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我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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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

    顏殊嬉笑著,用砍刀切下一塊肉來吃。

    牧清也在自己這個方向切下了一塊。

    “咦?”顏殊新奇道。

    “怎麽了?”

    “你居然沒有拿出一堆盤子,然後把它們分成一部分一部分的。”

    “別的肯定是要分的,豬頭還是整個吃有意思。”

    “會生活,這個豬頭肉好好吃。”

    顏殊嘴裏快速的咀嚼著,粉粉的嘴唇粘上了豬油而變得亮亮的,看起來更加誘人。

    “真的好好吃,又韌,又嫩,又香。”

    “一口咬下去,明明有很多油,就是不覺得膩,真好吃。”

    顏殊嚼著肉,忍不住又讚歎起來。

    眾所周知,這是一個吃播節目。

    眾所周知,殊爺現在是常駐嘉賓了。

    什麽常駐嘉賓,殊爺現在是吃播本播。

    牧爺成功的培養了一個接班人。

    為什麽看殊爺吃,我會覺得比牧爺吃起來更香。

    殊爺吃起來豪橫,不像牧爺,切的小塊還細嚼慢咽的。

    “啊,太好吃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吃了,再吃要胖死了。”

    又吃了幾塊肉,顏殊依依不舍的放下手裏的砍刀,嘴裏嘀嘀咕咕著。

    “胖死倒是不怕,正想把你養胖一點,你實在是太瘦了。”

    “不過晚上吃太多肉確實不好,喝點粥,明天白天多吃點。”牧清把顏殊的碗推過去一些。

    “我哪裏太瘦了,這樣剛剛好啊。”

    顏殊把竹筒往端起來,吹著熱氣。

    “你哪裏太瘦了,自己心裏沒點數嗎?”牧清小聲的嘀咕。

    顏殊呲溜呲溜喝著粥,一時沒有注意。

    吃完肉,兩人都把麵前的木薯粥喝完。

    大王從林子裏回來,跳到桌子上,對著豬頭肉很新奇的聞來聞去。

    “大王今晚估計不會想吃烤老鼠了,我們切點肉給它吃吧。”顏殊立著手,手掌上全肉是油。

    用手背蹭了蹭大王。

    “崽子,過來,給你來點好東西。”

    牧清起身,拿出一塊豬腰子。

    大王過來圍著豬腰子聞了一會,跳到自己的小餐廳端坐好。

    “你這麽知道大王會喜歡吃這個?”顏殊好奇的說著,抓了一把草木灰在手裏搓。

    這樣才能把手上的油洗幹淨。

    “因為它是公的,我是男的。”

    “有些事情,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共同點。”

    牧清說著,切下幾片豬腰子。

    端起碗準備把剩下的一點湯喝完。

    “所有雄性的共同點是都腎虛嗎?”顏殊搓著草木灰,一臉正經的問道。

    “噗!”

    牧清剛喝了一口的湯直接噴了。

    好在反應夠快,迅速的轉了個方向,才沒有噴到沒吃完的豬頭上。

    哈哈哈哈哈,殊爺一如既往的毒舌。

    是都腎虛嗎?笑死我了。

    大王:嘴裏的豬腰子忽然就不香了。

    殊爺,你不要誤會,虛的隻有大王和牧爺,我們還是很強的。

    牧爺隻是想抖個機靈,沒想到被一招秒了。

    忘了殊爺家裏幹什麽的了吧?

    有沒有人知道怎麽才能找到殊爺的爺爺或者叔叔,我幫朋友打聽的。

    擦了擦嘴,牧清把碗放下,快速的走到顏殊的身邊。

    “你想幹嘛?”

    “啊呸,你靠這麽近有什麽企圖。”

    顏殊抬起灰撲撲得手擋在身前,一臉機警。

    “顏大夫,我想讓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虛。”

    牧清臉上堆滿了友善的笑。

    “你還真要看啊?”

    “不過這個我真不會,等回去了讓爺爺給你看。”顏殊說道。

    “不能什麽都麻煩他老人家,萬一我情況很好呢?”

    “你先幫我看看我需不需要去找他嘛。”牧清一臉友善。

    “我真不會看啊,要不先找我小叔欸欸欸,你幹嘛?”

    顏殊話還沒有說完,牧清忽然蹲下,抱著顏殊的後膝蓋,直接扛回庇護所,放到床上。

    “來嘛,我們試一下?”牧清俯身靠近。

    看顏殊沒有反對,牧清又貼近了一些。

    然後他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低頭一看,顏殊34碼的小腳,正正的頂住了自己的命門。

    “不需要這麽複雜的。”

    “我們倒是有一個祖傳的,簡單判斷藥效的方法。”

    “隻要輕輕的來一下,沒有哭爹喊娘,就說明情況很好。”

    顏殊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小小的梨渦讓她看起來特別稚嫩。

    腿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遲疑。

    快速的曲了膝蓋,腿風淩厲的向下而去。

    這要是來一下,下半輩子隻能和顏殊做好姐妹了。

    牧清臉色一變,迅速的往邊上翻,背麵向下倒在一邊。

    “太狠了吧,你也不怕我躲的不夠快。”看著顏殊高高踢起的一隻腳,牧清驚道。

    這腳力,這速度,相當的帥氣。

    殊爺是真的有兩下子啊,我還以為是恐嚇牧爺的。

    牧爺今天很攻啊,怎麽回事?

