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純手工生理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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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清往下走,先在浴室邊的林子裏,盡量的把身上的頭發拍掉。

    然後脫掉衣褲,把上麵占著的頭發也抖幹淨。

    把衣服堆在一邊,脫了褲衩掛到上麵的木頭上。

    把鏡頭調開,進到花灑底下去衝澡。

    顏殊把桌子上的頭發捋在一起,扔進了邊上的林子裏。

    剩下的不好抓的部分,也被用力的吹下去。

    用長竹筒裝了兩桶水,把石桌的表麵衝了兩遍。

    把床邊的鍋碗瓢盆重新放回桌子上。

    燒好熱水的小陶鍋架過來,接了水到大陶鍋裏,放在灶台上燒水準備午餐。

    把身上和臉上的頭發全都衝洗幹淨。

    牧清用手在身上搓了搓,從浴室裏出來,等體表的水分幾乎幹了從,穿好褲衩把鏡頭調過來。

    帥鍋,你誰?

    忽然覺得好陌生啊,感覺在看別人直播。

    真的,明明知道是誰,但是就是有看別的主播的感覺。

    牧爺把頭發剃掉以後,顏值還提升了一些哎。

    真的,看起來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好像眼睛都大了一些,以前都沒發現牧爺睫毛這麽長。

    好像一個獼猴桃,哈哈哈。

    牧清摸了摸頭。

    別說觀眾了,他自己都覺得挺陌生的。

    拿起衣褲在小溪裏清洗幹淨,拎著回到營地。

    “剛好煮完午餐,正準備去偷不是,正準備去叫你回來吃飯呢。”

    “咦?你把頭發理了居然也挺好看的也?”

    顏殊把裝好的鳳眼果放到桌子上,看著牧清十分的驚奇。

    很熟悉,又很陌生,又怪好看的。

    “嗯?你剛才想說什麽?”牧清問道。

    “說你好看啊。”

    “前麵一句。”

    “去叫你吃飯啊?”

    “再前麵一句。”

    “再前麵,哪還有一句?”

    “你是不是想說,正準備去偷窺?”

    “去去去,我還需要偷窺,快點曬了衣服來吃飯吧。”

    顏殊擺擺手,背對這牧清坐下,拿起鳳眼果來剝。

    牧清把衣服掛好,在顏殊的對麵坐下。

    給自己和顏殊各自裝了一碗湯。

    顏殊吃著果子,笑嘻嘻的盯著牧清看。

    “你這樣一直盯著我,我怎麽吃飯呀?”牧清端著湯,無奈的笑道。

    “可是我必須要盡快習慣你的新形象啊,你忽然變成這樣,我覺得好陌生啊。”

    顏殊把果子扔進嘴裏,眼睛依然沒有從牧清臉上移走。

    牧清又伸手摸了摸後腦勺。

    還可以,挺圓潤的。

    “我這樣,不難看吧?”對於自己光頭的想象,牧清沒什麽自信。

    “還是挺好看的,雖然我更習慣你有頭發的樣子。”

    “我也不想啊,要不是你把我砍成了狗啃頭。”牧清忍不住吐槽道。

    顏殊傻笑了一下,端起麵前的湯來喝。

    吃過午飯,牧清削出一些竹子,按照之前在竹林量好的尺寸,開始編東西。

    顏殊把鍋碗都清洗幹淨,倒了兩杯水。

    大王睡醒了,繞著顏殊喵喵的要吃的。

    顏殊又把它放到自己的小餐廳去,解下兩隻小鼠崽子來喂它。

    然後才有空,做到邊上看牧清編東西。

    “這個是要用來做什麽?”顏殊問道。

    “水桶的底部。”牧清頭也沒抬的回了。

    顏殊皺著眉頭想了想。

    先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摸了摸牧清的。

    “怎麽了?不舒服?”

    牧清停下手裏的動作,也用手摸了摸顏殊的額頭。

    “不是,我懷疑你腦子有問題。”

    “為什麽?”牧清懵。

    不明白顏殊這個跳躍性的思維,又跳到哪裏去了。

    “牧爺,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用竹子來編水桶的底,你怎麽想的?”顏殊問道。

    牧爺:你對技術一無所知。

    說實話,我和殊爺有共同的困惑。

    我也有,但是我不說。

    完全不懂牧爺要怎麽做,我們默默看著就好了。

    完蛋了,我居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我也是,殊爺說編一個水桶底的時候,我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捂臉)

    “我覺得你說的對,不如這個工作交給你吧?”

