些烤肉了。”

    顏殊說著,從床上抱起大王。

    一邊擼著貓,一邊看牧清劈竹子,偶爾往火堆裏加點木柴。

    牧清抬頭看了看,笑著繼續削起竹子來。

    削好的竹子別在腰間,把竹枝上粗粗的葉柄削掉,卡進菱形的間隔裏。

    用竹條把竹枝固定好。

    等顏殊把豺狗烤好,砍成幾段,掛到庇護所前麵的橫梁上。

    牧清的竹枝也掛好了。

    密密麻麻的,遠遠看去好像長了一排小小的竹子在上麵。

    “可惜它們已經有點枯掉了,要是一直都翠綠翠綠的多好,就很好看。”牧清感慨道。

    “別想了,它們不但會枯黃,再過幾天竹葉還會掉光。”

    “看起來還是光禿禿的,按你這個強迫症,沒準又得忍不住去拆。”

    顏殊回頭,笑著打趣道。

    哈哈啊哈哈,直男殊上線了。

    不但會光禿禿的,幹掉的竹葉還會被吹的到處都是。

    牧爺越看越難受,他真的有可能會去拆。

    殊爺太了解牧爺了。

    我還想了葉子幹了也是挺好看的,沒想到會掉下來。

    別的可能還留得住,竹葉幹掉了真的容易掉。

    感覺牧爺的智商下降了是怎麽回事,笑死。

    “一看你就沒搭過這種牆。”

    “我把竹枝綁的很密,就算葉子全都掉光了,看起來還是很好看的。”

    “一種精簡又繁複的美感。”牧清大聲反駁道。

    顏殊很把牧清的反應自動解讀為“死鴨子嘴硬”。

    笑嘻嘻的用薄荷竹炭清理著牙齒。

    簡單洗漱一下,給大王留點肉,收拾起兩人的睡袋來。

    “你怎麽還不來睡?”

    顏殊把睡袋的拉鏈全都拉開,鋪著當成床單來用。

    “上次下過大雨,把底下這些尖刺上麵的毒汁全都衝掉了。”

    “我再重新給它們塗一遍。”

    牧清從床底下拿出瓶子,和之前剩下的一小撮棕櫚片。

    把圍牆底下削尖的竹子衝上塗了一遍。

    又拿出竹筒,把竹箭擺開,也再過了一遍。

    “這兩種羽箭放在一起太危險了,我把你的這幾根也用了。”

    “明天重新給你弄一批新的練手吧。”牧清說著,見沒人回應,抬頭看了一眼。

    顏殊抱著大王已經睡著了。

    “黃昏的時候睡了一小時,這會又睡著了,看來殊爺今天是真的累了。”

    “不過她早上起得也早,也不知道怎麽做到的。”

    牧清打趣了一句,低頭繼續處理手裏的羽箭。

    全都弄好,往篝火堆裏加上木柴。

    把大王抱到枕頭邊上。

    等顏殊靠過來了,牧清也慢慢的睡著。

    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大王的尾巴從自己的鼻尖掃過。

    嗯?

    牧清機警的睜開眼睛,之間大王壓低著身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抬頭一看,一個小山鼠鬼鬼祟祟的,正準備從屋頂下來偷肉吃。

    這倒是有點意思。

    牧清眯著眼睛假睡。

    之間大王匍匐著身體,慢慢的靠近,保持狩獵的姿勢,對獵物擁有十足的耐心。

    等到時機成熟,快速的往上一躍。

    落地的時候,嘴裏正叼著一隻扭動的山鼠。

    大王叼著獵物,幾個靈動的起落,就回到了自己的餐廳。

    大王還保持著在荒野狩獵的能力,這讓牧清覺得有些心安。

    萬一拐不走,它還是可以按照正常的貓生軌跡,在這裏生存下去。

    大王在餐廳把山鼠徹底弄死,叼著跑進了林子裏。

    沒熱鬧可看的牧清翻個身,再次入睡。

    睡醒依舊是個豔陽天。

    顏殊依然不在。

    這個小姑娘,怎麽跟大王似的,每天固定往外跑。

    也不知道早上出門都幹什麽去?

    牧清尋思著,穿好鞋子,拿起桌子上的薄荷茶來喝。

    “你起來啦?”

    剛喝完茶,顏殊就回來了。

    空著手,看起來沒有什麽收獲。

    “你幹嘛去了?”牧清問道。

    “去砍柴啊,不是說好今天燒陶嗎?不是說要多砍木柴嗎?”顏殊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

    拿起另一杯水咕咚咕咚喝完,又從鍋裏倒了一杯,一口氣也見了底。

    看給孩子渴的。

    牧爺你看看人家,天天好意思賴床。

    你怎麽不說,每天收尾的工作都是牧爺在做。

    這是砍了多少木柴,感覺他們真的會砍禿這片山的。

    不至於,徒手的話其實沒那麽大的破壞力。

    殊爺對燒陶很有興趣的樣子。

    因為不會,殊爺對她不會的都很感興趣。

    編竹子除外。

    “你又去禍禍那邊的林子了?那邊沒有特別適合燒火的木頭了吧?”牧清問道。

    “沒有,我今天去上次割茅草那邊了。”

    兩杯水下肚,顏殊終於覺得口渴被緩解了一些。

    那陶鍋接了一壺水回來,灶台裏升起火繼續燒水。

    昨天的鳳眼果還沒有吃完,早上顏殊吃了一些,剩了一大半給牧清。

    牧清抓了兩個在手裏剝著。

    “你又什麽想法嗎?有沒有特別想做的?”

    “我們已經有鍋和碗了,今天可以豪氣一點,不需要過度追求成功率。”

    牧清吃著果子,順口和正在燒水的顏殊閑聊。

    “嗯我們再燒一個小一點的鍋吧?”

    “這樣可以把煮東西吃的,和燒水喝的分開,省的喝的水裏總是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再做兩個杯子怎麽樣?材料夠不夠。”

    顏殊蹲在灶台邊,別過上半身問道。

    “好啊。”

    “上次做的是中杯,大杯,超大杯。”

    “那這次就做大杯,中杯,小杯。”牧清笑著回應道。

    哈哈哈哈,好有曆史感的中杯,大杯,超大杯。

    可惜中杯沒做好,光榮犧牲了。

    鍋蓋:你們是把我忘了嗎?

    這次做鍋柄嗎?有個手柄好用的多呢。

    鍋柄不好弄吧,要是因為鍋柄把鍋燒炸了更虧。

    主要是材料不夠,就那麽多白蟻堆。

    早知道要燒陶,就多弄一些回來了。

    “什麽大杯,中杯,小杯?”顏殊不解。

    “這是上次燒陶的時候留下的梗,那個鍋是超大杯,陶碗是大杯,還有一個陶杯後來燒炸了。”

    “希望這次能全都成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