    說人家虛,這換了那個年輕小夥能受得了啊。

    這兩人都太虎了,也不怕真的踢到了。

    我結婚一定叫你,沒踢到做新郎,踢到了做伴娘。

    恁可真是個人才。

    “不錯,反應很快。”顏殊起身,拍掉手上剩下的一些草木灰。

    “哪怕為了列祖列宗速度也的快啊。”牧清唏噓道。

    顏殊掛著笑臉,忽然俯身上前。

    牧清心有餘悸,轉手反撐著,默默的把上半身往後傾斜。

    “小夥子,不錯嘛,我對你有點期待了哦。”

    顏殊說完,在牧清嘴上親了一下。

    十分張揚的笑著,到門口的把手清洗幹淨。

    牧清懵。

    好幾秒才做起來,苦巴巴的說道:“我覺得自己被你調戲了。”

    “自信一點,把‘覺得’去掉。”

    顏殊得意的笑著,拿著薄荷木炭到門口去刷牙。

    牧清無奈的笑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隻撩不負責,完了還調戲人。

    這妞不是好人。

    簡單洗漱完,顏殊就先準備睡覺了。

    和平時不同的是,她今天把攤開的睡袋又收起來了,一點都不嫌熱的,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牧清整理出一個大竹籃,倒扣著把吃剩的豬頭蓋好。

    用竹筒把剩下的豬腰子裝起來,拿到小溪邊,已經浸到溪水裏。

    脫下已經幹透了,帶著一些油膩氣息的褲衩,在營地前衝洗了幾遍。

    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還是有股油膩膩的氣味。

    抓過一把草木灰,又搓洗了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被草木灰的味道給蓋住了,總之油膩的氣味是淡了一些。

    牧清把褲衩掛出去。

    在營地前升起篝火,把大王從顏殊身邊抱過來,放到枕頭邊的貓窩去。

    自己也躺下,拉好睡袋。

    等顏殊挨過來,很快就沉沉的睡著。

    夜裏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一些動靜,因為有大王在,牧清也沒管。

    翻了個身接著睡。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

    身邊除了有顏殊收回來的衣服,還有兩隻死老鼠。

    昨天夜裏的動靜估計就是它們搞出來的。

    “睡醒啦。”

    顏殊如往常一樣,去外麵拔了喂兔子的野草回來。

    “這是大王抓的吧?”牧清問道。

    “我早上注意到石桌上有幾粒老鼠屎,應該是想來偷吃,被大王反殺了。”顏殊笑著說道。

    大王蜷縮在自己的貓窩裏睡得正香,小小的肚子一鼓一鼓的。

    大王:我能自己抓老鼠吃,我不吃狗糧。

    大王昨天的豬腰子沒白吃啊。

    除了看家,大王又多了一個看存糧的工作。

    最近周圍老鼠挺多的,大王經常都有收獲。

    畢竟營地裏好吃的多,就能吸引來膽大的。

    要是在吸引來一個大家夥,那就好玩了。

    那就不好玩了,肉太多吃不完愁死了。

    “今天我們要什麽?”

    顏殊抱了草進來喂兔子,順口向牧清問道。

    她已經有些習慣了,讓牧清來主導兩個人的生活。

    “先完成個任務。”

    牧清穿好衣服,用竹炭刷著牙。

    下意識的就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了,說完不由的一咯噔。

    “任務?”

    “什麽任務?”牧清裝傻道。

    “剛才你說的啊?”

    “我說的是先搞點吃的啊。”

    “哦,那可能是我聽茬了。”

    顏殊沒有在意,笑的眼睛眯眯的,看著兔籠裏的小兔子吃草。

    “你這樣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籠子一蓋,就能說出‘把它們吃掉吧’這種話的人。”

    牧清刷著牙,忍不住說道。

    “那我像那種人?”

    “咕嘟嘟,呸,咕嘟嘟嘟嘟,呸呸。”

    牧清把嘴裏的竹炭衝掉,擦著嘴角的水說道:“像是那種‘兔兔這麽可愛,怎麽可以吃兔兔’像這種。

    說著,牧清還不忘加上動作。

    兩隻手輕輕握拳挨在臉頰邊,手腕上下翻動。

    “我看你倒是比我更像,而且每次說要吃兔子,你都嘰嘰歪歪的。”顏殊被逗笑了。

    牧清喝完水,喝掉了桌子上的木薯粥。

    找出籃子和砍刀。

    “營地的香芯菇還沒長起來,我去山坡上摘一些,順便把小溪裏的肉拿回來。”

    “知道啦。”

    從側門出去,一路吹著口哨。

    直接跳過小溪,沿著另一邊往上走,很快就找到了之前的枯木。

    有一段時間沒來了,枯木上長了不少香芯菇。

    香菇炒肉片。

    香芯菇炒肉片。

    一字之差,應該能算完成任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