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烙大餅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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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又是做什麽?”顏殊摳著指甲裏的泥土問道。

    “挖陶坑,順便多弄點泥土。”

    “那個蜂窩板應該已經烘幹了,你把它拿下來吧?”牧清交待道。

    “好,我先磨一下指甲。”

    顏殊到門外把手衝洗幹淨,撿起一塊鵝軟石,在邊上慢慢的磨著指甲,順便看牧清做陶窯。

    “你是這樣處理指甲的?好聰明。”牧清抬頭看了一眼。

    “不是這樣嗎?那你怎麽弄的?”顏殊不解。

    “洗完澡趁著軟用牙咬。”

    想起了小時候,一邊手用剪刀剪,另一邊剪不來就用牙咬。

    我也是另一邊剪不來,是因為左手比較笨拙嗎?

    這是一種魔咒,小時候沒人幫忙剪,我嚐試了很久終於能剪另一邊了,原來會剪的那邊莫名其妙的就不會了。

    我到現在還有啃指甲的習慣。

    我也是,無聊了就會習慣性的啃起來。

    用牙齒咬不會粗粗的嗎?像殊爺這樣用石頭磨就很好。

    “咦,那多不幹淨。”顏殊嫌棄道。

    “你連自己的粑粑都不嫌棄,為什麽要嫌棄指甲?”

    “”

    顏殊單方麵結束了聊天。

    低頭默默的磨著自己的指甲。

    牧清低頭把挖好的土從坑裏挖出來。

    加到攪和好的溪泥裏,再次攪拌在一起。

    在石頭堆裏看了看,選了一個細長細長的大石塊出來。

    顏殊把已經烤幹定型的蜂窩板拿過來,遞給牧清。

    牧清接過,放到大坑上量了量,放到一邊。

    抓起一捧攪和好的溪泥,先沿著大坑的邊緣和大石塊壘了一圈,用手抹平。

    把蜂窩板放到窯坑上方,在下麵再墊上一些泥,保證蜂窩板放的夠平。

    抓起一堆土,隨手搓的長一些,沿著蜂窩板的邊緣堆好。

    用手稍稍壓實之後,往上麵再加上一圈。

    “牧爺,這一步是在做什麽?”顏殊好奇的問道。

    “做一個燒陶的爐子。”

    “大概這麽高,這麽寬。”牧清伸手比劃了一下,給顏殊解釋。

    顏殊看著牧清又往上麵加了兩次泥,起身去準備午餐。

    兩大把鳳眼果放進灶台,砍下幾大塊狐狸肉,扔進鍋裏煮著。

    “殊爺,你怎麽都不用鹽酸果?”牧清抬頭問道。

    “我們總共就這麽多鹽酸果,還是要省著點用的,現在每一頓都有肉,足夠提供日常所需的鈉了。”

    顏殊回頭看了看掛在庇護所上的鹽酸果。

    最終沒有向它們下手。

    “喲喲喲,怎麽勤儉持家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牧清打趣著,繼續把麵前的陶窯壘高。

    “主要這貨也不好吃,燒烤還好,煮湯酸溜溜的。”

    顏殊嫌棄了幾句,過來繼續看牧清弄爐子。

    一隻白色的蝴蝶蒲扇著翅膀,飛到牧清的頭上。

    牧清甩了甩腦袋,蝴蝶飛走了,很快又飛過來。

    又甩了甩頭,蝴蝶飛走又回來了。

    “小殊,幫我把這個弄走。”牧清苦著臉說道。

    “哦。”

    顏殊動作迅速,把蝴蝶抓在手上看了看。

    “你看,這隻蝴蝶還挺肥的呢。”說完,顏殊順手把蝴蝶塞進了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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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這

    殊爺威武,跪了跪了。

    蝴蝶:就挺突然的。

    蝴蝶: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麽事?

    我認識的殊爺回來了,之前有條蟲子掉她身上,也是揪起來就吃了。

    殊爺:敢靠近爺男人的,通通都得死。

    不是,好歹去一下翅膀啊,都是粉。

    牧清:“”

    “怎麽啦?”顏殊咀嚼完了,眨巴著眼睛問道。

    “真是小母牛開飛機。”

    牧清感慨了一句,繼續弄起手裏的泥土來。

    “小母牛開飛機?什麽意思啊?”顏殊琢磨了一下,沒有明白。

    “沒什麽,你看,這個陶窯弄好了。”

    最後添上一層土,手裏沾上水,把裏外和上麵都抹的平整一些。

    一個寬20,高20,厚度大概十公分的陶窯就完成了。

    用來燒一個小陶鍋和兩個杯子搓搓有餘。

    “哇,這好像一個爐子呀。”

    顏殊好奇的裏外打量著,沒有再深究小母牛的事情。

    轉移話題非常的成功。

    “我再生個火把裏麵的水分烘的幹一點,這樣燒陶的時候內部的溫度會更加穩定。”

    清洗掉手上的泥土,牧清從山坡上抱回來一堆木柴。

    “我來吧,這個我會。”顏殊伸手接過牧清的木柴,說道。

    “行,那我把屋頂的茅草再加一些,這些茅草都臭掉了,也不適合用來鋪床。”

    牧清把手裏的木柴交給顏殊。

    從床底下拿出之前弄好的茅草,扔到一側的屋頂上。

    屬性點上來以後,牧清感覺自己靈活了很多。

    雙手一勾,很輕鬆上了屋頂的主梁。

    在屋頂上尋找被衝刷的稀薄的地方,把弄好的茅草固定在壓著的竹子上,以增加這個區域的厚度。

    顏殊升起火,在陶窯底下的大坑裏燒著。

    土堆的水分蒸發出來,往林子裏冒著熱氣。

    “這樣看,好像在蒸包子呀。”牧清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真的好像啊。

    很有那種,大蒸屜一層一層疊起來的感覺。

    牧爺現在肯定很像吃包子。

    比起木薯鳳眼果這樣的粗糧,鬆軟的包子確實更好吃。

    蒸包子是沒有希望了,等燒陶的時候再上麵蒸幾隻螃蟹倒是不錯。

    會影響內部溫度的穩定吧?

    兩隻螃蟹而已,能影響到哪裏去。

    “是啊,看到這個我好像吃饅頭啊。”

    “鬆鬆軟軟,白白胖胖的大白饅頭,我覺得比包子要好吃。”

    顏殊抬頭,看著陶窯頂上飄走的煙,忍不住有點嘴饞。

    “大白饅頭,你自己不是有嗎?”牧清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麽?”

    顏殊沒有聽清,很自然的回頭來問。

    “我是說,饅頭是吃不上了,要不燒陶的時候我們搞幾個烙餅吃吧?”

    “有肉,有筍幹,還有菇,應該會挺好吃的。”

    牧清早就想好了後路,很淡定的答道。

    “我不會啊。”

    顏殊雙手托腮看著牧清,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意圖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