    牧清放下手裏的竹子,笑著對顏殊說道。

    “我要是會做,還用得著問你?”顏殊噘著嘴,翻了個白眼。

    “知道自己不會,還這麽囂張?”牧清反問道。

    “討厭,那我出去玩了。”

    顏殊說著,帶上幾條繩索和籃子出門去。

    “你去摘果子嗎?昨天的還沒吃完呢?”牧清揚聲問道。

    “哪有那麽快,剩下的要好幾天才成熟呢。”

    “我去看看魚簍有沒有收獲。”

    顏殊說著,快速的走遠了。

    牧清笑了笑,繼續編手裏的竹子,不時把之前量尺寸的竹子拿出來比對一下。

    把圓形的外圈編好之後,把內裏的部分,每一個的間隔都不小,看起來和圍牆十分相近。

    全都弄好之後,牧清起身撐了個懶腰,拿上砍刀到林子裏去。

    找到之前砍到的大樹。

    比量著,在樹樁上做上兩個記號。

    牟足了勁,用砍刀哐哐哐的砍起來。

    砍下一段樹幹,牧清把東西放下,甩著發酸的手臂。

    比起自己的,顏殊的砍刀真的不太好用。

    要砍兩段嗎?那這棵大樹就沒剩多長了啊。

    前麵的樹幹就比較小了,分支也多。

    牧爺要砍木頭做什麽?

    做水桶啊,今天的主題不是這個嗎?

    不是說用竹子做水桶嗎?

    盲猜做水桶的底部,雖然我不知道怎麽做。

    這還用盲猜,牧爺剛才那大竹盤量的長短。

    休息了一下,把另外一段木頭砍下來。

    牧清回到營地,坐著喝了一杯水。

    起身看了好幾次,都沒有見顏殊回來,沒辦法,拿起顏殊的砍刀繼續處理前麵的木頭。

    把樹皮削掉,靠近樹皮滑溜溜的部分刮掉。

    從灶台裏找出一根樹枝,按掉多餘的部分,用竹片按著劃出幾條線。

    把砍刀壓住,哐哐哐的往下砍。

    把一整個樹幹砍成幾片木片。

    用之前的方法,把另外一根樹樁也處理好。

    把木片抓在手上,用砍刀把木板的麵刮平。

    全都拿到水管前衝洗幹淨,放到陰涼的地方,等到表麵的水分幹燥,就可以用來做底下的部分。

    “我回來啦!”顏殊手裏拎著魚,剛好從山坡底下回來。

    “怎麽去了怎麽久?”牧清問道。

    “你看,魚簍的收獲就這樣,我就往上遊走了一些,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東西。”

    顏殊拎起手裏的繩索晃了晃。

    隻有一條大魚和兩條小魚,收獲卻是不怎麽理想。

    “那你有找到什麽嗎?”

    “並沒有。”顏殊搖搖頭,有些失望。

    牧清搓搓她的頭發安慰了一下,打開門回到營地。

    “我沒有什麽收獲,你怎麽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顏殊跟進來,嘴裏嘟囔著。

    “我都在這裏生活多久了,除非什麽不認識的花花草草長果子了,要不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啊。”

    “你要早跟我說,我就建議你不要去了。”

    “這裏往上走,行程兩小時,都不會有太大的收獲的。”

    牧清解釋著,從竹子堆裏找出一棵稚嫩的新竹。

    對半劈開,拿出其中的一半,劈成幾根長長的竹條,去掉內裏,讓竹條變得更加柔軟。

    “需要我幫忙嗎?”顏殊問道。

    “嗯暫時不用。”

    “要等那幾片木片幹燥一些才能接著做,吃完晚飯再說吧。”

    “我先把芭蕉布收回來,把苔蘚放進去縫好。”牧清說著,到山坡上把芭蕉布收回來。

    拿出裝著苔蘚的竹簍。

    拿出一塊芭蕉布平鋪開來,計劃著應該放多少苔蘚進去。

    純手工荒野姨媽巾,即將上線。

    這個東西好不好用啊,吸水性怎麽樣?

    苔蘚的吸水性是很好的,芭蕉纖維就不知道了。

    應該也不錯,不然牧爺不會選擇用芭蕉絲來織這個布。

    不用芭蕉絲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反正肯定沒有店裏買來的好用。

    殊爺不是說之前就隻用幹苔蘚嗎?那相比之下這個肯定好用的多。

    放了一些苔蘚嚐試了一下,似乎包不了多少就鼓包包的了。

    牧清忽然想起了什麽,拿起顏殊的枕頭捏了捏。

    顏殊對枕頭的需求好像不是很高,經常睡到枕頭外麵也能睡的很香。

    “小殊,把你的枕頭弄矮一點可以嗎?”牧清大聲問道。

    “可以啊,我不用枕頭都沒什麽問題。”顏殊側過頭,說道。

    “那我把你枕頭拆了啊。”

    “可以的。”

    顏殊說完,扭頭繼續處理手裏的魚。

    牧清找到枕頭的線頭,沿著原本縫的路線,把芭蕉繩抽出來。

    拿出墊在裏麵的木棉花在手裏捏著。

    “嘿嘿,還是這個好,柔軟舒服吸水量也大。”

    “而且整個都可以重複利用,捏一捏洗一洗,就能用第二次了。”

    木棉花被壓得有些實了,牧清用手撕扯著,把它們弄得鬆散一些。

    弄著弄著。

    忽然自顧自的笑了。

    “笑什麽呢,自己一個人沒由來的笑起來。”

    顏殊把處理好的魚拎回來,笑著問道。

    “弄著棉花,想到了小時候做過的混事。”說完,牧清的笑意跟濃鬱了。

    “看起來很有意思,快說來聽聽。”

    顏殊饒有興趣的在牧清對麵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