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新年快樂,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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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桶弄好,陶鍋裏也開始小幅度的沸騰起來。

    牧清用筷子把上麵的雞肉往下麵壓一壓,大火煮了一兩分鍾,直到陶鍋邊緣堆積出一堆沫沫。

    把大陶鍋架到桌子上。

    雞肉全都夾到一旁的大竹盤裏,大陶鍋裏的湯倒掉,衝洗幹淨。

    重新裝了水在灶台上燒。

    等水沸騰了,把一半的雞肉放進去,剩下一半掛起來留著明天煮。

    “我回來啦。”

    “咦?這是什麽?”

    顏殊抱著一大堆草,手上還抓了一些臭黃荊藤。

    開門進來,被圍欄上的飯桶吸引了注意力。

    “飯桶啊,蒸米飯吃的。”

    牧清隨口回著,蹲在庇護所前頭,把曬的幹幹的紅參拿出來。

    重新衝洗了一下,放到案板上切成薄片。

    “牧爺,我問你個特別有技術含量的問題。”

    “有技術含量的問題啊?那得先把稱呼修正一下,叫老公。”

    “”

    等了一會,沒人說話。

    牧清轉過頭,隻見顏殊正在兔籠前搗鼓著。

    “你想問什麽問題啊?”牧清忍不住追問。

    “不問了,不問了。”

    顏殊擺擺手。

    “有問題就快問。”

    “想知道我有什麽問題,那得先把稱呼修正了,叫大爺。”

    “大爺”

    “嘻嘻。”顏殊得意的笑了,挪著小步到牧清這邊來。

    麻蛋,想占便宜沒占上,還反被占了一個大便宜。

    這該死的好奇心。

    牧清憤然道:“你剛才到底想問什麽?”

    “我想問,我們沒有工具,那怎麽把大米從穀子裏弄出來?手剝?”

    啊對,這個要怎麽弄?

    用手剝的話得剝到什麽時候去。

    我們小時候都是那到鎮上去,用打穀機打。

    牧爺:簡單,連夜搞個打穀機出來。

    打穀機是什麽東西?好做嗎?

    前麵的怕是個鐵憨憨。

    “就這?”牧清暗呼被坑。

    早知道是這個問題才不上顏殊的坑。

    “所以你是會咯?到底要怎麽弄?”

    “嘿嘿。”

    “嘿什麽嘿,快說!”

    “叫老公!”

    “你”

    顏殊瞪著眼睛,凶神惡煞的升起一個小拳頭。

    “百折不撓,寧死不屈,你打死我吧!”牧清回瞪著顏殊。

    顏殊作為強勢攻擊方,需要稍稍仰起頭。

    牧清作為被攻擊對象,卻是俯視的狀態。

    畫麵非常的不和諧。

    “老公。”

    僵持了一會,顏殊底下頭向上努著眼睛,聲若訥蚊的說道。

    “嗯?”

    牧清故作茫然的看著顏殊,什麽都沒聽見的樣子。

    這麽大點聲,聽起來來一點都不過癮。

    “老公!”顏殊翻著白眼,稍稍加大了音量。

    “嗯?”

    “寧死不屈是吧?打死你算了!”

    顏殊掄起小拳頭,抬手就是一個勾拳。

    牧清放下手裏的砍刀,快速的往後退了一步,拳風剛好沿著鼻尖而過。

    一拳沒有打到,顏殊身體快速往前,34碼的小腳帶風而來,目標正是牧清俊朗的臉。

    “別別別我說我說。”

    看顏殊來勢洶洶,牧清幾個連跳蹦躂到顏殊身側,順手摟住。

    忙不迭的連聲示好。

    “快說!”

    顏殊傲嬌的把一隻腳踩在自己常坐的石凳上。

    衝牧清得意的挑眉一笑。

    “舂米聽說過沒?”牧清小心問道。

    顏殊搖搖頭。

    “呃簡單的說,就是弄一個容器,然後把米倒進去,用木棍杵它。”

    “這樣,大米和外麵的殼就會分離出來。”

    “大米種,穀殼輕,用簸箕篩著輕輕一吹,把穀殼吹飛就留下了大米。”

    牧清沒有賣關子,用最簡潔的語言,把事情說的很明白。

    殊爺:早這麽直接不就得了,你就是欠揍。

    哈哈哈,牧爺求生欲爆棚。

    沒辦法,這小媳婦是真的敢動手。

    殊爺動手的樣子真的好帥!愛了。

    寧死不屈是吧?那就打死你,哈哈哈。

    我還以為弄大米有多難呢,聽起來很簡單嗎?

    有時候,聽起來簡單僅僅是聽起來而已。

    “噢,簡單。”

    “這樣的話,不會把大米弄碎嗎?”顏殊追問道。

    “隻要別使出打我的勁,就不會。”

    牧清說著回到石桌前,繼續拿起砍刀切紅參。

    “那明天讓我試試吧?聽起來很好玩。”

    “好。”

    紅參切好,放到一邊。

    牧清又弄出芋頭來,切成正常燙火鍋芋條的樣子,也放進盤子裏。

    把案板收拾幹淨,掛好。

    往灶台裏添上一些木柴。

    “怎麽樣?怎麽樣?這是可以吃了嗎?”

    顏殊念叨著打開蓋子。

    雞肉已經變成白色了,裏麵的湯看起來還是清水的樣子,聞著隻有淡淡的香氣。

    “這還早著呢,至少得煮三個小時。”

    牧清眉眼帶笑的說道。

    “哈這麽久?”

    “那我摘果子去了,出門這麽多天回來,應該有果子成熟了。”

    顏殊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小籃子,出門往小溪的方向走去。

    牧清笑笑。

    弄出一些竹子,繼續忙碌起來。

    牧爺還真是,總能找到一點事情來做。

    殊爺也是啊,剛回來揍了牧爺一頓,轉眼又出門了。

    哈哈哈,殊爺這種俠女,居然也會有害羞的時候。

    好奇怪的反差萌。

    我怎麽覺得,讓殊爺暴走的原因不是害羞,是掌控不了局麵的挫敗感。

    聽起來很有道理。

    按照殊爺的個性,還真有可能是這樣的。

    陶鍋噸噸噸的冒著熱氣。

    牧清坐在石凳上製作小馬紮。

    時不時給灶台裏添上一些木柴,看鍋裏水位下降的明顯,還會添上一些水。

    顏殊摘了幾個果子,哼著小歌回到營地。

    把果子在門口衝洗幹淨,放回石桌上。

    在灶台邊觀望了一下,忍不住打開蓋子來看。

    濃鬱的香氣飄散在叢林裏。

    “喵”

    大王從一邊的落葉堆裏探出腦袋來。

    “這個雞湯好香吧?不給你吃。”

    顏殊把大王抱過來,一邊擼貓一邊看牧清做馬紮。

    “大王的皮毛好像光滑了很多哎?摸起來好舒服。”擼了一會貓,顏殊不由說道。

    “之前自己一個貓,有一頓沒一頓的。”

    “最近過的多好啊,皮毛當然就光滑油量起來了。”

    “哎等我們走了,它就先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弱小可憐哭唧唧。”

    點到即止。

    牧清沒有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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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年啦!祝大家扭轉乾坤,牛氣衝天,財如牛毛,哈皮牛耶!

    過了今天,我就十八歲了,想想好開心。

    哈哈哈哈

    最後,感謝書友窮逼神的除夕打賞,壓歲錢又厚實了一些,哈哈哈(怪笑飄走)